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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落外的日子是好过的,云谏好过了没几天,发情期也来了,就不好过了。

但是卿清依旧好过,因为她怀着崽子,云谏根本不敢拿她如何。

这也是云谏不好过的原因。

上次他还可以稍微放纵一下,这次他想都不敢想,甚至体会过滋味后,比以往的发情期更加难受。

他这一挨就窝火,奈何卿清冷了就喜欢往他身上靠。现在他热得像个火炉,卿清满意得不得了。

他连去洗冷水澡都不能,这样会把寒气传给她。娇躯软香在怀,他只能硬生生的憋着。

才过了两天,卿清也看不下去了,不敢再碰他惹火。只因为他看起来十分难受,太阳穴和脖子上的青筋因为隐忍一条条凸起,像随时可能冲爆血管一般。

云谏深呼吸一口气,起身往外走去。他要是再不去洗个冷水澡压压火,真的就要丧失理智了。

“我......那个......要不要我帮帮你?”卿清红着脸,磕磕绊绊地说完。

他是她的伴侣,是她孩子的父亲,他这么难受,她看着也心疼。

而且看他的动作,肯定要去洗冷水澡。河水冰凉刺骨,总这么洗怎么行?

“你想怎么帮我?”他浑身一顿,晦涩不清的眼神扫过去,紧盯着她精致的脸庞,如同锁定了猎物一般。

不伤害卿清和肚子里崽子的方法多的是,他知道她心里抗拒这些,就没提过。

但现在是她主动的......

“你想我怎么帮你?提前说好了,不能太过分!”

“只要不过分都可以?”

他摸了摸下巴,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那里似乎藏了头野兽,随时准备出动。

他的眼神太过压迫,卿清眼神躲避着,他每靠近一步,她的心跳得更加迅速。

卿清死死地咬着下唇,紧张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云谏走近她,一只手撑在床上,高大的身躯将她笼罩在了阴影里。手指撬开她咬着下唇的贝齿,声音柔和下来。

“不过分的都可以?嗯?”

卿清心一横,点点头。

他是自己的伴侣,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好卿清。”

云谏亲了亲,将她放躺在床上,伸手扯掉了自己裹在腰间的兽裙。

.........

卿清软软地躺在他怀里,尽管都是他在引导自己,实际上还是累得不行,不禁庆幸自己有“护身符”护体。

云谏搂着她,拉起她的一只手把玩着,与她十指相扣。或许是太过喜欢,在她手背上亲了又亲。

“明年就用不着这样了。”

“嗯。”卿清的尾音颤了颤,明年她就逃不过了。

之后的日子,只要是天气好,两人都会出去走一走,走累了就回去。

云谏在他们的园子里除草,给她端了根板凳在自己旁边坐着。他分不清哪些是草药,哪些是野菜,哪些是野草,有卿清在一旁指导也不会出错。

过了这阵子就可以播种红薯了,这次红薯比以前多得多,得找个更大的地方。

于是出去转悠的时候,卿清顺便找找有没有合适的土地,或许可以开垦出几块土地,以后专门用来种红薯。

以这样的目的去找,果然找着了几块合适的地方,山脚下山上都有。她是把地都挑好了,剩下就看云谏怎么分配给兽人们。

日子有滋有味地过着,很快就熬过了兽人的发情期。

卿清暂时也没有回部落的打算,这里清静,可以安心养胎。

种植红薯的事也完全交付给云谏,只有他搞不明白的地方才来问自己,用不着她操心。

她的肚子不知不觉越来越大,每次出去走走的时间也越来越少。走得久了,就会觉得腰酸背痛,脚底也疼。云谏在家陪着她的时候,就会帮她捏捏腿捏捏脚缓解痛苦。

这天晚上,云谏照常给她捏脚,庆幸道:“还好我们的崽子听话,乖乖的,不折腾你。”

他听天梁说,白月有段时间吃什么吐什么,觉也睡不香,他们看得心急不已,又没法帮她分担。

卿清肚子这么明显了,除了腿会肿之外,其他的没见她难受过。虽然她每顿吃的不多,但一天可以多吃几顿,锅里一直温着肉,饿了随时都可以吃。

辣椒核他也每天给她剥好了放在碗里,就是蜜饯什么的嘴闲的时候也可以垫垫肚子,这么比起来,还是比以前吃得多的。

离他说这话才三天不到吧,卿清中午吃完饭吐了一口酸水,自打从这时起,她吃什么吐什么,甚至大半夜也突然起来抚着胸膛干呕,人都憔悴了不少。

起初云谏还以为是兽肉种类不合她口味,每天都抓不同的兽类,也不见她好些。

肉质鲜嫩的吃了也吐,换成难嚼的兽肉,她更是没吃两口。

云谏没事时都寸步不离地跟着卿清,她想做的事,他一点都不敢怠慢。

他发现了,这就不关兽肉的事,单纯是她肚子里的小崽子不听话了。

“这崽子就是不禁夸!”

云谏单膝跪立,嘴巴贴在卿清的肚子,恶狠狠地警告道:“小崽子给我听好了,要是再折腾你阿母,看你出来了我不收拾你。”

现在隔着肚子,他收拾不了,以后出来了,他就不信还收拾不了一个小崽子了!

卿清展颜一笑,垂目瞧着他的一举一动,觉得他有些时候还挺可爱的。

尽管这个形容和他的外形不太搭边。

“崽子还小呢,你说这些他还不是听不懂。”

云谏冷硬地“哼”了一声,“我话已经撂这儿了,要是他不听,以后挨了揍可别哭唧唧的。”

卿清戏谑地勾着唇角,“我看你舍得?”

虽然遭罪,有云谏守护着,卿清的情绪一直很饱满,期待着崽子的降临。

他这番话没起什么作用,卿清该难受的时候还是难受。云谏捏着她的手,心疼得要碎了,都没心情再和崽子喊话计较。

“卿清,我们不生了好不好?”

卿清长睫颤动,瞟了一眼他,“说什么傻话,现在肚子里有都有了,要我憋回去?”

“那以后我们都不生了。”

这个卿清没有反驳,她现在只想好好把这胎生下来,压根无暇去想二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