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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恐怖灵异 > 灵异制衡者 > 第十四章、兄弟相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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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这里交给我就好。”朱厌唇角含笑,温柔的眼神毫不吝啬地投向眼前身着艳红衣裙的女人。

红衣女人向后退了一步,轻巧的躲开朱厌本打算拍在她肩膀的手,表情略带嫌恶与不耐。

“我说过,我叫红。”

“好吧,我知道了,薇薇。”朱厌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无视红嘴角轻微的抽搐,转向袁莫。

“这一天,我们都等了很久不是吗?”

他们从小一同长大,一同学习一同训练,袁莫是所有人眼里的天才,而朱厌则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可是他们彼此非常明白,两人的实力的差别并不像别人想象中那样巨大。袁莫能够感觉到,在朱厌身体里,隐藏着某种无法预知的力量,即便熟悉甚于兄弟,却也无法清楚感知。

或许在潜意识里,他也早想一探究竟,但却不是用这种方式。

只是,一切不容他选择。朱厌的攻击快而狠厉,是他最熟悉的招数,却跟以往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他们之前也有不少次佯装反目,只是相搏时能清楚感知到他动作里的默契——看似狠辣,实际并未动真格,纵然弄得看似伤情严重,也不会累及生命。而这次,是以命相搏。

即便如此,他仍未还手,只是狼狈闪躲。

“为什么?”

“你永远都是这样,像老学究一样喜欢寻根究底,真是无趣。好好应战不好吗?”朱厌撇嘴,表情与两人平日里吵嘴时无异,手中动作却一招比一招狠辣。

红站在不远处,冷眼看着这两个人。对他们有莫名的熟悉感。却完全记不起来,这种感觉让她烦躁不已。那个叫袁莫的人,明明已经被灵体倾入,为什么还能夺回身体的控制权,还是说,他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去自己的意识?从来没有料想过会有这种情况出现,所以一时不查差点着了他的道。也算多亏那个叫朱厌的家伙及时出现。

朱厌。她心里重复着这个名字。朱厌。不知为什么,对这个人有些抗拒,下意识的想要离他远些、再远些。每当他靠近。心里就莫名烦躁不安,似乎有什么挣扎欲出。是的,他们一定与这个身体的上一任主人有关,而这个朱厌。必定与她有仇。如果可以,她不介意帮前任身体主人小小的报复一下。只是现在却不可以,因为这个朱厌现在是身份不知为何变为盟友。也罢,主人的心思总是难测,自己只要依命行事就好。

袁莫依旧不愿还手。一个躲闪不及,嘴角沁出鲜血,朱厌似笑非笑看着。手上动作未减慢分毫,招招狠辣致命。不多时。袁莫明显有些支撑不住,脸色煞白,嘴角带血,身上多处受伤,躲闪的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中招的次数也就更多。红百无聊赖的旁观,按照现在的情况,二人间的争斗要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这么站在一旁看,也着实无趣。至于破,红不由自主抬头看看远方,他似乎太慢了些。

正在此时,破的身影出现。

“怎么那么久?”

“怎么?想我了?”红未答话。这个人总是这样,明明很快就能结束任务,却总是磨磨蹭蹭,她一点也不喜欢这样,却也无奈何。

破走至她身边,饶有兴致看着袁莫朱厌二人,似乎对他们使出的术法很有兴趣。也是,作为制衡者一族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二人的确各有过人之处。红也认真盯着两人的一举一动,以后定会与制衡者一族发生更多冲突,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现在多了解一些很有必要。

相比于观战者的轻松,场上二人却都不易。虽然袁莫一味躲闪,但想要在段时间内赢他却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没多久,一边的破就有些不耐,他双手抱胸站了一会,突然说了一句:“没意思,我先走了,刚才那个女人的血弄得我一身都是,脏死了,得好好洗洗。”

走过红身边,他状似无意的说:“对了,那个女人好像认识你。”

他的声音不大,但已经足够让场上争斗中的两人听见。袁莫出现瞬间的失神,动作也随之微微一滞,即便是这样小的破绽,也足够让朱厌抓住机会给他一击。

“杀了他。”

已经走出挺远的破隐约听到身后传来红冷冰冰的声音。他嘴角向上扯了扯,这个冷血的女人,倒是挺会找机会证明朱厌是否真正反叛。他停下来,偏头倾听。

“好。”朱厌的声音平静,听不出有丝毫的犹豫和挣扎。

“啧啧啧。”破撇撇嘴,跟红一样冷血嘛,真是讨厌的家伙。他迈开步子走远,还有不少事情要做呢。

深沉的黑色笼罩着整个房间,这里的黑色有如实质,浓重得让人无法呼吸。房间里很安静,一点声音都没有,这种平静犹如暴风雨前的海面,蕴藏着让人胆寒的气息,似乎只要一瞬,就会有凶猛的巨兽扑出,毁灭周围的一切。

“吱嘎”一声,门缓缓打开的声音像是老人的咳嗽,低沉嘶哑,又像是指甲划过黑板,让人心里不由得抽紧,非常的不舒服。

破站在门口,凝视着黑暗的房间。他嘴角带着奇异的微笑,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快了,就快了。”他喃喃地说道,尽管房间里没有一丝活物的气息。

随后,破迈开脚步走进房间,伸手触在一个冷硬的东西上,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等了那么久,他想要的,终究快要得到。

原本空荡荡的大厅里,如今更是空寂得可怕。一片血红蔓延开来,刺目至极。而在那一片血红之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一个人的身体。他躺在那里,似乎已经僵硬了。

“汪汪。”一只粉红的舌头伸过来,略有迟疑的舔上那人的脸颊。二郎伸着舌头,却保持着随时要躲开的姿势。事实上,它这样小心纯属多余,因为按照舌头所感触到的温度,这个人或许永远也不会,更确切的说是再也不能怒气冲冲地瞪着它,拒绝它的一切触碰。

“呜”的一声,二郎发出哀号。它抬起头,无助的望向四周,空寂的大厅如同天地初开的世界,寂静得让人窒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