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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不要再给他来一下?”

暗处。

看着大茂那凄惨的模样,李卫冬乐得不行,甚至心中还想着来个梅开二度。

“算了,算了。”

还是别了。

看着大茂脸上那对熊猫眼和肥大起来的苹果肌,浑身凄惨的模样,李卫冬还是选择保留点节操。

“嘶~”

“不过这傻柱,下起手来可真黑啊。”

大茂那哭丧着脸,一边捂着裆,一边撑着车,一瘸一拐的,连自行车都推不稳了。

这得多疼啊。

李卫冬心中想着,忍不住浑身哆嗦了下。

“咦,溜了溜了。”

等会恐怕又要闹起来了,先回去再说。

……

院内。

这个时间正值饭点,街坊邻居们有的开着门,一家围在一起,坐在桌上呼呼的吃着。

这不。

许大茂刚一进院,就被看到了。

“呦,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有前院的邻居看到了大茂的惨状,立即惊呼连连。

“是傻柱。”

大茂悲愤无比,“傻柱那孙子套我麻袋,这狗日的,他下流无耻,他不要脸。”

“刘婶,刚刚傻柱他经过这儿了吗?”

“啊?没有,我一直在这,没看到人路过啊。”

“那肯定是翻墙了。”

许大茂笃定的说道。

“傻柱这个狗日的,居然还耍这个心机……”

“……”

“怎么了,这?”

西厢房,三大爷听到动静,放下碗走了出来。

“三大爷。”

许大茂一看到三大爷,就立刻像是看到了救星。

“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们院出匪了,出了大匪。您看看我这脸、这胳膊、这眼睛……”

“都是傻柱那混蛋干的。”

大茂哭诉。

他气啊,傻柱这狗日的,套麻袋套一次就算了,他还套了两次,这太欺负人了。

“好家伙,这下手够狠的。”

三大爷看着许大茂鼻青脸肿的样子,也是倒吸一口冷气。

“你这也太惨了,大茂。”

一旁,阎家的几个人都出来看热闹。

阎解成见到大茂这样子,也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大茂,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傻柱,咋就把你打成这样了呢?”三大爷好奇的问道。

“这傻柱他不要脸。”

“今天我陪领导喝酒,喝多了,就回来晚了。”

“就在半路上,傻柱这家伙突然偷袭,将我连车带人一起踢倒,然后套我麻袋。”

“你套就套吧,算我许大茂认栽。”

“可这傻柱他不要脸,他不仅仅套了一次,在我回来的胡同口他又套了一次,甚至这次下手更狠。”

“这太欺负人了。”

“……”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都惊讶不已,这套麻袋不稀奇,可连续被套两次,这得是什么深仇大恨啊。

打了一遍不过瘾?想了想,又再来一遍?

真有你的,傻柱。

“套两次,这的确太过分了。”

三大爷也是心满意足的吃下这个瓜,旋即义愤填膺的表示过分,太过分了。

必须要追责。

“这必须好好说道说道,该批评批评,该教育的教育。”

“等着,我去通知一下其他两位大爷,开个全员大会。”

说完,三大爷就转身离去了。

而许大茂摸着脸,咬着牙推车回家。

……

“你被傻柱打了?”

许大茂家,他父亲许又德看着儿子鼻青脸肿的样子,是气得不打一处来。

既是气傻柱下手太快,又是气这傻儿子没脑子。

“我不都嘱咐过了,你这几天留点心,怎么就被套麻袋了?”

脑子呢?

“我咋知道他会在那埋伏我,我今天虽然喝了点酒,但还是有注意的。”

大茂憋着气道。

“可我没想到,刚进交道口大街,就被偷袭踹倒,直接套了麻袋。”

“而且,更过分的是,我以为套了麻袋之后就过去了,可没想到这孙子居然又套了一次。”

大茂被套一次之后,就一心想着报复呢。

谁知道,又来。

“你被套了两次?”许又德惊了。

“没错,那王八蛋居然这么不要脸,又套了我一次,太过分了。”大茂越想那是越气。

“会不会是其他人?”

许又德道。

但转念一想,这几率也太小了。

“还能有谁?我根本没得罪过任何人,只有傻柱才有。”

大茂道:

“而且,这几天他以为我不知道,他一直都盯着我,只是我没想到我这么小心,还是被他逮到了机会。”

那一脚速度太快太猛,简直就是暴力强拆一样,强行套麻袋,他想跑都跑不掉。

只有傻柱才有这个力气。

后面他本以为就结束了,才又被套了一次。

“看来他气不过,又套了你一次啊。”

许又德也很生气。

这的确太过分,太欺负人。

“走,我带你找他,我倒是想问问何大清,到底是怎么管这个儿子的。”

如果只是傻柱一个人,他倒不好以大欺小,虽然他不介意,但也要点脸。

可何大清回来了,那就更有由头了。

……

中院,傻柱家。

“傻柱,我上次怎么跟你说的,啊?我不是说了,让你在这段时间安静一下吗?”

何大清实在是没想通,这傻柱怎么想的。

这才几天?

就又给他找事。

“这不是已经过去好几天了吗?”傻柱瘪着嘴道。

“你也知道才几天啊。”

何大清这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啪的一声,就是一巴掌甩在了傻柱的脑壳上。

“你就不能忍一忍,就这么想套他的麻袋?”

“爸。”

傻柱道:“你根本不知道这孙子在厂里面多恶心人,我被罚扫厕所,他就每天去,每次故意朝着坑外尿……”

说着,傻柱一脸也是便秘,这些天是被恶心的够呛。

“这货就是欠收拾。”

“反正我不承认,他能怎样。”

傻柱一脸无所谓。

套就套了,没错,就是爷干的,可你有证据吗?

你没有就是诬陷好人。

“行,可外面都说你套了他两次,你套一次还不解气,为什么套两次?”

何大清实在是搞不懂,这傻儿子是个啥脑回路。

“我就套了一次。”

傻柱道,“这明显是许大茂在胡扯,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这家伙,嘴里是没一句实话,甚至还可能是这个孙子的激将法呢。”

“他以为这样激我,我就会认?”

傻柱不屑。

他太了解许大茂了,这丫的,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

“行了行了。”

何大清摆摆手。

“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等会开大会的时候,给我放聪明点。”

心累。

“何大清。”

门外,许又德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

“许又德。”

何大清眉头一挑,呦,来兴师问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