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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金娇离开后,徐傲安慰方启水道:“看开点,凭你的条件,找女人大把都是。”

方启水道:“我喜欢过大把的女人,从不知道还有女人喜欢我。普遍撒网都没鱼儿上钩,头你说该怎么办?”

徐傲叹口气道:“我只能祝愿你,这辈子就这么过吧,下辈子找个好点的皮囊。”

方启水抓狂,再差也比你好啊!

坐在沙发上扒饭的顾宁突然抬头道:“我怎么没看见何离啊。”

“是啊,他去哪了……”方启水寻了一遍,果真没有。随即,他们就听到了李黔的惨叫声。

“李黔,你在里面吗?”陆皓森放下碗筷就冲过去猛拍门,没人开。听到李黔第二声惨叫,想都没想,他撞开门闯进去。

床上,何离坐在李黔身上,拿着他的腿翻过来,使劲一掰,骨头咯咯作响。李黔很合作地惨叫一声,然后舒服地松一口气。

何离回头,见着大伙儿都在看,便笑道:“我家开按摩馆的,我给李黔按摩呢。”

“按摩需要脱衣服吗?需要坐在他身上吗?”陆皓森走过去,将李黔拽过来,给他套上外套,狠狠瞪了他一眼。

“师父,你在生气吗?”何离故作不解地问,“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做个按摩,多看了几眼他身上的东西而已。”

“你!”陆皓森冲过去,拽着他的领子低声吼道,“我有允许你这么做吗?”

何离摊手,“没有。”

陆皓森握起拳头,最后还是放下,怒意不留痕迹地露出来,“你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徐傲看着李黔脖子上的点点红痕,拍拍手解散,“回去了回去了,启水,把桌上没吃完的螃蟹带走,我可是出了钱的。”

方启水一听,急忙也道:“我也出了,我要把羊肉打包回家。”

顾宁一脸茫然,“发生什么事了?我能带没怎么动过的鸡带回去吗?”

何离见陆皓森松开了,心底也松一口气,他的手劲比他大的多了,方才抓着他领子的时候他试图挣扎过,丝毫未动,要是这一拳下来,牙门掉了还是小事。走到门口,他回身道:“师父,我明天和头说,跟顾宁换回来。”

“不用,”陆皓森收回戾气,可话语间的醋味还是冒出来,“下次再跟李黔胡闹的话,你不用再向我申请了,直接跟头说吧。”

李黔见着陆皓森火发的那么大,吓得缩在床沿角落,弱弱地看着他。何离一进门又说不玩游戏了,玩起按摩来,称是对身体好,为了能让效果更好,便将上衣脱的一件不剩。身上的红点褪的差不多,何离一眼都没瞧,他也就安心地让他按摩了。没想到还挺舒服的……

看李黔如小兔子般受伤的眼神,陆皓森没有动容,他问:“记得我和你说什么了吗?”

李黔小声道:“你没说不能按摩。”

陆皓森道:“是不许跟别人胡闹!”

李黔慢慢爬到床的另一头,“阿皓刚才是吃醋么?”

何止是吃醋?陆皓森真想吼出这句话再给他一个爆栗,最终他还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去洗漱一下睡觉,明天还得上课。”

李黔欢喜地去刷牙洗脸了,刚刚陆皓森明显的醋意酸了整间房,他能不高兴吗?至少他安心许多,陆皓森再不爱他,一点点喜欢还是有的。

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躺下,李黔立马抱住了进来的人。陆皓森挣脱开他的手道:“怎么还不睡?”

李黔道:“你在忙什么?”

“没什么,浏览了下新闻。”

李黔坐起身子,忍着笑意道:“刚刚阿皓生气的样子真恐怖。”

“恐怖你还笑的出来?”

“要是你没生气我就要哭了。”

陆皓森也坐起来,问他,“这两天你又在想什么,情绪多变,身子真没有不舒服?”

李黔搅着手指,支支吾吾地将原委说了。陆皓森听完就一头黑线,他们的想法一直就不在一个频道上,怪不得李黔的表现这么怪异,原来是一个人闹别扭了。

将他揽入怀中,陆皓森道:“我是没照顾好你,工作忙起来也顾不上时间,但我不会让你走,这辈子我去哪你跟着就好了。”

李黔感动地一塌糊涂,心结瞬间打开,高兴地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陆皓森将李黔送到学校门口,两人就此分别后,李黔没走进学校,而是去了银行取款机取钱。

输入密码,跳出余额。他数了数,一共有四万块钱。没多想,他全部取了出来。

整整四万块钱放在背包里,一般人一定放心不下,可李黔不知道抢劫这回事,走到教室依然没有丝毫的担心。

今天的丁蒙怪怪的,脖子上有几处伤痕,见到李黔过来了,对他道:“钱没拿到,被我老爸逮着了。”

李黔惊,敢情他是去偷钱被抓住暴打了啊。他道:“没事,你疼不疼?”

丁蒙捂着脖子道:“疼,我老爸打我,我一直跑,藤条抽在背上痛死了。”他想想都会觉得伤口还在火辣辣地疼。

李黔听的也是心有余悸,要是陆皓森知道了也会不会打他?他打了个寒颤,不敢想象陆皓森拿藤条打人的样子。从包里抽出两百块钱递给丁蒙,他道:“给,请你吃饭。”

“你真客气,”丁蒙接过道,“吃饭就免了,今天的课我先不上了,游戏去了。”说完,丁蒙真的就走了。

李黔在教室坐了一会,也从后门出去,他要去找杨逸程。

杨逸程此时心急如焚,看到李黔急忙问他,“钱带来了吗?”

李黔将包里所有的钱倒出来,“够不够?”

杨逸程一看,又问,“你身份证呢?”

李黔又从包里拿出来递给他,“然后我们做什么?”

“去医院。”

杨逸程转身进去,背着一个人出来。见到向坠的时候李黔倒吸一口冷气,整整一条腿全是血,脸色苍白如纸,如风中残烛。

这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李黔边走边问:“他怎么了?什么时候受的伤?”

“前天,我们去不了医院。”

一切的挂号住院手续,用的都是李黔的名字。交了钱,看着向坠被包扎好躺在病床上,杨逸程总算松了一口气,可惜,医生告知可能会被截肢,送医院的时间太晚了。

“岳阿姨呢?”李黔问。

“不知道。”杨逸程摇摇头,“其实这些天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度过来的,有人要追杀我们,我和向坠没办法捅死了他,但是向坠也被人砍伤了,我好不容易带他逃出来。”

李黔道:“可是医生说那是枪伤。”

“哪里有子弹?”杨逸程的表情突然严肃下来,“当时我们都没有枪,只有刀。”

李黔没接话,静静地听着他讲,仿佛亲身遭遇一般。要是没有陆皓森的庇护,他的下场会更惨吧。

见他不说话,杨逸程也不再说。向坠腿上的确是枪伤,子弹被他用刀子拿出来了。当时,就如战场一样,他都不敢再去回忆。

詹予下午轮休,提包走人的时候瞥见病人名单有熟悉的名字,李黔。他注意了一下,年龄性别居住地都符合,病情居然是左腿截肢。心瞬间寒下来,给陆皓森打了个电话一问究竟。

“什么?”陆皓森在处理家庭琐事的案子,正忙的焦头烂额,只听到医院两个字,就问,“谁进医院了?”

“你不知道?”詹予觉得奇怪,“你没在医院吗?那么大的事你不知道?”

“什么事?”陆皓森茫然,他该知道什么?

“我今天带小和去检查身体也不方便,你最好过来医院,李黔住院了,左腿截肢。”

“截肢?”陆皓森惊醒过来,挂了电话将文件丢给方启水道,“我有急事去一下医院,你帮我负责一下案子。”

方启水没明白过来什么事,可看见他脸上惨白焦急的表情也木木地点头。

先是给李黔打了电话,居然接通了,“你在哪?”

“我……”注意到杨逸程的脸色,李黔改口道,“在学校上课。”

“叫你们任课老师接电话。”

“现在不方便,下课时间。”

李黔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怎么可能会受那么重的伤?陆皓森道:“那好,你去办公室叫你们班主任接,我找她有事。”

“她没空。”李黔手心冒汗,“她女儿生孩子去了。”

陆皓森冷言道:“她只有一个九岁的儿子。李黔,你立刻给我回家!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