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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初在钟权惊恐的目光下缓缓走来,脚步声如魔鬼的低语敲打在他的心头,他立马跪下,

“太子殿下饶命。”钟权想要开口解释,云初直接抬手打断了他,

“孤不听你解释。”随后他的目光落在钟权旁边的景珩身上,

“我听你来说。”

景珩对上云初那温柔地眼眸,刚才的气势一下就弱了下去变成一只温顺的小猫,他将刚才发生的事都说了一遍。

“殿下他竟然敢如此不把您放在眼里,简直就是在藐视皇权!”他最后义愤填膺的说道。

云初看着景珩愤愤不平的傲娇模样嘴角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这件事孤会如实上报父皇,钟将军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安稳度过这段时间吧。”

将军的这个身份身为太子到底是不能惩罚的太过严重但是皇帝可以,再说了生活在对未知的恐惧中可未必比肉体的痛苦好受。

“走吧。”云初眼神轻扫示意景珩跟在她的身后。

直到云初走进房间才转身看向景珩,“你不知道钟权的品行吗?还敢随便答应他的邀请?”

“不,不是的。”景珩眼神慌张,他当然知道钟权人品不行,但他是将军啊要是直接拒绝了别人就会说太子殿下身边的那个人目中无人,这会损害殿下的名声。

只是这些他不敢对殿下说。

“哎……”云初对他有些恨铁不成钢,明明自身很厉害怎么就喜欢往坑里钻呢,“算了以后有这些事情提前跟我说一声。”

“哦好。”

“喝酒了?”

“嗯……”景珩犹豫的点了点头,这还是他第一次喝酒,难道酒味很重吗?

云初嗅觉敏感,其实景珩身上的酒气如果普通人不仔细闻得话根本闻不出来。

“你先去洗洗吧。”云初拱了拱鼻子。

“好。”

自从那次景珩受伤住在云初的房间里之后两人就一直同住,即使景珩的伤早就好了但是谁也没说破。

景珩泡在热水里没了以往的舒适惬意,只觉得浑身燥热无比,这种状态不对劲又十分熟悉,就好像每回梦里梦到太子殿下的时候。

他意识到自己出事了,应该是宴会上的酒里面有助兴的成分,景珩的第一反应就是逃,趁现在自己还有意识快跑。

他连衣服都来不及好好穿,随手一车披在身上就要出门。

“你怎么了?”

云初听到浴室里传来不小的动静以为发生了什么意外,刚走到门口想问一下情况,结果就看到景珩衣衫不整的冲了出来。

“没,没事……”景珩此刻就连说句话都要用尽全身力气,胸口剧烈的起伏。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药劲居然这么大!

云初看着景珩嫣红的脸,浑身冒着热气好像刚从沸水里出来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你,你中药了?”

“嗯……”景珩艰难的点了点头,现在的他双腿发软就连站立都打着颤,“殿下,让奴离开……”

“中药了你想跑去哪里?”云初直接将他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这个天气泡冷水澡肯定不行,云初准备用冷毛巾为他擦拭身体降降温,哪知她刚转身离开就被床上的景珩抓住手腕,力气大的仿佛在抓救命稻草一样。

“别,别走……”

云初无奈转过身,刚才还一个劲想逃离的人此刻可怜巴巴的望着她渴求她留下。

云初一看他迷离的眼神就知道现在的他恐怕已经失去了意识一切都凭借着本能。

“殿下别走好不好……”

景珩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的力气竟直接将云初拉坐在床边。

“殿下……”他的双手缠上云初的细腰,隔着光滑的布料小心翼翼地蹭了蹭,

“殿下奴,奴心悦于你……”

埋在心底的话被无意识地说了出来,景珩死死的抱住云初不松口。

“可是殿下……”说着说着委屈涌上心头,声音不由自主地哽咽,狭长的丹凤眼泛起一抹雾气,

“可是殿下好狠的心,就连奴跟在殿下身边的资格都要剥夺了去。”

“奴知道一个奴隶根本没资格喜欢殿下,可是奴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

景珩的呜咽道,时不时的抽泣声在这空荡的房间响起,俊俏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

“奴只求永远追随着殿下,哪怕只是看着殿下的背影都好。”

“殿下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推开奴了……”

景珩一口气说了很多话,仿佛要把压抑在内心的情感全部释放出来,到后来连喘气都困难,药效还在继续,浑身烧得通红。

“你心悦于我,可我是男子。”云初一边拍着景珩的背,一边说道。

“我知道!我知道!”或许这句话戳中了景珩的痛点,一时称呼都变了。

“我知道我与殿下都是男子注定没有结果的,可是我真的好喜欢殿下,就算这份感情为世人不耻我也好喜欢殿下。”

眼看着景珩的汗越来越多加上还情绪激动,云初真怕他身体出现问题,想将他缠着的手松开,

“乖,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要!”景珩蒙地摇头抱着云初的力气更大了,云初甚至感到了腰疼,“我不松手,松手了殿下就会离开。”

“可是你现在体温很高,这样下去不行的!”

“不要!殿下不要走!”但此刻失去了意识的景珩根本什么也听不进去,他只知道要抱紧否则殿下就会离开,

“殿下帮奴,帮帮奴好不好?”

景珩睁着朦胧水润的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云初,一只手拉开自己的衣襟露出分明的锁骨,

“殿下,帮帮奴……”

云初只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半身某个不存在的部位,此刻她恨啊,恨自己怎么就不是一个男人呢?景珩这惹人垂怜的样子谁能忍得住啊!

云初自己也有些发热,喉咙干痒,“你,你确定吗?”

“确定!”景珩连忙点头,眼神娇羞说出的话却无比大胆,“殿下,奴家愿意的。”

他知道男子之间有一方会很疼,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只要是太子殿下做什么都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