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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寒意赶去大厅和林远远汇合,想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就看见他玩味的把弄着手机,摇了摇头。

“怎么了?”他走近问道。

“嗯,觉得有些人自掘坟墓挺好笑的。”他把手机上的信息给他看。

是一句轻飘飘的敷衍,[无论是否是学生贪玩造成的这种局面,郑老师的错误始终存在,扣除他一年奖金引以为戒。]

“这又怎么了?”关寒意不太懂这个逻辑。

“马上你就懂了。”

过了十几秒,群里面出现了一张于蕊包扎的照片,还有周澄钰短的可怕的语音。

“希望贵方能给我周家一个合理的解释!”

又过了几分钟,周家撤资的热讯直接挂在头条上,紧跟着第二条就是学校的负面新闻。

标题写的十分吸睛,还把群里面那句话单独截出来当做了封面。

这敷衍的态度,根本不是某个学生的问题了,这直接上升到挑战整个教育局面。

况且于蕊代表了周家的脸面,不重视她,就代表看不起周家。

这可把周家得罪的透透的。

林远远从凳子上站起身,让关寒意坐,随后拍拍手让保镖把刚刚收的手机拿上来,“各位老师,来拿自己的手机,好好和你们的上级通通气。”

大家拿到手机不约而同的看起了群里的消息,没过两分钟,电话接二连三的响起,不少人点头哈腰的接了起来。

郑文启忽然感觉心慌,他审视着林远远,只觉得他不太简单。

“郑老师,别看我,你抓紧和舒老爷子说说,让他来救救你,不然把尾款打给你也行。”

林远远掏出一张汇款记录,“这么新鲜的两百万有命花出去吗?”

“你从哪来的!”郑文启头皮发麻,他明明一步也没离开过,怎么会有这东西。

“地上捡的,保留证据可不是一个好习惯。”他挑眉,“让郑老师一个人静一静。”

郑文启摸摸荷包,发现自己的汇款单果然不见了,绝对是这小子偷偷拿的!

他想上手抢,却被保镖拖着去了隔壁厅。

说来也巧,酒店的隔音做的真不错,隔着几扇玻璃门,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郑文启趴在玻璃门上,看那大厅那群人时不时对着他指指点点,他莫名心慌。

他隔着玻璃大喊大叫想吸引注意力却没有一个人理他。

看着自己的同伙,和别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他的心彻底沉入谷底。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厅里的同伙,仿佛要把他们拆骨入腹,看着一个个开始回避他的眼神,他终于沉不住气。

“我要告密!我要告密!”他疯狂大吼,拉扯着保镖让他们去叫人。

没曾想保镖是日本人,根本听不懂他在叽里呱啦说什么,只把他当猴子一样看待。

“你不去看看。”关寒意抬头望林远远,他感觉郑文启和疯了没什么区别。

“不看,等他筋疲力竭,没资格谈条件,再看也不迟。”

他讪笑,看着这群热锅上的蚂蚁,心情还挺愉悦,“少爷马上要回来了,三少你去把那群学生带到大厅来吧。”

“行。”

“骆少爷,拜托您把这些人的名单统计下来,谢谢。”

“嗯。”骆逸本不想掺和这件事,但他既然都知道周澄钰和于蕊关系匪浅,讨个巧,让周家欠他一个人情可太划算了。

又过了半小时。

林远远让人搬了两张凳子到大厅,他亲自擦干净,又给铺上了软垫。

他站起身掸身上的灰尘,吩咐保镖去总控室,“让人把监控关了,不该拍的别拍。”

“明白。”

“把酒店给我围起来,只能进不能出,顺便可以把楼上的监禁解了,让大家一起看看热闹。

注意电子设备,拿金属仪扫描,谁都不能带进大厅。”

“明白。”

关寒意把人浩浩荡荡的带到大厅,被拦了下来,“三少,电子产品麻烦交一下。”

他二话没说把手机掏出来放进了篮子里,对着身后的学生说道,“你们也上交!”

他们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照做。

林远远冲关寒意点点头,随后和骆逸交接眼神,让他把这群老师全部带走关起来。

最好三个三个凑一起,让他们不那么无聊。

郑文启看人都走了,心中的不安越发放大,他几乎已经认定那些人要放弃他了。

他不能坐以待毙。

明明这个计划是大家一致同意的。

不能他一个人背锅。

他着急的来回踱步,想对策,想怎么把责任推给其他人。

叮当。

酒店的感应门忽然打开,一群人簇拥着于蕊下车,她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只是感觉气场有些低。

周澄钰站在她身后,帮她关车门,俨然一副要给她撑腰的架势。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大厅,林远远打了个手势,然后帮于蕊拉开凳子让她落座。

她美眸冷冷扫过那些站着的学生,轻轻开口,“别怠慢了同学们,让大家坐着聊。”

“是。”

学生们战战兢兢,看他们搬凳子,也不敢真的坐下。

“坐啊。”她发话。

私助给她泡了一杯热茶放到她的手边,让她补充水分。

周澄钰特意交代过的,她不敢怠慢,每次小姐哭完之后,都是要喝水的。

她轻抿了一口茶,让私助拿了下去,“给我杯白水。”

“好的。”私助端着茶准备撤走,周澄钰敲了敲桌,让她放自己手边,“就别浪费了。”

于蕊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他疯了吧。

他端起茶喝了两口,浑然不觉在场异样的视线,私助脸色微变,久久没动弹。

“愣着干什么,没听见小姐说想喝水。”他斜睨了她一眼。

“好,好的。”私助回过神一副震惊的表情,老太太特地让她看着两人不准谈恋爱,但这苗头似乎太不对了。

他俩是没谈,但他俩谈了。

她吃惊到说不出话,她该怎么和老太太汇报,而且也没确定两人谈没谈。

不过仔细一想,同一屋檐下,又是春心萌动的年纪,女美男帅,知根知底,在一起也很正常……

私助觉得自己好像要丢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