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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一问句,夏柯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从头顶给直直的泼了盆冷水,整个人都是透心凉了,座位一个小小的京城五品文官之女,自己家里边的生活开支都是一个问题,更何况是养上几匹马了呢?

想到这儿,夏柯原本雀跃着的笑脸也立刻耸拉下来了,刚刚太兴奋完全忘记了这出。

“嫔妾有皇上呢~郎君会教我的对吧。”得意忘形的某人最后还是只能嗲嗲的望着宣景帝,可怜巴巴向他求助了。

“那娇娇可是想好了该给朕什么样的报酬?”说完暗示性的将目光移到了夏柯微微露出了些白嫩嫩的豆腐。

夏柯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顺着她的目光一看,“皇上,流氓!”说完紧紧的捂住了自己胸口。

“呵呵,那你告诉朕,你身上有哪些是朕不知道的?”说完眼睛从她全身上下审视了一遍,“你哪处朕又没有摸过。”

最后一句是直接贴在她耳边低低说着,像是恶魔的低语,直勾勾的诱惑着涉世未深的纯洁少女,让人忍不住想要跟着他堕落至阿修罗地狱。

夏柯本已经被宣景帝那缠绵勾人的语气所迷惑了,整个人几乎就是被他牵着鼻子走了,突然看见了外边明亮的天,连忙伸手一推。

“现...现在....还是白天呢。”说完跺了跺脚,小脸通红“晚,晚上...一起好吗?”

宣景帝听见外边传来的脚步声,想来那些传膳的宫人就要来了,这才狠狠地摸了夏柯两把,热气满满道,“娇娇晚间可要记住哦。”说完还坏心的舔了舔夏柯白皙的脖子。

夏柯这下全身是真的熟透了,胡乱的点了点头,“郎君吃饭,好饿,好饿啊。”生硬的转移了话题。

“娘娘,可是名单有什么不妥?”如意轻轻为淑妃按摩着头部,看着她紧锁的眉毛,担忧道。

“这冬日狩猎,可大可小而已,端看皇上的心情而已,本宫倒是不用操心,不过是想到了赏梅宴上的种种罢了。”说完幽幽的叹了口气。

听到淑妃提起了赏梅宴,如意眼皮子一跳,这可真是件糟心事,“娘娘可是再说月修媛之事?”哪怕是知道自家娘娘怕是不愿听到这事,可如今宫里边也就只有她自己能够劝上两句的了,细细斟酌半响,如意这才小心翼翼的问道。

“如今秦贵妃有孕,若是生下的是个公主还好,可要是是位小皇子...”

有些话自然是不必说完,不过未尽之意如意又如何不知呢?不过这话也只有做主子的说得,她再怎么得到淑妃娘娘的信任,到底也不过是个奴才,又怎么可以妄议皇嗣呢?只能默不作声,静静的听着就好。

淑妃本也没有想过能让如意说出几分见解,只是通过这样的形式把思路撸清就够了。

“萧蔷那吃里扒外的东西,果然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本宫如此尽心帮她获得皇宠,她竟然如此戏弄本宫!”说着重重的拍了拍桌子。

“娘娘何必动怒。”如意有条不紊的继续轻轻为淑妃揉着头皮,“左右也不过是落魄户之女,若不是老夫人仁善,将她抱过苏府好生教养着,她又如何会有这般造化?娘娘如今既然能将她捧起来,也自然能给她些教训。可是娘娘奴婢说句不合耳的话,您再是怎么的体贴照顾萧主子,综究不是姓苏,如何会与您一条心啊?”

更何况哪怕是一个府里边出来的,这后宫中为了争宠而陷害自己亲生姐妹的人还少吗?

“她如今心是大了,本宫是管不住她了。”哪怕说的幽怨,可淑妃脸上半丝不悦都没显,仿佛刚刚发那么大脾气的人不是她自己一样。“只是...”

看着淑妃似乎漫不经心的拿起了朵牡丹花娟,如意心头一阵,果然自家娘娘是容不得那个孩子的,当即笑道,“奴婢听说牡丹花虽说号称花中之王,可到底不过是朵花儿,前些日子不过是场雨,就落了不知多少朵花骨朵儿了,想想也是件伤感的事儿。”

淑妃听到这话,不禁勾起了丝笑容,感慨道“这宫里边本宫身边也就只有你能说上几句心里话了。”说着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有丝微愣神,“无论如何,到了这个地步,本宫是万万不会轻易放手的了。”

“娘娘安心就好,这小孩子本就体弱,更何况还是尚在母体,想来也是最容易出意外的了。”

“好了,这事儿可不要在宫里边到处乱说。”淑妃嘴里边虽然是责怪如意,眼神里确实一片阴冷。

“娘娘放心,奴婢省的。”如意低头答道。

“算起来离冬猎也不过半月了,前些日子因着宫里边人多眼杂,也是把萱敏给掬的紧了,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让她出去松快松快。”想到自家活泼可爱的女儿,绕是淑妃,也不过就如同一位寻常母亲一样,处处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

“也是呢,再过几年公主年纪大了,也就要学规矩了,如今趁着天气还不算太冷,娘娘也好趁着这机会好好陪陪公主。”如意也是知道自己这辈子怕是不会嫁人,没个意外,会一直伺候在淑妃身边了,也就几乎是把萱敏当做自己亲身女儿般疼爱。

如此主仆二人又说了会儿闲话,这才作罢。

“娘娘皇上有旨,让您陪着一同去京郊狩猎呢!”

第二天早上宫里就传遍了有关京郊狩猎的事儿,自然也就知道了夏柯将要作伴的消息。

“嗯。”夏柯因着宣景帝一早就承诺了的,想起了自己衣裳下边那密密麻麻的青紫,一张俏脸通红,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就是。

“落瑾,你且说说此番宫里边有哪些人作陪。”夏柯想了想,转身问道。

“回小主,此番除了小主您之外,还有淑妃娘娘和萱敏公主,丽婕妤,月修媛,沉修媛还有......”落瑾有几分为难,吞吞吐吐不愿继续说道。

“你且只说就是。”看到这儿,夏柯就知道落瑾对自己有所隐瞒,柔声说到。

“是,娘娘。”也不知是怎么的,如今落瑾觉着自己主子身上的威压是越来越重了,像现在,本来娘娘还是笑着的,语气也是温柔不已,可她总觉得恐怖的紧了。仿佛就像是...像是在面对着皇上一样。

“皇上今个儿早上上完朝后,钦点了叶昭容狩猎伴驾。”说完竟然有些许忐忑的望着夏柯。

“你以为本宫会如何?”听到这个消息,夏柯忍不住笑了出来,“叶昭容是宫里边的老人,于情于理都是应该一起出游的了,本宫又怎么会生气?”

更何况,如今秦贵妃有孕,定然是不可能一起出游,而丽婕妤上次因着中秋家宴,也是惹了贵妃不快,眼下也就只有叶千千一人可用的了,所以哪怕皇上不说,秦贵妃自己也是会安排她的。

“是奴婢想岔了。”显然落瑾也是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

“这次出宫,本宫就只带着素素和彩云出去了。”夏柯总觉得心里有着些不安,像是要发生什么事一样,所以现在已经开始细细思索安排着事了,“你是这宫里边最让我放心的人了,好好注意些那位的动静,本宫心里总有些个不安。”

落瑾听到夏柯的安排,微微愣了愣神,细细一想,到时候宫里又走了那么多嫔妃,只剩下了贵妃和抱病的贤妃,还有一位与秦贵妃素来不对盘的安嫔娘娘,如此看来也是最是空虚的时候,也就不难怪自己主子这么安排了。

“娘娘安心,奴婢知道了。”或许自己想错了,自己娘娘虽然是对皇上有着那般赤城之心,可经过这几个月的打磨,如今遇事也是越发的成熟了,若是将来她离了宫了,想来也是能好好生存在这宫里了的。

自从淑妃那儿传出了冬猎的风声,这随行名单就可以说是被受瞩目的,只是这一次素来受宠的安嫔竟然不在随行名单之中,皇上却单单指明了叶昭容随行这事就不寻常的狠了。

莫不是安嫔终于忍不住了,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对秦贵妃腹中的皇胎下手,这才借口推了这机会,并在皇上面前推荐了秦贵妃身边的第一得意人叶昭容,到底是在皇上受宠多年的宠妃,只这份心计都不是常人能及的

所以说,后宫中的女人啊,都是脑洞略大,事情的真相不过是某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因为觉得不能给自己女人出口气,阴悄悄的在这事儿上给了安嫔绊子,一不小心却被阴谋论了而已。

半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宫里边的一切都还是有条不紊的运行着。

宣景帝这些时日,虽说只是宿在夏柯和萧蔷寝宫里边,让不少人看了夏柯笑话,说她这是引狼入室。不过这些话却像半分都没有影响到夏柯与萧蔷的交情一样,两人造就是亲亲热热的唤着彼此姐姐妹妹。

不少人都在笑着夏柯这是打肿脸充胖子,就等着看二人闹翻的那天。

那么事实的真相是什么呢?夏柯气喘吁吁,一身娇汗淋淋的看着不断在自己身上起伏的那具古铜色的精壮的身子,忍不住断断续续的想着,事情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从第一次看着宣景帝从窗外像个采花贼一样进来的吃惊,到了如今的习以为常,不过也才半个月的时间。

毕竟能如此淡定从别的宫妃宫里边出来,悄悄翻窗进自己屋子,就像是偷—情一样的皇帝,古往今来,也是翻不出几个来了吧。

就是不知道宣景帝到底给萧蔷承诺了什么,让她这样心甘情愿的做自己的挡箭牌。

似乎察觉到了自己身下那娇小的人儿的失神,想来是没有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这个时候自己的女人竟然还会有时间出神的了,这是对他男性自尊的挑战!

如渊如墨的眸子暗了暗,惩罚似的咬了夏柯的脖子,“娇娇竟然还有功夫想东想西,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了。”

语气轻柔的仿佛是最深情的人在娓娓诉说着世间最动人的情话,可是夏柯却深深从里边听出了满满的咬牙切齿。

“郎...郎君...”夏柯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多少摸清了宣景帝几分脾气,知道他是恼了,连忙低低求饶。

“娇娇安心,朕定是会让你接下来的时间,再不会有心思想东想西。”说碗强硬的用唇封住了夏柯到嘴的惊呼,好半响看着夏柯几乎是被他强硬的攻势给刺激的几乎说不出话了。

听着她呀呀不成语调的姣喘,坏心的突然发力,直冲冲的撞向幽谷最深处,成功听到了夏柯骤然拔高的语调。

这才笑着说到,“娇娇可千万要忍住,要是让你门外的小宫女听到了这声音,推门进来了,明日就真的有好戏要看了。”

夏柯本来昏沉的脑袋听到这话,像是吃了薄荷一样,猛的清醒了许多,听到这不怀好意的语气,睁大眼睛,狠狠剜了他一眼。

当然夏柯自认为煞有气势的一眼,却不知因为刚刚那一连串激烈的,她此刻眼圈微红,眸中带着汪汪泪水,这一眼落在宣景帝眼睛里,却是媚眼如波。

“娇娇这是你自找的!”他低低的吼了声,再一次将这个娇滴滴的小女人带入到了极乐世界之中。

有道是芙蓉帐内*晚,从此君王不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