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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特亚安一伙虫入狱当天,边境星天伽族由小规模的骚扰变成了大规模的战争。

第三军团第四军团临危受命赶往边境星镇压。

这天,把戒指交还给航墨的安子言并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帮着眼前一身军装的雌虫整理着衣摆。

盯着面前雄虫面无表情帮他整理衣摆的样子,航墨满脑子都是小家伙可怜巴巴的样子,毕竟昨晚闹了一晚了,不过战场并非儿戏他可不能让雄虫去的,何况这次情况和往常不一样。

只能硬下心来,大力揉了揉雄虫的脑袋瓜,“好了,别苦着脸,又不是第一次上战场了我保证会尽我所能尽快处理完回来的,好吗?”

听到这里,安子言强撑的情绪总算是忍不住了,语气满是担忧开口,“我真的不能去嘛!我保证我会乖乖的。”

出了特亚安那事,他总感觉这次的战况不简单,就是雌虫硬是不让他陪同!

哪怕他保证会做好裤腰带本职的,还是被严词拒绝了!

“嗯!那你听话吗?”

听到这话,本来低着头掩盖眼里情绪的安子言,咻的一声,马上抬起了头,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航墨的眼睛,使劲的点了点头。“嗯嗯。”

带着诱哄出口,“嗯,那乖乖在这里等我回来,我会让小羽看好你的。”瞧着雄虫瞬间耷落下去的肩膀,一直努力绷着脸的航墨也是忍不住了,眼中带上了一丝笑意。

听到这话,安子言本来一直瞪着敢拿他开玩笑的航墨,这下是真的彻彻底底泄气了,不是他有这么不靠谱吗?这还得被小朋友监督上了。

“去去去,滚滚滚,我不管你了。”两手交叉放在胸前,偏过头的安子言嘟着嘴不耐烦的赶虫。

因为已经到了集合的时间了,最后只能不舍的看了眼闹着小脾气的雄虫一眼。

航墨只能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眼角余光盯着雌虫转身大步离开的背影,沮丧的脸一收,。

他也知道对方是肯定不会让他跟着一起去的,所以对于这结果也是他意料之中的事。

不过自予是叛逆的他,航墨前脚刚走,后脚他就出门。

并顺势把以执行保护的名义其实是监督他的小家伙一起带到了研究所。

到底年纪还小,不管是玩闹心还是好奇心都大,研究所又是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多。

这不,没一会就被吸引住了注意力,趁此机会安子言顺势溜了出门。

至于小家伙回过神来,只能是德克利老院长去应付了。

即使德克利也知道小家伙还是挺难搞的,不过他也知道安子言接下来有要事要办,所以他还是接下了这个烂摊子。

导致回过了神,找不到雄父,只看到了雄父留下了纸条,要他乖乖听话,先留在研究所,等他忙完会回来接他的。

因为一直联系不上,又怕雄父担心,只能乖乖听话的他。

一改往日乖乖软软的形象,整天冷着张脸瞪视着与他雄父狼狈为奸一起哄骗他的德克利老爷爷。

这些都是后话。

哪怕特亚安的罪责再重,顾忌着他的雄虫身份,被压入的牢房环境到底还算是好的。

第一次有被押解进来的贵族雄虫,守卫也知道这阁下犯下的罪肯定不小,不然不会到这么久还没放出去。

所以作为看守的他更是警惕了起来,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普格拉站在高处,静静的看着两大军团浩浩荡荡的坐上军舰赶往星际口以穿梭帝国所掌握的黑洞赶往战场。

嘴角微微勾起,往日本该是温和的面孔此时倒是带上了一丝邪意。

“游戏开始了。”

地牢处,对于第一次接触到帝国顶层贵族的守卫忍不住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的普格拉阁下。

其实身处他们这个职位,帝国的高层还是经常看见的,不过来的都是雌性。

第一次亲眼见到要不就是在光脑上要不就是远远一睹的普格拉,也难怪会这么激动。

到底是职责所在,到底是按捺住了亢奋的心情,恭恭敬敬问道。“普格拉阁下,请问有什么事。”

“我要见特亚安,有要事。”语气温和的普格拉轻声开口,皱着眉看着往日戒备森严地牢外,此时倒是显得有点松散了。

“好的,您请。”守卫听到这里忍不住抬头打量了眼,注意到普格拉四处打量的目光,恭敬的开口解释道,“由于今天是两大军团赶往边境星平乱的原因,换班的时候有不少同事都跑去围观了。”

其中不免总有几个爱凑热闹的虫也会跑去偷偷看下。

听到这里,迟疑了下的普格拉眉头才松展开来,倒也正常,守卫这事本就枯燥,何况地牢处机关重重想要带走犯虫根本不可能。

“嗯,辛苦了。”温和的点了点头,一派彬彬有礼的普格拉深深的看了眼守卫后带着笑意点了点头后就直接朝内走去。

“不愧是中将特意交代的,不过……”守卫看着普格拉气质矜贵的背影,不由囔囔道,不过脸上的表情还是有点疑惑。

由于外面的守卫虫已经放行,所以畅通无阻的普拉拉被带到了独自关押着特亚安的牢房前。

闭着眼睛背靠着墙壁的特亚安听到声响,揉了揉额头,看到来虫嗤笑一声,“我们的普格拉阁下还是照样的警惕啊!”

普格拉像是听不到一样,还是自顾自的把扰乱器安装后,试开了后见没问题。

才抬起头打量着精神不振的特亚安,答非所问开口,“谨慎点总没错,总比坐牢强,你说是吧!”

“不过都是被养的狗有什么好得意的!”

“这狗啊!也分三、六、九等。”说到这里,普格拉上上下下挑剔的打量了几眼对方,才戏谑开口,“至于坐牢的你,你猜猜是几等?”

“你!”刚想暴怒的特亚安,话刚出口,就忍不住捂上了额头,满脸冷汗,喘息着背靠到了墙壁上,无力的瘫坐在那,恢复了波动过大的情绪。

“我劝你最好乖乖听话,现在的你可没资格和我平起平坐谈条件。”普格拉姿态十分优雅的在一门之隔外的软椅上坐了下来老神在在道。

一方冷汗淋漓一方悠闲自在,形成了新明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