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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培盛眼睛都快要凸爆了,他们家主子爷居然自个端着个水盆出来了,丫头呢?奴才呢?都死哪去了?

“爷,您这是**奴才***”

胤禛一摆手,啥也没说直接就奔着院子里头那口水井去了。很明显,四贝勒爷并不是那种四体不全五谷不分的人,起码打个水什么的,完全不能难倒人家。

于是,苏培盛有一次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家贝勒爷,自个端着水盆进屋了。

这是整什么妖蛾子呢?

苏培盛一抹自个浸了冷汗的脑门,直觉告诉他,这肯定跟年侧福晋分不开关系。

即使这是两人定下的【游戏】那要遵守的规则的除了胤禛外,年若兰肯定也是要遵守的。所以她很忙——

把弘煦一把塞进胤禛怀里。

年若兰换了身汉家衣裳,白底碎花的那种,有点可惜的是她不会自个包那种汉巾帕子,所以干脆就把头发编成了条乌黑黑的大辫子,看起来特别特别的嫩,特别特别的纯,跟十五六成成亲的小丫头似的,特别勾人。

胤禛抱着弘煦爷两坐在炕头上,就这么,看着她在底下忙来忙去的样子。年若兰正在整理衣裳,因为要住上一些日子,所以这一次带来的东西可是不少,光衣裳就有好几个大藤箱子。

年若兰现在做的就是把一件一件的整理在衣柜里头。弘煦大约是看的有些无聊,在掰完了自己的十跟肉指头后,便仰起脑袋,带着胤禛的下巴,啊啊啊地直叫唤。

胤禛低下头,考虑了一下后,果断的站起身:“我带着弘煦去外面转转!”

“嗯,把斗篷给他系上,外面有点风,别冻着孩子!”

胤禛和弘煦出去后,年若兰更是放开了手脚期哩咔嚓的干起了活,,都说由奢入简难。如今看来果不是如此,这多多少年没亲自动手收拾东西了,冷不丁地,还真有点头晕脑胀。

整整收拾了一下午,整个屋子里终于不再空旷,有了点居家过日子的人气。

“他爹,今儿晚饭吃面条成不?”年若兰笑呵呵地问道。

胤禛对【他爹】这个称呼,明显还没有适应,每次年若兰这么一叫他,都有点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看了眼一脸疲色的某人,胤禛大发慈悲的点了下头。

生火做饭什么的可是难不倒年若兰的,粮食蔬菜什么的早就已经在厨房提前放好了,年若兰除了最开始的手忙脚乱,接下去的工作倒还是满顺利的。

年若兰弄得是热汤面条,打了碗鸡蛋酱,又置弄了一碟子蘸酱菜,那真是特别特别简单。

“爷先凑合着吃,明儿我再给你做好吃的!”

胤禛那一个巴掌都能数过来的碟子碗,似笑非笑地看了年若兰一眼。

嘿嘿嘿嘿嘿*************

弘煦现在已经能吃一些辅食了,而且这小子明显是饿了,看见那热气腾腾地面条,就跟看见亲人似的,可亲可亲啦~~年若兰盘腿坐在炕上,把大宝贝往怀里一搁,弘煦小嘴立刻长得大大的,一脸嗷嗷待哺的样子。

出乎胤禛的意料,这面条的味道居然十分的不错,烫头鲜美,面条滑嫩,还挺好吃的。

以前在府里的时候,两人经常同桌吃饭,不过年若兰需要时时刻刻的注意着胤禛的需求,布菜夹菜什么的那是更不用说,可今,从上桌子开始,她是半个眼神都没给胤禛啊。

反正桌子就这些东西,爱是不吃呗!!

年若兰用着木勺把碗里面的面条杵着碎一些,再放在嘴边垂凉了,才放到弘煦的嘴边。小家伙早就等的不耐烦了,跐溜跐溜的吃的那叫一个香甜。

农家大炕上,晕黄的油灯下,简简单单的一家三口吃着简简单单的热汤面条。

不知道为什么胤禛就觉得自个的心特别的暖了。

然而这温馨的时光注定是不能再尊贵的四贝勒爷心间留多久的,很明显弘煦小朋友年龄还小,嘴巴不够大,偏他还是个心急的。所以就算年若兰在怎么仔细,那些汤汤水水们还是向着他的下巴、脖子、衣襟处滴落。

不过,弘煦有带饭兜兜,所以他不怕!

可是,胤禛觉得不雅,觉得恶心啊!

“他一直这样?”或者四贝勒还有点震惊。

“啊?”年若兰先是一愣,看着胤禛那满是嫌弃的脸色,方才噗嗤一笑,眯眯着眼睛道:“这算什么,爷等着吧,更精彩的还在后头呢!”

胤禛每次来,弘煦不是被打扮得干净静静,粉粉嫩嫩的啊,他顶多就是见见孩子,哄他玩一会儿,就叫人抱下去了。哪里知道,一个这么大点的小孩子,一日的吃喝拉撒到底有多费劲儿。年若兰觉得自己正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也让他体会体会,养孩子的不容易。

忙乎了一日,两人也累了,胤禛又去打了水回来,是凉的,年若兰见了便自个又去厨房烧了锅热的,两下兑到了一起。

把弘煦放在炕里头,年若兰蹲着身子,脑袋向上仰着,眼角高挑,声音拉的特别细:“孩儿他爹,奴家给您洗脚啊……”

胤禛的喉咙骤然一紧,然后没有丝毫客气的抬了抬自个的脚丫子。

年若兰就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似的,给人脱了乌靴又退了白袜就在胤禛以为那双白嫩嫩的小手要开始为自个破【服务】的时候,年若兰就笑嘻嘻的从屋里的角落中搬了只小板凳过来。

快速的把自个的鞋袜脱了,年若兰的两只脚丫子,刷地下就伸了进去,正好踩在了孩他爹的脚背上。

“不是说给爷洗脚吗?怎么把自己的也伸进来了?”胤禛直勾勾地看着她。

“对啊,我给您洗啊!”年若兰一边说,一边用着自个白溜溜的脚丫子在人家的脚背上来回搓磨着。

感情她不是手洗,是脚洗啊。

“孩他爹,水温热不热啊,烫的是不舒服啊?”白嫩嫩的小脚丫子那叫一个灵活啊,不但胤禛的脚背,就是他的脚指头也没放过。

胤禛的脚很长,很瘦,脚背上都有青筋,而且他的脚趾缝闭合的特别严实,年若兰就用自个的大脚趾一个劲儿的去蹭人家的指头,妄图给趾缝弄开。

“人都说脚趾头缝避的严实的人,特别能守的住财。”换一个意思就是,抠,吝啬。

胤禛闻言唇角掀了一下,然后年若兰就感到自个的脚丫背上的一块肉被狠狠地给拧了。

“啊————”地惨叫声,活是吓了弘煦好大一跳,蹭蹭蹭地爬大批炕边上,一个劲儿的看着底下的眼泪八岔的母亲。

事实证明,四贝勒的脚趾缝不但特别密实而且夹人还特别特别的疼。

年若兰今儿就深深滴领悟到了以这一点。

不行,不能白被夹啊,她得夹过去,于是这两人立刻化身为幼稚地小朋友,你来我往地弄了起来,让一盆子水撒了半地。

小弘煦今儿特别的兴奋,因为他被房到了爹娘的中间,感觉特别的有意思,这从他一会儿左瞧瞧,一会儿右瞧瞧上就能看得出来。

年若兰侧着身子,一手指着头,一身轻轻拍着他儿子的后背,嘴巴里面哼哼着不成曲的温柔小调,看那熟练地动作就知道这是经常哄孩子睡觉的。

弘煦望了一会儿风,终是抗不住这有节奏的排打,一刻钟后,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年若兰看着平躺在另一侧眼睛紧闭着的胤禛,极小声的问道:“爷睡了吗?”

久久没有人回答,就在年若兰以为对方大约真的睡着了时,那头传来一声低沉的唔嗯声。

~(﹁﹁)~~~切,没睡觉你闭什么眼睛。

没皮没脸的爬过去,胤禛只觉得整个身子一沉,便再也不能装睡了。

“不好好睡觉,干什么呢!”

你说一个女人大半夜爬你身上是想要干点啥?黑暗里,年若兰翻了一个小白眼儿。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虽然年若兰现在还没到如狼的那份上,但驾不住胤禛这段时日忙啊,别看昨儿晚上她叫的血活,那十之□□还是爽的。

在床上,年如兰丝好没有一般女人的矜持,相反,她其实是个非常非常不矜持的人。

“爷~~~~~~~~~~~~”带着热气的,贼兮兮的声音在耳朵边上响起:“你说咱两要是就这么抱着,从这滚到炕稍,得滚几圈?”

这下子,胤禛可是彻底不能【装睡】了,两只老虎钳子似的大掌唰的下就扣在那两瓣翘臀上了。

“那咱儿今晚就试试!”天旋地转间,两人位置颠倒,压抑而急促的呼吸声在屋子里来回逛荡着。

“轻点……唔嗯……别掐那…………哼唧唧……”

胤禛快速的拽过年若兰的小内内,团吧团吧,就给她堵嘴里了

叫那么大声做什么,儿子可是在旁边呢!

孩儿他爹,十分的深谋远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