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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任务后,拿到一千积分的阿芙洛和一肚子疑问的小天狼星相继离开了阿兹卡班。

而被幸运砸中的守卫终于捂着额头爬了起来,额角发出钝钝刺痛。很快他就感受不到了疼痛了,因为心会疼!

原本关押囚犯的房间空无一人,寒风吹过没有遮挡的窗户,就像他的内心无尽的荒凉!

守卫头也不疼了,腰也不痛了,慌里慌张地朝外边跑去,那样子看上去没有遭受到一点儿袭击。

堪称医学奇迹!

闷声干大事的阿芙洛又在马尔福庄园过上了快乐吃瓜的生活。作为被争夺的瓜,她是一点儿自觉也没有,每天嘻嘻哈哈地看着德拉科发起攻击,然后被打,又发起攻击。

而德拉科也很郁闷,他就没见过脑子比木头还钢铁的人!

不仅没有反应,还暗戳戳地拱火!

阿芙洛有一次发现只要她对某一样东西表现出感兴趣,或者喜欢。诺亚和德拉科就会疯狂投其所好。

于是,打算故意捉弄两个男生的阿芙洛,在一天闲聊中,和纳西莎夸了一句杂志上穿着粉色西装的男模好看。

下午,阿芙洛就收获了一只穿着芭比粉西服套装的小少爷一枚。

在看到德拉科的一瞬间,阿芙洛十分不客气地笑趴在沙发里。

德拉科高贵的气质仿佛与生俱来,所以在平常德拉科都喜欢穿一些暗色系的衣服,比如黑色,墨绿色……

靓丽的粉嫩颜色不仅没有彰显出他的气质,反倒把他白皙的脸色衬黑了好几个色调。

“德拉科,你像去非洲美黑改造失败的人!”

德拉科也终于明白过来,女孩早就看透了他们暗地里的较劲,给他们设置圈套呢!

结果就他傻乎乎地上当了。

心甘情愿被捉弄的他笑了一声,虚虚护住阿芙洛不停摇晃的身子,为她挡在沙发边缘。

“嗯?故意的?想看我出丑?”德拉科抬手握住她玩自己领口的手指,放在掌心攥紧。

阿芙洛先发制人,嘟起嘴巴,两腮鼓鼓地像只过冬囤货的小松鼠,双手叉在腋下,散发着刁蛮可爱。

“怎么?不行?”

这副小模样让德拉科喜爱不已,他虚握她的指间,力道轻的可以忽略不计。

“怎么不行!”

“哼,出息!”

空气中漂浮的粉红色泡泡瞬间被诺亚冷酷的声音所打破。德拉科咬紧后牙槽脸上是一贯的假笑中带着嘲讽。

“你又来干嘛!”

“时间到了,带阿芙洛回家。”诺亚平淡地诉说事实,他的姐夫坎贝尔先生可是只给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现在已经到了,自然要带着天天往外疯跑的阿芙洛回家了。

德拉科当然知道这件事,但由诺亚说出来,他有一种莫名的不爽!就好像诺亚是阿芙洛什么人一样,可以一起回家!

“阿芙洛~小洛洛~”

处于下风的德拉科选手使出了一招撒娇大法,试图影响干扰裁判的选择。

“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不得不听从老父亲话的阿芙洛只好安慰德拉科,伸出纤细的手揉了揉他的头顶。

德拉科的身子一僵,心跳蓦地漏跳了 半拍。还未细细感受,阿芙洛就收回了手。

“我在卧室里藏了一件礼物,记得找出来!”临走前,阿芙洛抱住德拉科耳语几声,在他欣喜若狂的神情中,挥手告别了马尔福一家三口。

因为阿芙洛不想再经历一次飞路粉了,所以卢修斯特意找来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回坎贝尔庄园。

马车刚刚离开马尔福庄园,德拉科迫不及待地跑回自己的卧室,在床边的棕色立柜抽屉里发现了一个方形的丝绒盒子。

里面摆放着一对镶嵌绿宝石的袖扣,还有一张阿芙洛的贺卡。

“小龙要天天开心哦~”

德拉科将贺卡紧紧地贴在胸口处,连同阿芙洛的祝福一起放进了心底。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纳西莎看向自己的丈夫,心中的疑惑如同装满水的瓶子,快要溢出来了。

“和未来亲家捆绑利益。”

“人家小姑娘可没看上你儿子,更何况她身边可不缺优秀的追求者。”

看透一切的纳西莎真的不是不看好自己的儿子,而是觉得德拉科真的没什么拿的出手的特长。

“他能做其中的一个也行啊!”

回到家的阿芙洛则没有这么清闲了,坎贝尔先生为了防止自家小棉袄跟着大灰狼“私奔”,特意找到有良好家风和口碑的迪戈里家。

希望迪戈里家优秀的孩子能够带动阿芙洛热爱学习的热情。

然而,坎贝尔先生并不知道自己的行为直接引狼入室,还是自己主动的那种。

被天降大奖砸中的塞德里克心底暗喜地迅速收拾好行李,当天晚上便打包送到了阿芙洛的书房里。

“好久不见,小阿芙!”坐在书桌后的塞德里克定定地望着她,黑色短发懒散地搭在额前,明亮的眼睛露出温和的笑意。

“塞德里克?你怎么在这儿?”

阿芙洛只觉得世界玄幻极了,刚回家就被校园里出了名的学长按在桌子前学习。

“说实话,我爸到底给了你多少钱?我出双倍!”

塞德里克学着她的动作,也双臂交叠放在桌子上,侧脸看向女孩,眼底是遮不住的喜悦。

“没有钱,是我自愿的。”

阿芙洛精致的小脸皱成了一个表情包,学霸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这种凡人能懂的!

塞德里克在学习期间秉持着正经教学,在他讲解魔咒的时候,侧脸的完美线条不停地勾引着阿芙洛的注意力。

枯燥繁琐的咒语在塞德里克独有的温柔嗓音下变成了扣人心弦的诗歌,仿佛让人融化在甜腻的甜点里。

“听懂了吗?”塞德里克敏锐地注意到女孩的心不在焉,他单手撑着脸颊,手里的羽毛笔调皮地点了点阿芙洛的鼻尖。

“啊?”羽毛轻轻扫过鼻尖,痒痒的。阿芙洛瞬间从塞德里克的盛世美颜中清醒过来。

塞德里克让阿芙洛演示一遍魔咒,没有认真听讲的阿芙洛讪笑了几下,讨好地捏了捏塞德里克的肩膀。

“迪戈里教授,这个力度行吗?”

(今天看大江大河,酸奶好几遍都把雷同志听成了类风湿(?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