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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堂之内布置得富丽堂皇,陈设尽显奢华之气。

珍馐美食琳琅满目,精致的瓷盘中盛放着各式佳肴,香气四溢。

每一道菜都经过精心烹制,选材考究,味道醇厚,让人垂涎欲滴。

歌姬的舞姿曼妙绝伦,轻盈飘逸,仿佛仙子下凡。

乐师们奏响的悠扬乐声,如天籁之音,余音绕梁,让人陶醉其中。

随着时间的推移,此次宴席的宾客也如约而至,纷纷上座。

放眼望去,每一位客人都是身份尊贵,气度非凡。

他们无一不是永安城里赫赫有名的人物,举手投足间都透露出不凡的气质。

随着宾客们全部落座,今晚的主角才终于露面。

岳麓从堂后出现,走上主座的位置落座。

他看起来年约五十有余,长得一副不怒自威的模样。

一身华服更显得他气宇轩昂,令人心生敬畏。

随着岳麓的出现,整个厅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的身上。

“今晚乃是老夫的寿辰之宴,感激诸位贵客赏光莅临。”

岳麓面带微笑,声音洪亮,向着在场众宾客抱拳致谢。

在场的宾客们见状,也是纷纷起身回礼。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恭贺的笑容,口中不断说着祝福的话语,整个厅堂内的气氛显得十分热烈。

“今夜柳家十一少爷大驾光临,令寒舍蓬荜生辉,实乃老夫之幸!”

这时,岳麓忽然话锋一转,随即视线落向某处。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注视到了一位年轻人身上。

那人手里拎着一壶美酒,慵懒地依靠在衣着暴露的歌姬怀里。

他眼神淡漠,仿佛周围的一切都无法引起他的兴趣。

“想不到柳家少爷竟然也来了,幸会幸会!”

“在下是城南何记钱庄何盘,见过柳少爷!”

一名大肚便便的富商朝着那人拱手示意。

“在下是汤记染坊掌柜的汤鸣春,见过柳少爷。”

又一位商人急忙上前,点头哈腰地奉承道。

这时一位位宾客纷纷前来向这位柳家少爷请安。

在永安城里,这些富商巨贾们平日里都是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人物。

然而在柳家这个庞然大物面前,他们却如同蝼蚁一般渺小。

只要柳家一声令下,他们这些所谓的巨头一夜之间就会烟消云散。

虽然只是柳家的十一少爷,没有多少实权。

但仅凭这个身份,就足以让在场的众人敬畏三分。

能派他来参加岳麓的寿宴,也足以见得柳家对岳麓的看重。

面对众人的阿谀奉承,十一少爷不仅无动于衷,更是连正眼都未曾瞧过一眼。

这等没有礼节的做派若是放在别人身上,恐怕早就被丢出岳府。

但是放在这位柳家少爷身上,众人却不敢有丝毫的不满,甚至还要夸赞有大家风范。

“差不多得了,吃完这顿饭本少爷还有其他事,别浪费了本少爷的时间。”

柳道元摆了摆手,甚是不耐烦地说了一句。

他本与好友有约,却被临时召来赴宴,心中自然有些不悦。

但碍于族中长辈的威严,他哪敢说一个不字,只得硬着头皮前来。

“柳少爷所言极是,老夫先敬诸位贵客一杯!”

说着岳麓一口饮尽杯中美酒。

厅堂里的宾客们见状也是纷纷举杯回应。

“岳馆主,今日寿宴可是大喜的日子,怎么混进来了个臭水沟子里的老鼠,我看您这府上的下人还是得多加管教才行!”

就在这时,一道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让众人循声望去。

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男子正端着酒杯,眉头紧皱。

岳麓见状立刻向那人拱了拱手,赔笑道:“招待不周,还望安掌柜多多包涵。”

这安掌柜是永安城内赫赫有名的盐商,家财万贯,富甲一方。

在众多的宾客之中,他是除却柳道元之外最有权势的几人之一,岳麓自然是不敢怠慢。

面对岳麓的询问,安掌柜并未回答,反倒是他身后的晚辈接了话头。

“今晚能来岳府赴宴的人,无一不是永安城里声名显赫的大人物,更何况还有柳家少爷莅临,更是让岳府蓬荜生辉。”

开口的人正是之前落入冰冷湖水中的一员。

“可偏偏这等大好的日子却混进来了一只老鼠!”

说着他便将目光投向了某处。

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均是将视线落在了坐在唐铃身旁的沈之身上。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沈之顿感如坐针毡。

方才那人刚开口时,他心中便察觉到了不妙。

“这位公子看起来甚是面生,不知出自永安城中哪家?”

这时又有另外一名公子哥站了出来,朝着沈之拱了拱手,脸上挂满不怀好意的笑容问道。

方才那位安掌柜只不过是开了一个口,这种小辈之间的事情自然是由小辈来处理。

被问到的沈之心中一紧。

他不过是城外村落出身的贫贱户,哪怕是往祖上数个三代也依旧是地里刨食的主儿。

在座的众人,哪怕是身份地位最低的一个人,都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

但他还是稍微冷静了一下,起身朝着众人拱了拱手,轻声说道。

“在下沈之,现在岳馆主的霸岳武馆中修习武道,见过诸位前辈。”

沈之只是报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并未提及出身。

但那名公子哥依旧是不依不饶:“这位朋友,我问的可是阁下的出身,并非其他。”

见沈之闪烁其词,众人也不禁好奇了起来,纷纷猜测起他的身份来。

“可是城西鲍家的公子?”有人试探着问道。

“鲍家几位公子我都认识,绝对不是!”立刻有人否定道。

“瞧他身上穿的这身衣裳也不值几个钱,怎么可能是城里的大户人家。”又有人满脸不屑地说道。

“啧啧,怎么他身上有着一股子臭味,真是晦气!”

一位雍容华贵的美妇忽然皱起了眉头,忙用香帕捂住口鼻,满是嫌弃说道。

她的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一片附和之声。

众人纷纷皱起眉头,露出厌恶的神情。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闻到了。”

“哎哟喂,还真是一股泥腥味,怕不是个下贱的泥腿子吧!”

听着周围刺耳的讥讽声,沈之脸色铁青,却不敢高声反驳,只是紧紧地攥着拳头。

为了交那二两银子,沈之省吃俭用,甚至还欠了医馆许多钱。

而这身衣裳已经是他唯一能够拿得出手的。

虽然清洗了许多遍,但依旧能够闻到淡淡的异味。

“我道是谁,原来是城外穷乡僻壤的村野小子,也敢跑来岳府蹭吃蹭喝!”

这时忽然有人知道了沈之的出身,语气里满是蔑视与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