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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少女算了算,连上聊天时间,三个小时,付款三千。

“嗯,有点饿了呢。”少女看着我问道。

我一看时间,五点多了。

“你回家吃呗?”我随意道。

“听小姑说老师还会做饭,就做给我尝尝吧?”少女看着我说道。“放心,可以另外付费。”

“这倒不用。”我说道。“我去冰箱看看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我想着上次的食材被我和云栀用了一些,所剩不多了,不过走过去一看,还好的是,还剩些牛排与鸡蛋,只能简单的做了份牛排煎鸡蛋了。

我做了两份,和她一起吃了起来。

“嗯,味道还不错,不过比我妈做的差点。”少女用刀叉吃着牛排,小口咀嚼,看着我笑道。

“有机会尝尝。”我随意道。

“没问题呀,改天我邀请老师去我家做客。”少女听后,开心的说道。

“嗯,有机会再说。”我点点头。其实我并不想去,少女的父母一定在家,除此之外只怕还有保姆等佣人,而且或许有诸多的规矩,又要与人礼貌寒暄,我处于那种环境中,岂会轻松?

“老师今晚在这里住下了?”少女清雅的看着我问道。

“嗯,有此想法。”我回答道。“本来是无此打算的,也是在几分钟前做出的决定。”

想到回去后还是一个人,为何不在此住下呢?

虽然在这里住过,不过是和云栀,这次我想体验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感觉。

“嗯,我知道小姑把钥匙给了你一把,其实她也给了我一把。”少女说道。“给我可以理解,我是她的家人,但是给你,再次看得出来,小姑对你的偏爱。我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小姑不可能将自己家的钥匙给第二个男人了。”

“既是如此,那老师能够陪我走一段回家的路?天色已晚,我怕野猪,老师也知道,最近山中野猪为了觅食已经疯了,前几天有个爬山的女孩还被攻击了呢,索性只是小伤。”

“当然可以。”我点点头。天色虽然尚未浓稠,但还是有些晚,山中道路上也罕有人迹,尤其少女还是走的小路,我担心她一个人骑行安危。

吃完饭,少女整装出发,戴上头盔。

少女指引着我在地下室中找到了一辆山地车,和她的是同一个品牌,还有一套骑行装备,我则只是戴了个头盔。

我们一起骑了起来。

“这辆山地车是我送给小姑的,她没事的时候也会在山中骑行。”我们并肩骑行,她对着我说道。

我点点头,看着她戴着头盔,依然遮掩不住那明艳的脸庞,尤其是那双会说话的眸子,太过夺目。

一路上,不管是走路的,或者骑行的,都是侧目而视。

很快进入一条小路,约莫骑行十分钟左右,前方便是一个奢华的别墅区。

“那就是我的家了。”少女微笑的看着我。“老师,要不要进去坐坐?”

“太晚了,下次吧。”我婉拒道。

“那好,老师骑回去小心点,我先进去了。”少女说着便骑进了小区,到了小区门口,保安点头哈腰。

我看着她那曼妙的背影,想到这样的少女一出生就是别人穷极一生也无法达到的高度,她终归是也是要嫁给一个门当户对的少男的。

看着她,我又想到了李棠,她去了哪里?

我又不由的给她打了个电话,却发现,依然是关机。

晚上山中,气温比山下,低上许多。

天色渐稠,我带着如天色般浓稠的心绪将山地车调转方向,骑了回去。

骑行途中,不见一人。

我突然又想到了那个梦,我独自一人,被扼住了喉咙,在森林中奔跑,此刻的我,已无法分清现实与梦境了。

我兀自的琢磨,我好像骑着进入了一个陌生的世界边缘,这是一个何其孤独苦闷的世界啊。

我找不到方法从这个孤苦的世界逃离出去,我力图找到某一个缺口,可最终,我发现徒劳无功。我知道,我的灵魂终将无法逃离此处,我的肉身也将腐烂于此,我会在谁也不知晓的情况下,永远消失于这个世界。

回到山野别墅,天色彻底昏暗,万籁俱寂。

我又欣赏了一会墙上的油画,又同时想到了有夫之妇与栀子,之后就到了上次入睡的房间睡去。

第二天,我开车到山下买了一些食材,打算在这别墅中小住几日,唯有这里的幽静无人的气氛才能和我心中的烦闷与孤独共舞。

就这样,我在山中已住了数日,每天六点起床,呼吸着清爽的空气,听着冬鸟的啼鸣,到山上跑步,远离尘嚣,与森林山野丛林休戚与共,倒也忘却了一些烦忧。

我甚至想着,若是余生能都够住在这里,哪怕只有我一人,有何不可?

接下来几日,依然如修禅一般的度日,其间庄哲约我吃饭,我也没有出山,他还说俞鸢还在生我的气,而且一直在试图联系江李,但依然杳无音讯。

我想到她们虽然也苦闷与自责,可我知道,她们若是不想见到我,我怎么也无济于事,她们已经跑到了另外一个世界去,游离于我们的世界之外,我又怎么可以找得到她们?

这一日下午两点多,突觉烦闷不已,于是便到附近闲逛,于是便带了双肩包,里面放有一瓶矿泉水,少许零食,穿上连帽风衣,牛仔裤与运动鞋,朝山中走去。

这次我并没有选择去爬山,而是徒步了一个小时来到灵谷寺前方开阔平整的草坪上,今日应该又是周末,也就是说,上次和司泽唱歌吃饭,正好过去了一个星期。

我在山中别墅也小住了一星期了,也远离世俗,远离外界纷繁的人们,一切的欲望之门也被短暂的关闭了。

或者称之为,短暂的修行。

修行其间,我反思过自我,自责过自我,也曾宽恕过自我。

广阔的草坪上,此时都是帐篷,目测,至少有几百个,五花八门,目不暇接的。

我走过他们,看到他们的欢乐,多数是一家人带着孩童出来放野,欢快的笑声此起彼伏。

有许多则带着烧烤架正在烧烤,肆意的香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