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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其他类型 > 做人何必正常,暴打摄政王很嚣张 > 第199章 其实,我不是穆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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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其实,我不是穆凌霄

回房之后,穆凌霄让开心果去查一下穆霁川出城的方向。

一个时辰后,消息传来。

穆霁川是从南城门出城的。

从南城门出去一路往南,就是宿州,原主曾经被赶去的地方,亦是原主的埋骨之地。

这一回,开心果不淡定了:“你爹那么聪明的人,如果卯足了劲儿去查,一定会查出些什么来。”

开心果的担忧,穆凌霄自然是懂的。

说到底,开心果的心思还不够细腻,当年处理原主的尸体,只怕是太过潦草,而且开心果还杀了妄图对原主图谋不轨的那两个下人。

这样的事情如果别人去查,兴许还查不出什么来。

可如果是穆霁川去查,兴许还真能查出点东西。

毕竟,穆霁川潜伏在北魏多年,心思和能力都非同一般。

而且,事情才过去三年多,要想查清楚,不会太费事。

“原主的尸体,你是如何处理的?”

“就挖了个坑,埋了。”

“可曾立碑?”

“那没有。关键是我也不会啊,没人教我。”

穆凌霄凝神细思,复盘了整件事情,确认穆霁川即便是去查,也只能知道一夜过去之后,“穆凌霄”性情大变。

除此之外,他什么也查不到。

这一刻,穆凌霄有些迷茫:“开心果,你说我要不要跟他说实话?虽然我很确认穆霁川的这具身体就是我爸的,可他不知道,并且满心以为他就是这里的人,是这里的穆凌霄的父亲。我是不是应该告诉他,他的女儿确确实实已经死了。”

开心果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只觉得脑子都要冒烟儿了:“我琢磨不明白。不过,这样的事情我们知道来龙去脉,可穆霁川这个古人肯定是不会明白的。我觉得,说不通。”

穆凌霄也觉得并不乐观。

不过,她打算先试一下。

实验的对象,就是厉王。

于是,晚饭后,她去了厉王房里,先是为他检查伤势,然后在他的床边坐下,认真道:“阿渊,有件事,我要跟你说。”

见穆凌霄的表情很正式,厉王这就要坐起身来,又被穆凌霄按了下去。

“其实,我不是穆凌霄。”

“是吗?那你的本名叫什么?”厉王的态度,很是坦然。

“你为何会这么问?”

“说实话,我也不觉得短短三年之内,会让一个人发生这么大的变化。这些我之前就去查了,并未查到什么。后来就觉得无关紧要的,也就没有再纠结下去。”

“为何你会觉得无关紧要?”

厉王握住穆凌霄的手:“很简单。我心仪的人是你,不是其他人。你是穆凌霄也好,是李凌霄,刘凌霄也罢,我中意的是你这个人,无关其他。”

穆凌霄点点头:“有句话,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没事,你说什么我都信。”

然而,等穆凌霄说完,厉王满脸震惊,甚至还有点怀疑人生。

过了好半天,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的意思是,你的确不是穆凌霄。不不不,也不能这么说,你是来自于另一个世界的穆凌霄,和这里的穆凌霄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性格秉性完全不同。而穆霁川的身体是你那个世界的爸爸,可灵魂却是这个世界的穆霁川。是这个意思吗?”

“是。你明白了是不是?”说着,穆凌霄满目欣喜。

她就知道,厉王是绝顶聪明的人!

“是,我明白了。”

说着,厉王把穆凌霄搂在怀里:“我知道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你一时间无法接受,又因为我受伤,心里着急了些。这样吧,明后两日我把所有的事情都推了,专心陪着你四处转转,散散心,可好?”

“所以,你觉得我是失心疯了?”

厉王刚想点头,又急忙摇头。

他知道,疯了的人,从不认为自己是疯了。

就好像是喝醉了的人,从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见厉王这般反应,穆凌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舒然一笑:“哎呀,我就是看你忙了一天怪累的,跟你讲了个故事而已。看来,你还真信了,哈哈……”

“当真是个故事?”

“不然呢?你觉得我说的都是真的?”

厉王也跟着乐了。

回到自己房里,穆凌霄就笑不出来了:“你看,就连厉王都不相信。”

开心果托着下巴说道:“这话,的确是让人不容易相信。也就是我这么聪明的脑袋瓜子,拥有绝佳的脑容量,才知道你说的全都是真的。来吧,哥的肩膀永远为你敞开。”

说完,她不由分说地把穆凌霄的脑袋按在她的肩膀上。

速度之快,差点儿掰断穆凌霄的脖子。

穆凌霄揉着脖子,满腹怨言:“你好歹也轻一点儿啊。”

“咦,你要求还挺多。”说着,开心果拍了拍穆凌霄的脑袋,“罢了,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看你心情这么不好,我给你讲个悲情故事吧?”

“你有没有搞错,不是应该给我讲个笑话吗?”

“笑话有什么好听的?你这时候就应该听悲情故事,一听故事里的人比你还惨,你就顾不上难过了。”

这话,乍一听还挺有道理的。

但是一连听了几个悲情故事,穆凌霄不淡定了:“你这故事里的人虽然遭遇挺惨的,但是人家最起码没有被亲爹怀疑,不像我……”

开心果认真想了一下:“没错。你要是这么论,他们还真是惨不过你。要不,我去拿纸巾,你哭一场?”

“算了,哭不出来,就是觉得心里堵得慌,跟压了一块儿大石头似的。”

说白了,她现在的心情挺复杂的。

怨,怨不得。

恨,也谈不上。

却又很介意。

就像有人拿着一把钝刀子在来回磨她的指甲,她没觉得疼,就是觉得不舒服,可她心里又很清楚,如果任由这件事这么发展下去,那钝刀子迟早会磨破她的指甲,伤到她的肉,到那时,便是剧痛。

可偏偏,这钝刀子与她如影随形,她躲不掉。

甚至,压根儿就不想躲。

这事情,复杂就复杂在这里了。

穆凌霄想来想去,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最后,开心果见她实在是苦恼得厉害,直接捏住她的嘴,喂了一片安眠药进去。

穆凌霄要吐出来,开心果直接一杯温水就倒下去了。

动作粗暴,但,管用。

沉沉地睡了一觉之后,第二天醒来,穆凌霄觉得好受了一些。

这时候,开心果从外面进来:“门房那边来人传话,说有人求见,自称是你的家人。见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