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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为了你好,钥匙放你身上太危险了,你几次遇险跟这个脱不了关系。”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可我娘说过,除非我嫁人,否则嫁妆不能轻易示人。”

叶轩终于松开她,表情很是凝重,“如果嫁妆里有对我很重要的东西,你愿意给我吗?”

凌芸低下头,拧着手里的帕子不说话。

也许这是个获得好感的机会,可若男主对她没有感情,即便是她同意交出令牌,也不见得就获得男主好感。

若叶轩对她真的只是利用,那她此时交出嫁妆钥匙,无异于是自寻死路。

可若不交,男主对她用强,或是直接对凌府开展报复,最终还是能拿到嫁妆钥匙。

思来想去,这交也不是,不交也不是。

不过,死这种事,她并不怕。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生死早已看透。

自从系统把她复活,她受了太多苦,她所信任的依赖的都是假象,就连奶娘和墨竹对她的好都是有目的的。

她向往爱情,被陆长空表白的时候真的很感动,可不过只是几天,对方就移情别恋。

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值得她留恋的人和事,若任务失败,她就这么消失也不错。

她真的累了。

“好,我给你。希望能如你所愿,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凌芸扯开衣领,将脖子上的那枚吊坠取下来,放在叶轩手里。

她锁上房门,把所有窗子都落下锁,又放下所有帘帐和纱幔。

“把床挪开。”

叶轩照做。

凌芸走过去抽出墙砖,暗格出现,几摞银票后面还有一个隔断,把隔断拿开,里面有个形状奇怪的凹槽,正好和吊坠的形状匹配。

“放进去。”

吊坠归位,一阵机械转动声响,墙边开启一道只容一人进入的暗门。

两人举着烛台进入,凌芸输入密码,密室石门开启,露出满室的金灿灿。

“密码可记住了?”

叶轩点点头,诧异地走了进去。

密室的规模很大,里面有好几间,每间都堆满了珍奇宝贝,黄金无数。

小时候,他跟着父王进过王府的密室,里面的财宝远远比不上这里。

“你想要的都在里面,我在这等着,你慢慢找。”

密室里有张软榻,凌芸慵懒地侧卧在榻上,连眼皮都闭上了。

叶轩看着她纤细的脖颈,若是此时将她掐死简直易如反掌,她姓凌,曾经狠狠地鞭打过她,他恨她,想折磨她。

如今,机会就摆在面前,她毫无防备,很好杀。

他动了动手指,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地走到榻边。

凌芸阖着眼,睫毛微微地颤动着,浓密的睫毛翻卷上翘,很美。

手指不听话地抚上去,顺着脸颊向下,慢慢地滑上脖颈,扣住。

感受到那冰凉的手指上传来的力道,凌芸睁开眼,看着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露出一抹解脱的微笑。

“景瑄,你的力道怎么这么小?”

叶轩身形一震,“你叫我什么?”

“景王世子,景瑄。”

“你怎会知道我的身世?”叶轩松开手,攥住凌芸的肩膀,那张惊讶至极的面容慢慢露出阴狠的表情。

“别告诉我你认出了我的玉佩。”

凌芸笑了,“不是因为玉佩,我从鞭打你的那一刻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来凌府的目的就是为了报仇,你不会放过凌永昌,不会放过凌府,更不会放过我,唯一让你区别对待的,只有凌婉婉那个让你动心的女人,我说得对吗?”

看着叶轩慢慢凑近,那双如万年寒潭的眸子里仿佛要射出无数的冰刃,凌芸突然大笑起来。

“原来被我戳穿的表情是这个样子,景瑄,你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我不是你最讨厌的女人吗?现在杀了我,这些财宝都是你的,你的复仇大计也指日可待,你还等什么?”

似是被触到逆鳞,叶轩的目光渐渐泛红,眼中的神情越发癫狂,攥住她肩膀的双手不断地颤抖,那无法控制的力道似乎要掐进她的皮肉。

感受到他的愤怒,凌芸越来越兴奋,她很期待他的接下来的反应。

“杀了你,太便宜你,还没好好地折磨你呢。”

“是嘛,那就开始吧。”

凌芸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目光扫向旁边案几上的匕首架。

“那边都是削铁如泥的匕首,你挑一把最昂贵最好看的,开始吧。”

“好,如你所愿。”

叶轩选了一把镶嵌着各色宝石的匕首,“这把你喜欢吗?”

凌芸点了点头,乖巧地看着他,似乎很是期待。

他慢慢走过来,匕首在她衣襟上一滑,布料割开,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肌肤上也有一道血痕。

凌芸几乎都没感觉到疼,她低下头,微微起身看了一眼,鲜红的血液渗出,慢慢地流淌。

“可真锋利,我才感到疼呢。”

她轻轻碰了碰自己,手指上沾满了血液,温温热热的,还有些粘腻。

这让凌芸想起前世那些黑暗的记忆,原来见不得光的人在哪里都被人厌恶。

她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叶轩只觉得这笑很刺眼,愣神的功夫,凌芸就握住他的手,让匕首往她胸口上扎。

还好他及时挥出一掌,制止了凌芸的动作。

“你真是个疯女人!”

话落,他扔了匕首,俯身压下,封住了她的口,狠狠地咬她嘴唇。

“别碰我!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还没尝尝你的滋味,就杀了你太可惜。”

“你不是讨厌我恨我吗?碰我不觉得脏吗?”

叶轩邪笑着,挑起她的下巴,“你可真天真,你以为折磨人的方式只能用匕首吗?”

凌芸被禁锢在身下,无论怎么挣扎都没用。

随着布料被一件件撕开,她怕极了。

直到一阵屈辱的剧痛传来,她瞪大了双眼,绝望地看着房顶。

为什么会这样。

感受着压在身上的男人如巨兽一般的发泄和疯狂,她不住地颤抖,前世的记忆与此刻重叠,快要将她逼疯了。

“求求你,杀了我,不要这样了,求你。”

她无助地哭泣着,像是被蹂躏坏的布娃娃,可回应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