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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丞相震骇地看着地上的尸体,他又怒又伤心。

“父亲,此事不能公开。”长子姜赫在丞相耳边轻声道。

经长子提醒,丞相想起来,今天是二皇子往二公主府送聘礼的日子。

下午,丞相的庶女姜六,会被先于王妃进二皇子府。

在这个时候,此等丑事不能传出,坏了丞相的计划。

“闭嘴。”姜丞相铁青着脸大喝。

姜夫人的哭声嗝在喉咙处,身体直抽搐。

姜丞相对长子道:“老大,你处理了这事。”

“是,父亲。”

姜丞相见上朝的时辰快到了,他整理了一下心情,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大步往外走。

姜赫看了一眼抽泣的继母,对下人安排,“用马车装他们两人运到郊外别院,三少爷装棺埋入后山。”

“那那个……”下人指着地上,他结巴着想问,三少爷的小厮怎么办。

“害死主人的东西扔在山上喂狗。”姜赫骂。

“是,大少爷。”

一队下人进来,赶紧将被卷抬走。

姜夫人捂着嘴哭着追上前,被婆子劝住,“夫人,别哭了传出去对小姐不好呀。”

姜夫人被婆子和丫鬟扶进屋内,躺在床上呜呜哭,不敢哭太大声。

姜夫人是丞相的继妻。

她生有姜家三少爷姜盖,生有一个女儿姜丽是太子妃的侧妃。

无论姜府怎么瞒,也瞒不了多久姜盖的死讯。

早上,孟二爷去大理寺当值,听闻了姜丞相三少爷死了,叫大石跑回家对夏荷说了此事。

“主人,那个姓姜的死了。”夏荷进了室禀报。

“干得好。”孟婉儿在空间里回话。

夏荷狠狠地道:“我要去了,将他那张臭嘴和猪头打得稀烂。”

孟婉儿道:“那大理寺现在就要派人查案。”

“喔,知道了。”夏荷明白了,有时候杀人要隐蔽,做成意外死。

上午,二皇子往二公主府下聘礼。

周王得了皇上的令,“大雄对这桩亲事不太满意,皇弟去操办一下。”

“遵旨,皇兄。”

周王接了这个活,他是长辈不可能亲自带人去妹妹的府里下聘礼。

他派了儿子文守,“你去约几府的郡王和公子们,为二皇子到你二姑姑家去下聘礼,拿到嫁妆单子,定下成亲的吉日。”

文守转身去长公主府叫了表弟莫柄,一起去叫姜盖等人。

丞相府的大爷,听闻周王之子和长公主之子前来,他小跑着迎了出来。

姜大少爷行了一礼,笑着问:“两位郡王前来寒舍有何贵干,进府一述可好?”

“今天有急事,不入府了。”莫柄道。

文守道:“姜大公子,麻烦请姜三公子出来,我们一起去二公主府送聘礼,这是本郡王父亲交待的事。”

“他,他不在府。”姜大少爷咬了一下嘴唇。

偏生是什么事不能露,就有人寻上门来问。

莫柄很不满:“他说了今天去二皇子府,怎么会失言?”

姜大少爷看着莫柄,心中闪过几个念头。

他想着莫柄同三弟是狐朋狗友,还有二公主的儿子何景桦,三人几乎天天相见。

他现在说假话哄了莫柄,骗了今天,明天怎么办?

他为了死去的三弟,得罪王府和公主府不值得。

姜大少爷上前一步,走到两位郡王中间,面露难过的神色,用衣袖抹了一下眼角,轻声道:“你们几人关系好,在下就不瞒你们,三弟昨天晚上死了。”

“啥?”莫柄大惊得倒退了几步,差点撞到相府的大门上,被文守一把扯住。

文守老成,不动声色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姜大少爷说了实话,“他服了催情的药同小厮胡搞,死了。”

文守和莫柄面面相觑,这种死法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他们明白了,为何姜大少爷刚才想要隐瞒姜盖的死因。

此事文守和莫柄知道了,何景桦不久也得知。

何景桦听闻后,面露惊讶,伸了一下舌头,“死了?”

他心中大概能猜出是何人下的手。

但是,他一个字不会对外说。

昨天,他有意叫侍卫向金刀透露姜盖的打算,心中怀有几个用意。

一是,他要借此事,来观察表兄文韦的态度。

以此来决定,以后他离孟二小姐近一点,还是远一点。

二是,他要看表兄的本事,是不是随着身体受伤颓废放弃。

三是,他不想喜欢的女子,被人坏了名节。

那样,会让知情的人,在鄙视数落孟二小姐时,也会看不起他,说他:“你不识人,这样的女人你也喜欢。”

何景桦可以肯定,他的母亲就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文守年长两位表弟,借机教育:“你们是皇家子弟,以后别同这种人来往,会坏了名节。”

“是,表兄。”两位表弟行了一礼,表示听从。

文守想着三人是狐朋狗友,还是不放心。

他语重心长的道:“你们长大了,应该娶亲就早点娶,不想娶亲,房里放几位美貌的通房。”

“女人比起男人还是更有乐趣。”

何景桦听出了文守的话意,忙表态,“我只喜欢女人,表兄放心。”

“我也是只喜欢女人。”莫柄不好意思地承认。

“那就好。”文守颔首。

在送聘礼的路上,何景桦对莫柄耳语,“昨天,我的侍卫来同你说的话,以后一个字不要提。”

“为什么?”莫柄不解地问。

他还准备回家向父兄说姜盖的事。

何景桦也不明说,只用一双眼睛看着莫柄,“你想想为什么。”

莫柄想了一会,终于想明白,他摆手悄声道:“表兄不会做这样的事,金刀也不会。”

“叫你别提,你还说。”何景桦白了一眼。

莫柄双手捂嘴,“不说不说,我再也不说。”

何景桦满意地点头,“我们几府人,不管长辈关系怎么样,毕竟是亲人,打着骨头连着筋,可不能吃里扒外。”

“是,表兄说得对。”莫柄笑道。

文守听见了这话,点了点头,认为两位表弟还行,知道亲疏,不是六亲不认的小子。

在给二皇子送聘礼时,几位皇室表兄弟,见识到了皇家亲兄弟明里不睦的表现。

二皇子的兄长太子,不只是礼没送,连人也没派来相助。

三皇子本是应该来相助二皇兄,连面也没露,派了管家来,送了一张礼单,上面写着五头猪,十二只鸡,还有一些粮食,明显的敷衍了事。

几位表兄弟见此面面相觑。

太子三兄弟关系不好,也会影响到他们。

同谁走近一点,另两位都不会喜欢,意味着你站了队。

莫柄忍不住问:“我们以后怎么办?”

文守摇头,表示不知道。

何景桦也摇了头,心中暗道:“太子自大,二皇子毒辣,三皇子狡猾,三个人我都不喜欢,他们谁上了位,都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