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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柱子你要记住这句话。还有易中海他这人心肠歹毒的很,以后尽量离他远点。让我来收拾他就行了。”

何雨柱用力的点了点头说道。“叔,我知道了。”

何大海这才继续说道。

“我过来是跟你说一声,今年过年你爹也会来一起过,你好好准备一下。顺道过来问一句,你家粮食肉什么都还够吃的么?”

“那肯定够啊。叔,你上次给我那么多吃的。这要不是冬天都放坏了。”

何雨柱又走到何大海跟前,悄悄地说道。“我老婆她说,现在肉都吃够了,想吃点青菜什么的呢。”

听到这何大海也是放下心来。“那就行。要是缺什么东西记得跟我讲,我给你解决。”

“好嘞。叔,我肯定不跟你客气。”

何大海听后笑了笑,然后就往四合院的东跨院方向走去。

却说另一边阎埠贵跟易中海两个人,还是跟门神一般一边站着一个人。堵门的堵门,扇嘴巴的扇嘴巴,忙的不亦乐乎。

渐渐的天黑了下来,进出四合院的人也少了。阎埠贵正想收手呢,却又见到远处好像有个人正在往四合院方向赶来。

于是阎埠贵就整顿了下精神准备要点东西。只不过当来人走近的时候,才看清楚了是聋老太太要饭回来了。

暗骂了一声晦气之后,阎埠贵转头就带着他一天的战利品回了屋子。而这时候易中海也是发现了,前面这个看起来凄惨的老太太怎么那么眼熟。

他停下扇向自己的巴掌,往前走了两步。仔细的上下看了看后,才有些不确定的问出口。

“您……您老是聋老太太?”

其实这也不怪易中海认不出来,实在是聋老太太跟他走之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

原先的聋老太太虽说满头白发,身形佝偻半弯着腰,走路也得靠拐棍支撑。可是人看起来还是很有精神头的。

尤其是说话的时候,那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听着中气十足,一看就是被照顾的很好的样子。

以前有易中海他老婆天天洗衣送饭,还有何雨柱这个傻厨子偶尔送点好吃的。聋老太太有时候还偷偷出去买点肉吃,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潇洒惬意。

可惜这一切在何大海回来后就变了。易中海的日子也变得难过了起来,送的东西也是从隔三岔五的三和面跟白面,变成了顿顿的玉米面窝窝头。

甚至到了后面,聋老太太跟易中海闹翻了,送的东西就更是差了。她心里有怨气这才让杨厂长把易中海给打发到西北去。

她是想着没了易中海,可以找理由让何雨柱来照顾她。拿捏傻柱这小子还不是手到擒来么?可惜她确实想错了。

何雨柱也被何大海训斥了一番,再也没给她送过好吃的。就连见了面都不怎么打招呼了,急得她心里直发狂。

到了后面就连她的五保户名额,都莫名其妙的被街道办给拿去了。她自己虽然清楚五保户名额是杨厂长帮她跑关系得来的,但是她确实享受的心安理得,不会有一丝愧疚。

她也没想明白街道办是怎样发现真相的,要是让她知道了是何大海在背后戳穿了她的真面目,那不得找何大海拼命了。

自从经受了这些打击之后,聋老太太的身形就变得更加佝偻起来了,腰往下弯的更加厉害,人也干起来更加干瘪。

没办法,天天吃不饱还要去找别人要吃的。她自己变卖家具的钱,还要偶尔拿去吃一顿肉食,手里钱压根就不怎么多。

本来上了年纪也没多少力气了,还要到处威逼利诱人家就为了骗一口吃的,也让她的精神大不如前。

就连以前那梳的整齐的白发,现在都杂乱的飘落在头顶之上。远远看去像是个鸟巢,又像一块脏了的破白布。

手上拄的拐杖自从被许大茂给掰断之后,她也没办法搞个新的。只能把断了两截的拐杖,用绳子绑起来继续凑合着用。

但是这样拐棍可就短了一截了。这也导致了她下弯的腰更弯了,甚至都快跟地面成平行状了。

整个人看起来都像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太太,难怪别人不敢动她,就她这样风一吹就跟要摔倒了似的。

易中海是不知道,他去西北的事情背后是聋老太太捣的鬼,不然现在看到她这惨样肯定非常开心。

可惜不知道真相的易中海,现在见到聋老太太的惨状竟然有些心疼又害怕。他担心自己到老了也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不能让这股风气继续蔓延了。得让四合院重新恢复尊老爱幼的良好传统,不然等到他易中海老了,岂不是也没人照顾了?

想到这易中海就堆起了笑脸,赶忙走过去扶住聋老太太说道。

“聋老太太,您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不在家好好歇息,还要出去干嘛呀?有什么事交给我们这些小辈来做呀。”

疲惫了一天的聋老太太,眯了眯眼才看清楚面前的人是易中海。她也是差点没认出来,易中海现在的模样可比以前差远了。

易中海整个人也是苍老了不下十岁,那满头的白发跟自己也差不了哪去了。她也是有点后悔把易中海给赶走了,不然怎么说也算有人照顾她。

见到易中海还是这么热情的跟她打着招呼,聋老太太笃定易中海他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于是心底大定,有些有气无力的说道。

“中海啊,是你回来了呀。你可不知道,自从你走后咱四合院变化的大呀。都没人尊老爱幼了,都被何大海那混小子给带坏了呀。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听到聋老太太喊何大海为混小子,易中海也是吓了一跳,赶紧开口说道。

“聋老太太您小点声,有些话可不能在这乱说。何科长他可是个大好人啊,走我先扶您回屋。我那还有几个窝窝头,一会我给您送去。”

说着就要扶着聋老太太往前走。而聋老太太也是知道何大海惹不起,只是口嗨而已。于是也被搀扶着慢慢往四合院后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