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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汐气势汹汹地到公司辞职,却在中途被芬姐拉去了一楼的咖啡厅。

两个人分别点了饮料之后,芬姐对南汐说:“小汐,芬姐有几句话想劝你,你和路在远之间是私事,不要闹到公司里来吧,这样多不好?”

南汐笑了一下,说:“芬姐,我才刚上楼,你的反应可真快啊。”

“我再反应慢一些,你和金秘书就要打起来了!”芬姐嗔瞪她一眼,“你一进公司,那消息就像是十级台风一样席卷整个公司,大家都不工作了,都在打听你来公司做什么,你和路总现在怎么样了,已经不下五六个人亲自跑来问我了,我想不知道都不行呢。”

“哦……”南汐歉意地笑了,“如果再有人问你,你就告诉他们,南汐和路在远离婚了,没有关系了,以后智美也不会再出现南汐这个人了,让那些早就觊觎卷毛先生的女人们,放心大胆地往前冲吧。”

“胡说!”芬姐笑骂她一句,“卷毛先生也不是随便什么女人都能勾搭上的,你也不应该随便就离开智美。你们离婚的事先放到一旁不谈,我先说你辞职这件事。你冷静地想一想,你这么年轻,在智美拿着高管的薪水,还不是因为卷毛先生把你当家里人,信任你,把公司交给你,任由你折腾吗?如果离开了智美,你再出去找工作,谁会给你这么大的空间这么高的薪水?到时候你不过就是个普通的小白领!”

“白领怎么了?我从大学毕业开始,一直就是小白领。一步登天,必不会有好事,你看我如今的下场就知道了!我还是安心地出去当个小白领吧,无事心安,过回我以前那些平凡宁静的日子。”南汐说到这里,苦笑了一下。

芬姐感慨地叹一声,然后说:“你说回去就能回去啊?傻丫头!你当个小白领,在一个陌生的公司里从头打拼,当然也是可以的。但是你想过小河没有?小河的治疗是一笔巨额的开支,就算她好了,她也不是一个能独立生存的孩子,你当小白领,负担得起她吗?”

南汐吸了一口气,沉默了。

今天一早来公司辞职,是她的一个冲动决定。在这之前,诸多的事压在她的心里,她还没有腾出精力来认真地思考自己的未来。

诚如芬姐所说,在经济上,小河的确是她的一个沉重负担。

以前小河的状况还好,她学画画和上大学,也是合她与邓嘉祥二人之力,才能够承担得起来。

现在她需要长期的治疗,即便是未来她好了,继续她的学业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这些……的确不是一个小白领能够负担得起来的。

“芬姐,你是想劝我留在智美吗?可是我怎么能在这里工作下去?我做不到坦然面对路在远,他也不可能用一个冷静客观的态度对我,我们不可能在一起工作的。”南汐想起这些乱糟事,头痛不已,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芬姐把她要的咖啡冷饮往前推了推:“你先喝口水,冷静一下,听我细说。”

“你有什么想法?”南汐端起杯子来,看着芬姐。

芬姐思忖片刻,说道:“你应该比我清楚,智美对路在远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他以前是要靠这样一个广告人的身份接近裴天鸣,现在他已经达到目的了,他有更远大更美好的前程了,智美于他,不过就是一个玩具罢了。你不知道吗?他把公司的所有工作都交给廖一工了,他自己根本就不管公司的事了。这种情况下,你不用担心会和他朝夕相处,撇开私事,划清界限,你就是这个公司的一个高管而已,你有什么好顾虑的?”

南汐慢慢地啜着冰饮,认真地听芬姐讲完后,她放下杯子,盯着芬姐的脸看,也不说话。

芬姐被她盯得心里毛毛的,往后靠了靠,说:“你看我做什么?我说得不对吗?我也是为你考虑。”

“芬姐,你知道得可真不少啊,什么接近裴天鸣,什么更远大更美好的前程,我这几天病病歪歪的,可没有找你闲聊过哦,你这些信息是从哪里来的?”南汐往前靠,将手臂伏在桌子上,挑起眉来看着芬姐。

芬姐是一个不擅长撒谎的人,被她这么逼问,脸都红了:“你不说,我就不知道?你当芬姐不长脑子吗?网上早传出小道消息了,说路在远是裴天鸣的私生子,因为赵良卯当年追杀他的妈妈,毁了他妈妈的容,他长大后来报仇呢。”

“芬姐!你可是我最相信的人,连你也要骗我吗?”南汐面色微愠。

芬姐不知道怎么回答,慌忙端起咖啡杯,低头装作喝咖啡,躲避南汐的眼光。

南汐把手伸在她的面前,敲了敲桌子:“芬姐,你脸红了,你不会撒谎的,是路在远找过你了,对不对?”

“咳!”芬姐顿时被呛到,赶紧放下咖啡杯,抚着胸口咳了几声,抬头瞪着南汐:“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吗?非要说出来?”

南汐自嘲地咧唇一笑:“我还不够糊涂吗?还要让我继续装糊涂?既然是他找你,我倒好奇了,他都跟你说了什么?他有没有向你提起一句话,说我们离婚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

“对!就是这句话!”芬姐激动一拍手,脸更红了,“昨天晚上,我都要睡下了,他突然来我家敲门。他坐在我家的客厅沙发上,端着一杯水,也不喝,眼睛里充满了忧伤……然后他说:芬姐,今天我和小汐离婚了,但这不是结束,只是一个开始……哎呀!他一说这话,我的心啊……顿时就酸楚了……”

芬姐说到这里,眼睛竟然湿润了。

南汐撇了撇嘴:“芬姐,你不会是爱上他了吧?”

“胡说八道!我多大岁数了?我女儿都快上学了呢!”芬姐生气地瞪她一眼,随即又眯起了眼睛,“不过……如果我的一生中也能遇到这样一个英气俊逸的男人,他那颗在花花世界里浸染过的心,只为我一个人跳动,只为我一个人忧伤,深情款款,即便是走到了绝路上,他也绝不肯放弃我……如果我能遇上这样的男人,即便是死,我也要跟他在一起的……”

“切!”南汐发出鄙夷的声音,“芬姐,你最近是不是韩剧看多了这样的男人,你遇上就知道有多麻烦了!要是能干脆死掉还好了,问题就在于死不得……更何况……他还有那样一个妈妈……”

芬姐偶发的幻想被南汐击碎,气馁地很:“你这人真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情调?好吧,就算是从务实的角度考虑,我觉得路在远的建议也是不错的。他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会很忙,根本没有时间到公司来。未来他会更忙,更没有精力去经营智美。但是他又喜欢这家公司,不想把它交给别人。别人他也不相信,公司里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就是你……哦,对了,他还说,这是公事,与你们之间的私事没有任何关系。”

“你信吗?我又不是什么难得的经营人才,他肯出钱的话,比我有经验比我懂经营的经理人有的是!把公司交给我,难道他打算将智美往破产的方向经营吗?”南汐嗤笑道。

芬姐听她这样说,来了火气:“哎!你这个人真难搞!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别人给你机会,你自己都不肯抓住,你怎么这么没出息啊!”

“芬姐,你的立场我能理解,但是我……只想离他远一些,他是一个黑洞,一旦被他吸进去,我将尸骨无存。”南汐想起路在远家里的那些事,想起他的妈妈,神色黯然。

本来芬姐受路在远的蛊惑和托付,打算说服南汐留在公司的。可是见她如此伤感,芬姐也不好说再说什么了。

两个女人默默地喝完了各自的饮料,又坐了一会儿,便起身离开了。

不过南汐没有再回楼上,她直接离开了公司,准备回家去。

其实,虽然她嘴硬,虽然她心里有一个清晰的声音,提醒她要远离路在远,但是芬姐的话,她还是听进去几句。

她可以坚决而勇敢地将辞职信甩在路在远的办公桌上,然后踩着漂亮的潇洒的步态离开智美。可是以后呢?换一家公司从一个小白领做起,她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但小河怎么办?

难道要中断小河的治疗,中断小河的学业,把小河关在家里,让她变成一个傻姑娘吗?

当然不行!绝对不行!

芬姐说得对,除了路在远,谁愿意给她这么充分的信任和空间?再说了,她从大学毕业就进智美工作,她对这家公司和公司的那些人,还是有感情的。

走出一楼的旋转门,站在大太阳下面,她有些头晕。

昨天晚上她就没有睡好,强烈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令她一阵眩晕,赶紧闭上了眼睛。

正在默默地缓神,突然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肩膀。因为先前被绑架的遭遇,她当即吓了一跳,本能地回手就打。

“哎哟!”一个女孩儿吃痛的叫声,“小汐姐,你这是怎么了?鼻子都要被你打歪了!”

南汐定晴一看,是原来她在媒介部时的同事小安。

“小安?你怎么不先出声?悄悄地猫在背后,吓死人了!”南汐赶紧扶住小安,“没事吧?打到鼻子了吗?要不要去医院?”

小安被南汐一巴掌拍在鼻子上,又酸又痛,眼泪都流下来了:“我叫你了呀,你听不到啊!你在这里发什么呆?”

“哦……对不起啊。”原来是自己想事情入神了,南汐赶紧道歉。

“真是的,人家上个月才垫的鼻子,差一点儿毁在你手里。”小安一边揉着鼻子,一边痛苦地哼哼着。

南汐乐了:“你自己的鼻子就挺好看的,为什么要安一个假的?真是的。要是你的假鼻子坏了,我可不负责赔的哦。”

“谁跟你开玩笑?人家有正事找你!”小安擦掉眼泪,撅着嘴瞪南汐,“刚才就想上楼找你,结果芬姐先去了。你有空吗?我们找个地方坐坐。”

南汐猜得出小安找来的目的,她现在心乱成了一团麻,哪有心思去理会小安的小女人情怀?她直接拒绝道:“我有事要离开,没时间请你喝咖啡了,过些日子我们再约,好不好?”

“不坐就不坐!那我们就站着说!”小安往前跨一步,拦在南汐的去路上,“既然你没有时间,那我就省略所有铺垫,直奔主题!小汐姐,你和廖一江是什么关系?我怎么听说你最近住在他家?你这样吃着锅里的,还占着碗里的,不太好吧?”

她的语气又急又冲,南汐便不高兴了:“小安,我们同事一场,对面坐了快一年了,你就是这样看我的?没错,我是在廖一江家借住了几天,那是因为我生病了,家里又有些状况,不方便在家里休养。我在廖一江家住的那几天,他住在朋友家,我们又没有同室而居,你怀疑什么?你喜欢廖一江,就放心大胆地去追求,为难别的女人,并不能使你得到廖一江的更多好感,也不能令你靠他更近!有这功夫,你不如去向他多献殷勤!你选错主攻方向了!”

小安被她噼哩啪啦教训一顿,气焰顿时矮了几分,委屈地呐呐道:“要是他肯搭理我,我还用找你吗?他现在可了不得了,什么时候约他,他都说自己在忙!他真的那么忙吗?连睡觉的时候也在忙?哼!”

南汐实在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看来你预约过他的睡觉时间?哇!这可真够劲爆!如果我是廖部长,我一定会答应的!”

“他敢答应,我就敢爬上他的床!”小安漂亮地甩头,奋不顾身的样子。

南汐更乐了:“小安好样的!你加油!我祝福你早日爬上廖一江的床,到时候记得来找我分享一下成功的喜悦哦。”

她笑得那么自然,话也说得很坦然,小安狐疑地打量她:“你和廖一江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关系?”

“真的呀!”南汐再一次澄清,“做为你的同事,看在我吃过你抽屉里的饼干的情份上,我支持你的追爱行动!你要多努力噢!”

说完,她朝着小安握了握拳头,便朝着后院的停车场走去。

她来的时候冲动得很,脑子也不太清楚,随便把车一停,也没有特别记下位置。现在面对停满了车的停车场,她有些懵怔。

她在停车场里打着转,最终也没有想起来自己把车停在哪里。

正在这个时候,从她正前方的位置开出来一辆黑色的轿车,朝着她这个方面驶过来。她赶紧闪到一边,准备给这辆车让路。

黑色轿车开到她的身边,把她逼到两个停车位之间,被夹在两辆车的中间。

然后,黑色轿车停了,前后车门同时打开,从车上跳下来四个身材魁梧的壮年男子,都穿深灰的运动装,戴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挡住了他们的眼睛。

南汐看不到他们的眼睛,他们却能清楚地看到南汐。

两个男人同时扑上去,一个堵住南汐的嘴巴,一个按住了南汐的肩膀。

南汐心想:又是那些人!这下可完蛋了!停车场这么大,保安都在出入口处的岗亭里,没有人救得了她了!

停在位子上的两辆车之间空隙狭小,南汐根本没有挣扎和逃跑的余地。两个灰衣男子一前一后,前面的堵她的嘴,后面的抓她的肩膀,不到两秒的时间,她就被制服了!

最严重的是,捂在她嘴巴上的帕子,竟然有一股怪味的香味!那味道钻进她的口中和鼻子里,她的脑子开始迷糊,浑身上下的力气都在消失!

帕子上有迷香!

意识在模糊,她心里发急,正不知道如何是好,突然听到堵住她的这两个男人身后起了骚动。一阵乒乓乱响,好像有人打起来了。

她努力想要看到是什么人在打架,是不是有人来救她了。可是那两个男人把她压在一辆车的车门上,她什么也看不见。

迷香药持续在她身体里发挥功效,打斗的声音在她耳边渐渐地飘远。

就在她即将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她的肩膀突然被松开了,堵在她口鼻上的那块帕子也掉了,一股新鲜空气灌入她的肺里,她的脑子也获得了片刻的清醒。

制住她的两个男人被拖出去了,她终于看到了眼前的状况。

虽然视线不太清楚,但是她分得清敌我。有两个穿蓝衣的男子,正与绑架她的那四个灰衣男子打成一团。

是谁?这么及时地出现在她被绑架的现场?应该是他派人在跟踪她吧?怪不得昨夜里她出去玩,他竟然会知道她的行程!

这算什么?保护?监视?如果不是因为他,她会遇上这些麻烦吗?

那一瞬间,南汐心里的恨又升腾起来。

但是她也没有太多时间去想太多的事,毕竟她吸入了大量的迷香药,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顺着车门瘫软下去,在外面那些男人还没有分出胜负的时候,她便头一歪,晕过去了。

南汐看到的最后影像,就是几个灰衣男子和几个蓝衣男子在互殴。

然后,她抵挡不住迷药的药效,晕了过去。

就好像是睡了一觉,但是又没有睡好,所以当她醒来的那一刻,头痛欲裂。她睁开眼睛那一刻,脑子里是空白的,记忆还没有回来。

她首先看到了医院雪白的天花板,鼻端萦绕着浓烈的消毒水味道,转动眼珠儿,她看到芬姐坐在床边,在芬姐的身后,背着她面窗而立的,是那个她无比熟悉的身影!

意识清醒了,记忆也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

她想起自己是遭人袭击,也想起后来又有一拨人赶到,救了她。

不用费神猜测,想要绑架她的那些人,一定是冲着路在远了。而救她的那几个人,一定是路在远派来跟踪她的了。

没想到离了婚,还是摆脱不了他的影响,是不是他的事不完,她就别想有清静日子过呀

思及此,她的头更痛了,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子在她的后头勺不停地敲。她咬牙吸气,最后也没忍住,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床边的芬姐和站在窗口的路在远都听到了,芬姐赶紧俯身过来,叫她的名字:“小汐,你醒了?”

当然醒了!不醒怎么会睁着眼睛?不醒怎么会看见窗口那个男人的背影动了一下,却没有转过身?

她没有说话,重新闭上眼睛,把头转向门的方向。

芬姐挺尴尬,没想到自己刚刚做过说客,结果南汐一出门就出事了。

她不知道说什么,只好转头去喊路在远:“那个……路总,小汐醒了……”

路在远当然知道南汐醒了,他很想转回头看她一眼,可是一个简单的转身动作,他酝酿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做到。

好像有一股力量在背后扳着他的身体,他想转个身,要耗尽全身的力气与之抗衡。

这一股力量,也许应该叫做“羞愧难当”吧。

这一次,他真的是羞于面对她了。

没有语言能形容出他此刻的心情,他的出现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劫难。昨天在与她离婚的那一刻,他还非常犹豫,害怕一旦松开了手,就再也抓不回她。现在他却百分之百地确定,离婚是正确的,哪怕以后他再也追不回她,也好过这样反反复复地伤害她。

南汐闭着眼睛,扭着头,一言不发,路在远背对着病床,直挺挺地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

病房里的气氛又僵又冷,芬姐没有办法化解这尴尬的场面,她恨恨地瞪了路在远一眼,然后站起身,对南汐说:“大夫说你只是吸入了少量的迷香药,没什么大碍,只要你醒了就好了。你饿不饿?我出去给你买点儿吃的。”

芬姐是想,她借口出去买吃的,离开病房一会儿,兴许这两个人会有话说呢。

她拿起自己的包,往病房外去。走到门口,她刚要伸手开门,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人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她定晴一看,竟然是裴娇倩!

“喂!你站住!”芬姐一把拽住裴娇倩的胳膊,“谁让你进来的?你还想追到病房里来劫人吗?”

裴娇倩被芬姐拉住,回头看她,威胁道:“你松手!我又不是来找你的!关你什么事?”

“贼喊捉贼!你这个绑架犯!你可真是赵欣瑶女儿啊!你们母女害人的手段都是一样的!以后你离小汐远一点儿!她要是有什么事,我跟你没完!”芬姐憋了一肚子气,终于找到宣泄的对象了,一边骂一边将裴娇倩往外拖。

裴娇倩和她撕扯着,回骂道:“你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绑架犯?你说这话有证据吗?没有证据的话,我可以告你诬陷!我是好心来探望的!你赶紧放开我!”

这时候,路在远转身冲过来,一把扯住裴娇倩的衣领子:“裴娇倩!你有本事就冲我来,我和南汐已经离婚了!这个女人现在和我没有关系了!你伤害她,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你看不清形势吗?就凭你这智商,还想替你外公和妈妈出头?”

裴娇倩趁机甩开芬姐的手,仰头看着路在远,冷冷地笑道:“亲爱的哥哥,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你当着外人的面,这么对待你同父异母的妹妹,也不怕被人家笑话吗?你自己说和这个女人没有关系了,那你急什么?你看看你,眼睛都红了,这是刚刚哭过吗?她又没有死,你哭得太早点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