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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长乐无法形容沈初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合着就两天没看着,沈初菡就能把她的生命值再作掉百分之十五。

请问她是在这两天内捅了郁山一刀子吗?!

“消消气。”一杯热水递了过来。

许长乐接过:“谢谢秦先生。”

她轻轻抿了一口,然后将杯子放下:“我得出去一趟。”

她必须亲自去找郁山替沈初菡说两句话,或者找到郁轻羽,想办法把他和沈初菡撮合到一起,否则她不知道自己这仅剩的四分之一生命值还能撑到什么时候。

秦晏礼长腿往前一迈,站到床边,阻拦了许长乐下床的动作。

“许小姐,你的身体现在并不适合离开医院,你应该好好休息。”秦晏礼看着她像纸一样苍白的脸色,眉峰微蹙,“如果你是为了梁琳的事情,大可不必再亲自出面,我会来处理。”

本来,传唤了梁琳之后,想让许长乐去当面对质一下,结果倒好,她人直接晕了。

不是,许长乐这个身体,是不是也太差了?

秦晏礼和她见的这几次面,不是吐血就是晕倒,频率高到让人惊悚。

关键是,医院没查出她有什么毛病。就比如刚才她晕倒后,他立刻带她来医院做了个全身性的检察,可是检查结果显示她身体机能一切正常,连低血糖都没有。

秦晏礼想,是不是银城的医疗水平不太行?他是不是该说服她,去京都的医院检察一下?

许长乐刚坐起来,就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只得再次躺了回去。

好,这副脆弱的小身板也不允许她逞强了。

“梁琳那边是什么情况?”她揉着太阳穴问,声音虚弱而沙哑。

“梁琳对于她买凶害人的事情供认不讳,局里也找到了对你下手的那几个男人他,他们的供词和梁琳的完全对上了。”

“只有梁琳?梁家其它人都没有牵扯进来?”

“对。”

许长乐冷冷地勾了勾唇角:“我就知道。”

梁琳被梁家那几个人当枪使了,现在东窗事发,也只往她一个人身上推。

“那位黄局呢?”许长乐又问。

“停职查看,职位大概率是保不住了,升官就更别想了。”

“秦先生的办事效率果然很快,没有让人失望。”

秦晏礼淡淡笑了笑:“对于梁家那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许长乐说:“我不打算起诉梁琳了。”

秦晏礼扬起眉梢,黑眸中燃起几分饶有兴致的光芒:“哦?”

他并不是对于她这样说表示意外,而是一种“她果然打算这样做”的认同。

“这件事说到底,只能定个故意伤害,而且没有造成严重后果,性质不算恶劣。就算给梁琳量刑,也量不了多重。她那种人在里边蹲几天,非但不会反省,还会怨恨上我,没劲。”

许长乐又喝了口水:“我倒也不是怕她恨我,而是有更优解,肯定选更优解。梁家利用她挡枪,我就不能利用她吗?反正傻帽一个,谁利用不是利用。”

秦晏礼被她直白的话术逗笑了:“看来许小姐早就想到万全之策了。”

“是。”她闭着一只眼睛,朝着秦晏礼比划出一个小拇指的尖尖来,“但是需要秦先生的一点点帮助,可以吗?”

“可以。”秦晏礼甚至都没问具体是什么就直接答应了。

“梁家明显不想管梁琳了,我偏放她一马,让她看清梁家那些人的本来面目。但是在放她之前,我需要秦先生给局里一点压力,等梁琳快崩溃的时候,我再放她出来。”

既然要扮演一个拯救者的角色,那肯定要在最关键的时刻降临。

到时候一对比,梁家对她弃如敝履,她沈愉却大人有大量,梁琳还不得对她感激涕零?

“祸起萧墙。”秦晏礼说,“看来许小姐是想从内部瓦解梁家。”

许长乐摆摆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谁让梁家利用之前那个许长乐盗取机密来着。

病房门忽然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沈初菡,而是许文景。

哦对,许文景现在也在这家医院住院来着。

许文景冷漠地看着病床上的许长乐:“病了?你怎么不直接病死?”

许长乐用被子蒙住头,懒得看他。

但是被子挡不住许文景的声音:“许长乐,这就是你的报应!你活该!我希望你的后半辈子都不要从病床上下来,就瘫在上边,把世间所有的痛苦都尝一遍!”

林左气喘吁吁跑了过来:“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看住。”

许长乐“唰”地将被子掀了下来:“秦先生,您说的京都脑科专家,什么时候才能到?”

“已经到了,正在会诊,后边应该还有一系列的检查。”

“噢,希望能快点治好我哥的脑子。”

“许长乐,你还敢骂我?脑子有问题的是你!要不是脑干缺失,你他妈能卖家里的机密?屎壳郎打开你的脑子……”

“快闭嘴吧你!”林左捂住许文景,连拖带拽地把人弄走了。

秦晏礼见许长乐一脸无语,安慰她:“别在意他的话。”

“记忆错乱什么的实在太可怕了。”许长乐叹息,“我倒不是怕挨骂,我是怕他好了之后,得知自己说过什么,懊悔到撞墙。”

秦晏礼回想了一下林左说过的宠妹狂魔,觉得许文景可能真的会为他今天恶毒诅咒而撞墙。

突兀的,许长乐的手机上忽然来了电话。

一看来电显示,她直接翻了个白眼,拒接拉黑一条龙。

不过秦晏礼还是看见了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沈海。

秦晏礼想到了在博文学校里,那个被许长乐揍得鼻青脸肿的大小伙子。

“你爸联系你,是为了你打了你弟的事儿?”

“肯定的。”许长乐说,“不过秦先生有一点说错了,沈海不是我爸,他不配。他除了贡献一条染色体外,没有任何堪当人父的价值。”

莫名的,秦晏礼想到了小满的生父。

他觉得那个男人,也很契合许长乐现在的形容。

他点头,对许长乐的话表示赞同:“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