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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安无奈地摇摇头,这时候画梅进来说:“皇上、皇后娘娘,又有医士应皇榜而来,现在已在宫门外候着了,可要把他带进来?”

楚君临的病情虽然有所好转,但是皇榜还没有撤下。

楚君临有些犹豫,之前来的那些医士多是江湖骗子,都只是想来图个富贵而已,根本治不好他的病。

之前那些医士乌泱泱地聚集在乾清宫里,把凤安都搞得有些心力交瘁。

“不用了吧,反正哥哥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楚君临看向了凤安说。

凤安也有些犹豫,但她还是说:“还是让他来看看吧,现在你的病因还不清楚。”

画梅听见这话后就已经做好去请人的准备了,因为皇上向来对皇后娘娘的话都是言听计从的。

果不其然,下一秒楚君临便说:“那便把他带进来吧。”

“是。”

一刻钟后,一个身形高大的人被带到了乾清宫。

那人头上戴着帷帽,看着有些神秘。

等进了乾清宫,画梅转过身来语气有些严厉地说:“皇上和皇后娘娘面前,还不快摘下帷帽?”

那人摘下了帷帽,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脸上带着些许笑意,身上透着一股放荡不羁的潇洒。

“没想到你已经长这么大了,真是世事变迁啊,当年可爱的小太子已经成了独掌大权的皇帝。”

楚君临面色有些疑惑,他不记得他认识眼前的这个人。

“大胆!竟敢对皇上不敬!”寿德大声斥责道。

楚君临摆了摆手让他退下,然后对那人说:“你是谁?认识朕?”

那人笑了笑,走过去为他诊脉。

患病的果然是他,温流不禁想起他在街道上听到的闲话。

他本来看了皇榜已经决定要进宫为皇后医治了,但是突然听到有人在交谈。

“我跟你说,原来得病的人不是皇后娘娘,而是皇上!”

“你从哪里听到的这个消息?”

“我家里的婆娘告诉我的。”

“你这消息是假的吧?”他旁边的人表示很怀疑。

“我觉得不是,皇上已经好久没上过早朝了,就算是对皇后情深意重,那也不止于此吧?而且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说,我周围的人也是这么说的。”

温流听后神色焦急了起来,脚下的步伐不自觉加快。

直到替楚君临把了脉,温流才心下了然。

原来楚君临真的是借皇后来掩饰自己患病的事实,还好他来了。

“我离开京城的时候你还年纪尚小,不记得我也很正常。”温流一边替楚君临把脉一边回答。

楚君临狐疑地看着他,眼前这人年纪和父皇差不多,应该是上一辈的人,他没听过有什么云游在外的皇叔啊?

温流注意到他的眼神,没好气地在他脑袋上轻拍了一下。

“臭小子,别这么看我。你母亲的温婉半分没遗传到,倒是把你父皇多疑的毛病学了个十成十。”

“你竟敢打朕?”

楚君临以前是太子,现在是皇帝,谁敢这么对他?他当即就炸了。

凤安倒是从温流的话中听出不对劲来,“先生认识父皇母后?”

温流的动作停顿了一下,而后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嘴角竟带着一丝浅笑。

“我是你母亲的故交。”

用了“母亲”这个称呼,而不是“皇后”,看来眼前这人不把昭宸皇后当作国母啊。

凤安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和母后的关系不简单。

既然凤安能感觉到,那楚君临也一定能感觉到,他看着温流语气不好地问:“你到底是谁?”

“放心,我不会害你就是。”

前尘往事他不愿多说,此番回京是为了治病,等楚君临的病治好了,他还是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的。

凤安看着他,却逐渐察觉出了一些端倪,她试探性地开口:

“本宫听闻母后生前有一挚友,名叫温流,出身医学世家,但为人却及其桀骜不驯。他本该进入太医院供职,却在母后离世后不久便离开京城,从此杳无音讯。”

温流看向了凤安,片刻之后他才笑了笑说:“你这丫头还挺聪明。”

“真的是你?可我为何从来没有听父皇提过你?”楚君临疑惑地说。

父皇在世时经常跟他说关于母后的事,但是他从来没有听到过温流这个名字。

温流冷哼了一声说:“你父皇一直看不惯我与你母亲十几年相交的情谊,当然不会跟你提起我。”

凤安听后有些想笑,但他憋住了。

看来即使是那么英明神武的父皇,在年轻的时候想必也吃了不少醋呢。

一旁的楚君临面色也有些讪然,但他能理解父皇的心情。

若是安安有一个认识十几年的挚友,且那个人还是异性,他也会吃醋的。

知道了温流的身份,凤安便对他多了不少的信任。

“温先生,哥哥他的病究竟如何?”凤安看着他问。

“哥哥?”温流疑惑地看了过来。

凤安触及他探究的眼神,一下子就低下了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后还是楚君临握了握她的手安抚,然后跟温流说:“她是秦玉安,也是凤安。”

或是知道了温流是他母亲生前的挚友,楚君临对温流有一种天然的信任。

温流了然地笑了笑,揶揄地看着楚君临说:“你和父皇一样,也是个情种。”

楚君临坦然地应下,这对他来说可是个夸赞。

温流又仔细地探了一下楚君临的脉象,询问道:“你这症状持续多久了?”

“仔细想来应该有三个月了。”

凤安在旁边补充:“这三个月来,哥哥的身体每况愈下,药石无医,太医们都诊断不出是何病症,也不知是中了什么毒。”

“他们当然诊断不出来,因为他既不是生病,也不是中了毒。”

“温先生这是何意?”凤安疑惑地说。

温流暂时没有回答,而是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目光停顿了一下。

楚君临和凤安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兰溪草可是有什么问题?”

“兰溪草本身没有问题,但是他和龙涎香的味道混在一起,就能杀人于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