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父子的穿越之旅 > 拨开乌云见天日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这一战白山收获颇多,粮食只是其中一部分,缴获的金银珠宝足足装满了几十辆马车,白河见到之后笑的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好哇,这回可够花一阵子了!还不用交税!嘿嘿嘿!”

他冲着父亲和大哥不停地唠叨着,给白云海烦的差点捂住自己的耳朵,连忙让他别捣乱,该干嘛干嘛去:

“滚滚滚,别在这捣乱,多和小凤联络联络感情,那才是你的正事儿!”

白河被训虽说心中不悦也不敢还口,白云海出手就够重的了,何况身边还有个白山呢,这要来一个男子双打,自己可真是哑巴吃黄连了。

白山按照父亲的吩咐,留了一半物资和钱财给虎威老将军和姑父骠骑将军,这二人来转一圈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都是满载而归。

可经过这件事之后,他们对西边军的战力也有了重新的认识,就连曹玉也对白云海多了几分关切。

两方的队伍在第二天就带着俘虏各自离开了,曹玉父子没有走留了下来,并且曹武的母亲也就是白云海的姐姐也在来的路上。

她要借着白河的亲事,在边城多住上一段时间,因为距离上次回娘家已经不知过去多久了。

“主公,要不要派人去迎迎夫人?”

“让曹武去吧,你陪我在营中转转!”

“诺!”

刘将军和曹家军的三千兵马驻扎在了城外的不远处,毕竟骠骑将军出行也是需要有一些排场的,那护卫更是不能少。

这两次守城战役中白河都是大功臣,父亲和便宜老哥白山都很高兴,白云海还特意从府里专门给白河安排了一个账房先生。

“司徒老先生,以后你就专门负责给老二的账目,只要不是去赌博和逛青楼,其他的就随着他吧!要是发现他有什么坏心思,你告诉,我请家法收拾他!”

司徒老先生在白府已经干了一辈子了,二十几岁就进了白府,也是白云海比较信任的人,老先生听到自家老爷这样吩咐显得有些担心,不禁开口询问:

“老爷是说二少爷只要不干坏事儿,这府里的钱财就要多少给多少?”

白云海听后也是笑着点了点头,他知道白河要开始创业了,说是干制造业,其实都是一些简单的东西,基本靠的是白河的现代知识,没什么难度也花不了多少钱。

司徒老先生确认之后只能默默接受,白云海走后对着一旁的老伙计蔡老先生喃喃道:

“这二少爷果真是转了性子?老夫怎么就不相信呢!等他把这白府败光了,到时候说什么可就晚喽!”

蔡老先生闻听连忙把他拉到了一旁,低声埋怨道:

“老哥!你今天是出门忘吃药了咋滴?最近这一箱箱的金银珠宝不都是多亏了二少爷嘛,咱府里多久没这么富裕了,我知道你对他有些看法,你那老思想该改一改了,慎言,慎言呐!”

没过几天白河的姑妈在诸多护卫的护送下就到了边城,她是一个慈祥端庄的美妇人,眼中依旧透着伶俐的目光。

其实她年纪并不大也就五十多岁,只不过在这个年代,早就已经儿孙满堂了。

她抵达边城的时候,曹玉、白云海带着一众小辈们早都站到城门口等待了,县令也带着一众衙役谄媚的在一旁迎接。

“恭迎老夫人!”

“恭迎老夫人!”

大家众星捧月般的将白氏迎进了白府,她可不是一般的身份,忠武侯的女儿,骠骑将军的夫人,她自己本身也是武艺超群,虽说已经这个年纪,但毫不夸张的说,儿子曹武都可能不是她的对手。

“娘亲小心脚下!”

曹武小心翼翼的扶着白氏下了马车,看到门口两个熊雕像的时候白氏看了看身边的丈夫曹玉不禁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意味深长,一定是有什么故事,四目相对曹玉也是笑了起来。

进府之后一切的摆设都没有什么变化,白氏难免有些伤感,想起了当初自己还未出嫁的时候,想起和已经去世的爹娘,还有那战死沙场的大弟弟,双眼不争气的流下了热泪。

曹玉见夫人流泪,连忙抱住夫人的肩膀,笑着说道:

“夫人莫要悲伤,回家了应该高兴才是啊,你看那银杏树,想没想起了什么?”

白氏听了丈夫的话擦了擦眼泪,微笑道:

“我只是思念父母和战死的老大,行了,今天确实应该高兴,咱们,”

可她话还没等说完,一个几岁的孩童就张开双臂冲她跑了过来求抱抱:

“姑奶!姑奶!”

小白光突如其来的闯入,完全打乱了白氏的思路,她高兴的蹲下身子,一把抱住了小白光,看着小家伙稚嫩的小脸蛋,用手指轻轻掐了一把,笑道:

“你是小白光吗?都长这么高了,让姑奶看看,哎呦!这是吃什么了?抹的小脸上都是油!”

小白光用手背擦了擦脸,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二叔做的炸鸡腿,还有一个,我给姑奶吃!”

说着小白光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鸡腿递给白氏,这一举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只有小白光一脸严肃的不知他们都在笑什么。

“别把油往你姑奶身上擦啊小兔崽子!”

白山抱过小白光拍了一下他的屁股,又递给了妻子春雨,一家人有说有笑的进入了主厅。

自古以来家常只要一聊起来,就会忘了时间,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想起正事儿来。

“对了夫人,咱们是不是忘了些事情啊,这小白河的婚礼准备如何操办呐!”

白氏听后也想了起来,看向一旁的弟弟白云海,问了起来:

“老二啊,准备的怎么样了?”

结果听到白云海什么都没准备,气的白氏给他好一顿批评。

接下来的几天白氏指挥着全家给白河操办婚礼的事情,就连白云海都被这姐姐使唤的没有着闲的时候。

自打击退秦越之后,张龙也放下了对白河的偏见,他看得清楚,白河确实是成熟了,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似的,最主要是自己的妹妹最近整天都是美滋滋的,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一大家子人专程提着礼物去德云观拜访了郭道长,白河还捐出了巨额的香火钱,郭道长高兴地眼角皱纹都能夹住蚊子了,问了白河和张凤的生辰八字之后闭上眼睛,就算了起来。

“十日后五月二十七便正是符合二人生辰八字良辰大吉之日,他们在那日大婚,可保家族兴旺百年不衰!”

“那白河的大婚就定在那天!”

最后还是白氏一锤定音,全家人都表示支持,就这样白河与张凤的婚礼就定在了那一天。

这段时间白河是一天都没闲着,养了那么多的匠人呢,哪哪都要花钱,自己的计划可不能乱,这是在这个世界立足的根基,所以每天都是忙忙碌碌。

边塞的民俗没有中原地区那么多讲究,什么没结婚之前两个人不能见面,什么必须怎样怎样。

白河和张凤根本不在乎那些,每天都腻歪在一块儿,但夫妻之礼还是要等到完婚之日才别有一番滋味。

“二郎,这几处都是荒废院落,你要它干嘛?”

白河看中了都尉府衙相邻的几处地产但张凤觉得位置不好,虽然都空着但一打听才知道,房主都是不缺钱的主儿根本就没打算卖。

结果白河托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那几位房主,说了好多客套话,房主才松了口答应售卖,白河高兴地一口气全都高于市场价给买了下来,给张凤气的直骂他还是败家子。

白河拿着一沓房契在张凤面前表现的特别兴奋,就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

但张凤很不理解,这几处房产多年无人居住,尤其是离西门还很近,只要有外敌入侵,这里就难免会受到波及,前面的房主也是担心这个所以才搬家的。

白河将房契折好了揣进怀里,还拍了拍,对着张凤嘿嘿笑道:

“娘子有所不知,这左边是都尉府衙,右边是虎哥的防区,附近就这一块民产都被咱们买下来了,还有军士每天免费巡逻,咱么这不是亏了,是赚大了。”

白河还将自己的规划向张凤介绍起来,他手一指,开始滔滔不绝的又絮叨起来:

“你别看房子破了,咱不是有泥瓦匠吗,我打算在这儿盖一座三层的宿舍楼,专门供匠人们居住,然后那里,你看啊,就是那准备盖几间厂房,军工品就在这里制作,重要物品和组装还留在都尉府衙后院,这样就不怕别人把技术偷去了... ...怎么样?”

叽里咕噜说了好半天,张凤就感觉自己的脑子都不够用了,她仔细想了想,还确实是这个道理。

这几处地产如果都盖上几层的房子,那可是能够容纳很多人的,但如果要安置所有人,目前还是差的很远,也不知道白河是怎么打算的,索性就随着他性子去吧。

连续几天的时间小两口都在找合适的房产地产,有靠近水源的,有城外的,还有商业区的,买了好多块儿地和房产,账房司徒老先生每天都是连连摇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对着蔡先生 喃喃道:

“哎呀,这么花钱老爷也不管,好像还挺支持,也是,反正花的啊都是白得来的钱,花就花吧!”

蔡先生每次听他嘟囔都会放下账本和毛笔安慰他:

“老哥呀,你就是个操心的命,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得了!”

只要人手足够干起活儿来那速度就足够快,白河还从城里临时雇了一些泥瓦匠,他负责出图纸,工人们负责建造,由于材料在城中都能够买得到,再加上只要在原本基础上稍加改动就可以,所以有点地方没用几天就完工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家可都是忙的不亦乐乎,但有一点,很多东西他们虽然做了,但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干什么用的。

这些人和白河都只是雇佣关系,并不是主仆关系,所以依然采用的是流水线的工作方式,组装之后才分给各个厂房。

经过这几天小两口的忙碌,第一批的建设工作算是初步完成了,两人高兴的回到白府,向父亲汇报情况:

“爸啊,现在造纸工坊已经开始运作了,用不了多久你就能用上手纸了,并且相应的店铺我也买了一处,卖纸张和卖书本,我准备先把一部分竹简书印刷成装订册,为了避免产能过剩,我准备推广开了再大规模印刷。”

白河说的把自己也累的够呛,于是喝了口水,又接着说道:

“纺织厂已经建完了,暂时还没启动,等我大婚之后再说吧,但是我在河边造了几个大水车,用水车驱动锻打,效率高了不少,还特意腾出来一个,给老百姓免费磨麦粉用,还做了一个工具工坊,专门做工具,如果过段时间有条件了,我准备把简易机床也做出来。”

白云海听着连连点头,其实他早就听烦了,这白河的嘴也太碎了,到底是随谁呢,哎!白云海一直紧锁着眉头,等白河彻底说完才沉声吐出一句话,道:

“步子大了别在扯着蛋!”

白河一听这熟悉的话差点没被噎死,他这个无语啊,就像是你在一腔热血的做什么事情,结果呢人家告诉你那件事可有可无,他顿时觉得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便不悦道:

“你看你,我干啥你都是给我泼冷水,就没有一次鼓励我或者说点好听的话。我现在干的都是我会的,要是超过大专的知识范围我也不会了。”

说完就气哄哄的坐到了一旁。白云海听后嘿嘿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玩味道:

“是吗?爸只是不希望看见你有太大的波折,你近期表现的挺好,滚犊子吧,该干啥干啥去!”

父子的对话逗笑了坐在一旁的张凤,她捂着嘴也嘿嘿的笑了起来,白云海见张凤笑,才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继续道:

“对了,后天是你俩的婚礼,都别忘了啊,记得都要来参加!”

“哎呀爸,小凤还在呢,总和我开玩笑!”

白河皱着眉撇着嘴,拉起张凤就转身离开了。

张凤走出中院回忆起刚才这父子间的对话笑得前仰后合,笑了一会儿她忍不住的问道:

“你和伯父平时也这样说话吗?”

白河一听板起了脸,道:

“叫什么伯父?该叫阿爸了!”

“哦!知道了!对了二郎,大专是什么?”

“那是一个学派,以后给你慢慢讲。”

张凤红着脸应了一声,就与白河绕过假山和溪流,来到了自己的婚房,里面都已经布置好了,那喜庆的大红色,看着就让人心情愉悦,白河满脸坏笑的拉着张凤的手,问道:

“怎么样?还满意不?”

张凤羞涩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白河想要再来一把公主抱,可刚一伸手就被张凤一个擒拿术抓住了胳膊,顺势一翻手腕,白河的脸朝着地面就贴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张凤的条件反射或者肌肉记忆。

此时白河哭的心都有,这以后要想和张凤亲热,如果总是这种本能反应,那自己可就是时刻都活在危险之中了,他疼的直咧嘴,一边拍打着地面一边喊道:

“唉唉唉,疼!”

张凤反应也是迅速,立刻放开了白河,不好意思的笑道:

“二郎莫怪,习惯了不是故意的,嘿嘿!”

白河起身拽了拽衣服,也没敢说话,果然是张凤的本能条件反射,没办法自己也打不过张凤啊,只能以后也学几手功夫来自保了。

他看着未婚妻漂亮的脸颊,把所有的委屈又都咽了回去,是真想上去亲一口啊,可仔细想了想还是忍住了,把美好的回忆留给大婚当日吧。

于是拉着张凤的手,轻声问道:

“没事儿,我被我爸和我哥揍的都练出来了,以后注意点就好了,小凤,咱们后天就是真正的夫妻了,你高兴吗?”

“嗯,高兴!”

张凤红着脸重重地点了点头,她不敢抬头看白河的眼睛,此时也在全力的控制着自己那颗躁动的心。

白河现在是越来越喜爱张凤了,时间过得很快,眼睛一睁一闭就是一天,又一闭一睁就到了大婚的日子。

白河穿上喜庆的长袍,胸前还戴了一朵丝绸做的大红花,那心情别提有多高兴了,走路的姿势都变了,就像螃蟹一样仰着头横着走,一个字,牛逼。

“恭喜恭喜,恭喜二少爷!”

“白老爷,恭喜恭喜,恭喜你家二郎迎娶张家大小姐!”

送礼的人在白府门前都已经排起了长队,白河心中腹诽:这有权,有钱的感觉就是一个字,爽啊!

这个朝代的婚俗和后世是有些不同的,是在傍晚迎娶新娘,白河穿着专门接亲的长袍,喜气洋洋坐着马车就向张府的方向驶去。

还有一名随从举着一盏灯在前面开路,说是寓意着以后的日子幸福美满,红红火火,白河可不在意那些,仅靠这一盏灯就幸福美满了?除非那是阿拉丁神灯,老师说了自己的幸福只能靠自己的双手去创造,别的都是扯淡。

他此刻只想早一点把张凤接回家去,想想张凤那漂亮的脸蛋和魔鬼般的身材,白河鼻血差点流出来,连忙伸出手确认了一下,知道鼻血没流出来之后,靠在马车里美滋滋的哼起了小曲。

一共去了三辆马车,白河坐一辆用来接新娘子,另外两辆是干什么的他也没问,估计应该是接新亲用的。

他接近张府门前差点没能靠近,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来张家兄弟喝喜酒人也是很多,桌子都已经摆到街上了,他们两家本来就离的很近,差一点都连成一片了。

众人看着白河接亲的车队靠近,纷纷让出一条路来,车队好不容易才抵达了张府门口,两个大舅哥早在门外等候了,难道是着急把妹妹嫁出去?

他们今天都穿着喜庆的蓝色长袍,虽然没有穿铠甲那般威武,但是也一眼就看出,两人都是在战场上历经百战的猛将,身上都有一种强大的气场,令人感到畏惧。

专门负责接亲的婚礼司仪,在车队到达张府门口时,就开始张罗着一系列的流程,啰里啰嗦的说了一大堆。

他比白河可啰嗦多了,此刻白河看着眼前的张凤,恨不得现在就一把将她拽到自己的怀中来,可这么多人看着呢,没办法只能等司仪把话啰嗦完再说。

张凤用一面小扇子遮着脸,脸上还化了淡妆,今天看起来不是英姿飒爽的美了,而是娇艳动人的美,她轻轻抬眸发现白河此刻正傻呵呵的在看自己。

张凤用扇子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对白河比了个“傻逼”的口型,逗的白河差点没喷笑出来,这几天教她的几个名词啊,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在自己身上了,幸好没被别人发现。

白河心中腹诽:这哪是我的美娇娘啊,这特么就是我家那缺心眼的虎娘们儿。

良久,司仪终于念叨完了,白河扶着张凤的手臂上了马车,他自己赶车,心里的喜悦全都表现在那咧开的大嘴上了,挥着手与众人告别后向白府驶去。

“我说娘子,你刚才是不是骂我来着?”白河在回去的路上忍不住问了起来。

张凤在里面嘿嘿一笑,回道:

“没有啊,那句话是用来骂人的吗?你不是说那是今天真高兴的意思吗?”

确实白河之前骗了张凤,没跟她解释清楚,眼看着前面的越来越多,也没有了解释的机会,日后再说吧,嗯,日后再说。

白府的人更多,边城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到场了,整个抚远郡的名门望族几乎都到场了。

门前的李五和王三最先看到白河出现在巷口的,连忙喊了一声:

“二少爷回来了!二少爷回来了!”

听他们俩一喊,这舞狮子的,奏乐的,还有一地的小孩在绕着圈的跑来跑去,这条街简直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祝福声、欢笑声不绝于耳。

随着白河将张凤从马车上搀下来又接进府内,司仪再次开始了一大堆的礼节,什么结发礼,交杯酒了,同劳礼了,进门时候的礼节可比后世复杂多了,折腾到晚上十点左右礼节才算完事,张凤回了新房,白河挨桌逐一敬了酒才算结束。

白河回到新房,见张凤正坐在床榻边上,见他回来张凤瞪了他一眼。

“你吃饱喝足了,我还饿着肚子呢?刚进门就欺负我,我让我哥收拾你!”

真实的白河毕竟也是四十岁的人了,面对小女生的这种小把戏他怎么能不明白其中的破解之道呢,只要你与她争辩,那你就彻底输了,认错也输了,不接招才是上上策。

房间里早都摆好了一桌子饭菜,他们俩其实都饿坏了,谁架得住这样折腾啊,白河刚才在外面其实真是没吃什么东西,就是敬酒,还好酒的度数很低,但他也是没真喝,都偷偷倒掉了。

门一关那就是小两口的二人世界了,白河把宽大的衣服往旁边一扔,没与妻子争辩,他拉着张凤就坐到了桌前,要是饿着肚子一会儿还怎么干活啊:

“娘子,这鸡腿给你吃,咱俩一人一个!代表着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白河直接上手抓了,扯下一个鸡腿就递给了妻子,张凤听到白河的话感动的热泪盈眶,但也是真饿了没有客气,接过鸡腿就吃了起来,这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又吃了一些东西后张凤才用湿手绢净了净手。

“夫君,我敬你一杯!”

见张凤端起酒杯,白河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也端起了酒杯,努力将嘴里的东西强咽了下去,惹的张凤又是抿嘴一笑,但片刻后张凤又整理了自己的情绪,开始认真的说道:

“今日你我结为夫妻,有几句心里话我要和夫君说!”

“娘子请讲!”

张凤顿了顿,眼中闪出了泪花,哽咽道:

“父母走的早,我和两位哥哥相依为命,所以性格有些耿直,如果有做的不好的地方还请夫君多包涵!”说着一口喝掉了杯中酒。

白河也是一饮而尽,之后还将杯子倒过来展示给张凤看看,确实一滴不剩了,白河用手轻轻擦了擦妻子的眼泪,发现把手上的油蹭到了她的脸上不少,张凤也没有在意。

平静片刻后白河低声安慰道:

“我得娘子就如同得了这全世界,娘子性格直爽正是我喜欢娘子的地方!我说了,我就是失忆一万次,也还是会一万次再重新爱上你。”

张凤听后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眼泪也随之流了下来。

“相公全世界是什么,是件宝物吗?”

白河一听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她解释才好,他顿了顿,回答道:

“全世界是所有陆地上的一切和海洋中的一切全部都加在一起的意思,我拥有了你就拥有了全世界!”

张凤听后感动得露出微笑,擦了擦自己的眼泪一把就将白河拦腰抱起直接扔到了榻上,白河像个小女生一样委屈的看向自己新过门的妻子张凤,两人都没有控制自己的情绪和本能。

这一夜屋外晴空万里,屋内风雨交加,还时不常响起白河那凄凉的惨叫声,估计是什么动作激发了藏在张凤身体上的擒拿术按钮。

次日,大约上午八点左右,白河的房门被人敲响,还伴随着一个浑厚的声音:

“二少爷,二少奶奶,老爷他们在等着你们呢!喂!起来没?”

“王三哥你烦不烦啊,我这就起来!真是的,结婚第二天睡个懒觉都不行,这才几点呀!催催催!”

看着张凤那娇美的身躯,白河是真不想从被窝里爬出来,张凤也是意犹未尽含情脉脉的看着白河,两人相视一笑意味深长,不过今日还有些礼节需要完成,所以只能从温柔乡里爬出来。

当二人走到厅堂的时候,见到一个看着有些肾虚的男子,正笑吟吟的站在大家中间,看白河进来连忙上前拱手:

“白二少爷吧?恭喜恭喜!”

“同喜同喜!”

白河带着疑问上前拱了拱手,那人见人到齐了,就慢慢打开了手里的羊皮卷,照着上面的内容开始阴阳顿挫的朗诵起来:

“君德七年五月,西边塞都尉白山,击退通国贼寇有功,即日起晋升为西边塞左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