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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这种东西,是不醉人的,但人自醉啊。

沈怜一脸呆滞地看着对面那吻得难分难舍的两个人,陈怡莲白的手搂着邢烈的脖子,邢烈的手搂着她的腰,吻得那叫一个不分上下,并且,陈怡已经被邢烈压在沙发上了,再不阻止,这两个人一定会在这里做出什么不合格的事情。

周围的人,都拿着手机在拍。

陈怡只感到浑身发热,他的唇舌就跟带火似的,她半睁开眼,看着他那性感的眉眼,这个男人如火,烧得她发烫。

“……那个,该回去了。”

“邢总。”设计总监弱弱地喊道。

那两个人继续深吻。

沈怜站起来,从桌子上抄了杯冰凉的酒,直接倒在邢烈的头上。

冰凉的液体刷地把邢烈给弄醒了,还有两滴直接落入陈怡的嘴里,邢烈撑起身子,看着眼神迷离的陈怡,他陡然轻笑,亲吻了下她的鼻子,说道,“起来吧,你家秘书不满了。”

陈怡回神,轻笑,“还不怪你。”

“是是是,怪我。”

他起身,拉起她。

却发现,周围围了不少人,其中有大胆地说道,“兄弟,你厉害。”

“差点以为你们要在这办事呢。”

“是啊,都围起了人墙给你们遮风挡雨呢。”

邢烈含笑,“多谢各位兄弟了。”

回到客栈,陈怡开门,钥匙还没收起来,人就被邢烈拦腰一抱,直接抱上床,邢烈跪在她身侧,坏笑着开始脱上衣,他把上衣扔了,腹肌露了出来,陈怡一见他那身材,口水就咽了咽,她伸出白皙的手指,轻轻地触了下他的腹肌。

邢烈含笑,他动了动腹部,陈怡的指尖在他的腹肌上划动,一下一下的,后她含笑着撑起身子,将邢烈一翻身,她跪坐在他身上,四目相对。

邢烈坏笑,一副任你宰割的模样,“骑我身上来一次?”

“我答应了吗?”

“由不得你。”

“身材真好……”陈怡低喃,后慢慢地俯身,舌尖轻轻地舔着他的胸口,邢烈胸膛一震,他微喘,“小妖精……”

陈怡的手拉着他的裤子边缘,缓慢地褪下他的裤子,修长的长腿露了出来。

邢烈的气息又重了几分,陈怡一直含笑,舌尖在他的肚脐上微微打转,邢烈腹部跟胸膛起伏都极大,他半眯着眼,看着她那眉眼,看着她往下垂落的胸口,他伸手,去扯她的衣领,将她的果实从里头掏出来,揉捏。

陈怡坐上去的时候,吃力。

邢烈趁她喘气的时候,将她的腰部往下压,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头发翻飞,卷发披散在胸口,极其妩媚。

干柴碰上了烈火,紧闭的门窗,谁又知里头在发生着是什么,汗水从胸口往下滑落,滴落在对方的腹部。

邢烈在情动中,搂着陈怡,狠狠地咬着她的耳朵,“你是我的。”

半夜。

“你在翻什么?”邢烈撑起身子,看着蹲在行李箱旁的陈怡。

“药。”

“什么药?”

“避/孕/药。”

邢烈脸色一黑。

陈怡总算在小格里找到了那瓶小小的药瓶了。

邢烈赤脚下来,狠狠地抄走她手里的药瓶,打开窗户,用力地扔了出去。

陈怡猛地站起来,“你干嘛?”

“这药吃多了不好!”

“那你带套啊!”

邢烈一步步地走到陈怡的面前,俯身,紧盯着她的眼睛,冷笑,“我他妈就不戴,你怀了多好,昨晚射/了不少次吧,都在里面了。”

陈怡抬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邢烈偏头,他用舌尖抵了抵唇角,冷笑,“还打吗?”

陈怡爬上床,冷笑,“滚。”

邢烈站在床边,许久,他走到沙发,把沙发一把拖了过来,放在床边,他躺下去,并且,侧脸看着陈怡,“生气了?”

“……”

“不让你吃药是为你好,但要我带套更不可能,你不觉得我们这样,已经分不开了吗?”

陈怡翻身,留个后背给他。

眼睛却睁开,看着墙面。

邢烈说的没错,所以她无法反驳。

陈怡心里慌。

她这辈子在感情上一直都是主导的人,现在她依然是主导,但她却在意了。

她这个人毛病很多,永远当不了贤妻良母,她洒脱惯了,被一个男人这样三番五次的管,她特别烦躁。

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身体。

以前林易之也知道她吃药,也反对过,可林易之管不了她,她该吃还是要吃,她觉得个林易之断了就断了,现在除了林易之那张俊帅的脸,他在床上的表现竟然比不起邢烈这一两天,陈怡狠狠地捶了下床。

身后贴了具身体过来,邢烈的手绕上她的腰。

“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是为你好。”

“你别管我行吗?”

“……”

“如果你执意要管我,回到g市,一拍两散。”

“你说什么?”

邢烈猛地把陈怡的肩膀掰了过来,狠狠地看着她。

“我说,我以后做什么,你都别管我,否则一拍两散!”

“陈怡,你他妈有病啊!”

陈怡冷笑,“是有啊。”

“操!”邢烈松开她,狠狠地从床上下来,拿起放在椅子上的衣服,狠狠甩上门,出去。

屋里安静了。

陈怡继续维持那个动作,闭上眼睛睡觉。

她最怕的就是在乎一个人。

那就像是把她的心绑住。

她怕跟刘惠那样,被爱情迷了眼,然后发神经嫁给了个神经病。

第二天一早,出发黑龙潭,司机玩了两天有点晕,开车都有些颠。

陈怡靠在窗户旁,按着手机,她身边的座位,空的。

沈怜扶了扶眼镜,直至车子开出去十分钟,才迟疑地坐到陈怡身边的座位。今天一早,沈怜没有看到邢烈,邢烈公司的那辆车比较早上,等这辆车的人都上齐了,沈怜才收到邢烈秘书的微信。

小瑶:邢总在我们车。

手指戳戳陈怡的手臂。

陈怡抬头含笑,“沈秘书,什么事?”

“邢总呢?”

陈怡又笑,“你明知故问啊。”

“员工们都说你们吵架了。”

“你们太八卦了。”

“邢总的脸肿了,你打的吧?”

“是啊,男人不听话。”

“……”

沈怜听得出陈怡不想讲,便没再继续问下去。

陈怡低下头,继续按手机。

刘惠:法院判决我跟他离婚了。

陈怡:苗苗归谁?

刘惠:当然是我,他不是还有一孩子嘛。

陈怡:有没有财产?

刘惠:他家那破房子我才不要,就要了他账户里的钱。

陈怡:那老太太不得哭死?

刘惠:简直恨不得撕了我,还到我家里闹,差点打伤我妈,对了,我上班了,在我家附近的证卷公司,苗苗我送去上学了。

陈怡:恭喜你,重获新生。

刘惠:谢谢,你呢,在丽江有没有艳遇?

陈怡:没有。

刘惠:你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感觉你情绪不高?

不愧是闺蜜,陈怡轻笑,手指快速地按着。

陈怡:是有一点。

刘惠:因为男人?真是稀奇,居然还有男人让你烦恼。

刘惠:快说说,是谁,林易之追到丽江去了?还是李东要离婚了?那要是李东离婚了,你赶紧求婚啊。

陈怡:都不是,等回去再说。

随即陈怡把微信退了,放进小包里,沈怜则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黑龙潭公园也叫玉泉公园,位于丽江古城北象山脚下,其实离四方街不远,开车出来主要是为了方便装行李,不过这么大两辆豪华车,到了停车位,也是扎扎地惹眼,陈怡拎着小包,跟在沈怜身后下车。

这里蜿蜒于山脚,呼吸极甜。

邢烈那辆车也停了,不少的人下来,邢烈下车即点烟,脸色很沉,员工都不敢离他太近,纷纷聚在一起,剩他一孤家寡人。

他很容易就看到也是被落单的陈怡,但陈怡情况好点,她身边至少还有一个沈怜。

昨晚他摔门而去,那时怒火已经袭击上心头了。

回到房里,即也笑了起来,他怒什么,陈怡便是这样,她不管受人管束,他要管,还得再狠狠攻陷。

今天不去一起坐,是怕被再次气到,男人,终究是要面子的,在一个女人身上受挫多次,也得寻个空间,先顺气。

他叼着烟,走到陈怡身后,手一伸,轻松地抢走了小包。

陈怡一惊,转头,对上邢烈。

邢烈坏笑,“怕了?”

陈怡伸手,想取回来。

邢烈手抬高,举在半空中,含笑,“想拿可以,亲我一下,亲我唇角。”

他指着那红肿的地方。

陈怡眉眼含笑,虚虚踮脚,亲吻了下他那唇角,道,“可以了吧?”

“只亲这边啊?那这边呢?”他修长的指尖指着另外一边。

陈怡又笑了笑,侧脸再亲。

邢烈两手一揽,将她揽紧怀里,弹了弹烟,笑道,“先让我抱一下。”

陈怡没动。

邢烈又笑,“你胸部抵着我。”

“……”

“夫人,你今天真美。”

陈怡轻笑,“哪儿美?”

“胸部美。”

陈怡噗笑,顺走小包,退出他怀抱。

邢烈一收紧又将她给搂了回来,“秀下恩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