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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地叫河东村,因为有一条漯河蜿蜒而下,这个地方正好在漯河的东边,当地的村民就称河东村,庄子在河东村的东边。

徐菲菲隐隐约约的听到了水声,田间的乡土气息也扑面而来,这里就是她的地盘。

“大小姐,到了。”陈胜的声音再次响起,马车也停了下来,徐菲菲一扫之前的不快,开心的笑了起来。

刚才陈胜带着的那些庄稼农户只是在夜色下朦胧的瞅了一眼,并没有看清楚,此刻清楚的看到徐菲菲的那‘惊人’的容貌,一个个都呆住了。

陈胜也许久未见过自家小姐,愕然的愣住。

那块渗人的红斑……

一旁的紫苏咳嗽一声,“还不快请小姐进去。”

陈胜这才回过神,窘迫的红了脸,一旁跟着的农户个个也甚是不好意思,慌了手脚,争先恐后的说,“奴才们不是有意冒犯小姐的,请小姐恕罪。”

徐菲菲淡淡一笑,“不妨事,夜已经深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以后还要你们多帮衬。”

她话音刚落,左边的大树下,响起一声轻微的呻~吟声,这一声很微弱,可在万籁寂静的深夜,显得尤其突兀。

“什么人?”徐菲菲眉眼一扫,看向声音的来源处。

陈胜和几个农户连忙奔到大树下,三下五除二,拖出一个人来。

“这不是我们村里的人。”一个农户皱着眉把男子的头发拨开,露出他带着无色面具的脸,即使闭着眼昏迷中,也有股淡淡的高贵流露出来,身上的锦袍皱皱巴巴,依稀能分辨出这个料子不差。

徐菲菲眼神一深,这个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如此阴魂不散?

“陈当家的,看他这样像是中毒了,这样的人要么是被仇家追杀,要么就不是什么善类,我们还是不要理,扔出我们村子的好,省的无端招来祸端。”另一个农户微微弯腰,对着陈胜说。

的确。

面具男子嘴唇泛黑,身上胸口处一个掌印非常清楚,那伤徐菲菲一眼就能判断出,是无力反抗下,结结实实挨了对方一掌,那一掌带着毒。

中了她的**香,导致短暂无法动弹,然后仇人杀到,受伤中毒,误打误撞逃离到这里。

徐菲菲迅速归结出结论,还原事情。

同时,她不由多看了这个农户一眼,高瘦的个子,脸上布满风尘,看着年岁不大,像是一个吃尽苦头长大的孩子。

不过对于在这样贫瘠落后的山村呆着的人来说,有这样细微的观察力,还能立刻得出这样结论,实属难得。

略一思索,她走向这个农户的面前,淡淡的问,“你叫什么名字?”

农户没有想到徐菲菲会主动跟自己说话,显得有些慌乱,脸上有一丝淡淡的红色,有点结巴的说,“回,回大小姐的话,奴才叫萧生。”

徐菲菲淡淡用鼻音‘嗯’了一声,心里记下这个名字,蹲下身子,两指一夹,把男子的面具揭开。

是他!

孟剑西。

原身的青梅竹马恋人。

若不是千仞酒醉强暴了原身,原身不得已被逼嫁给了千仞,现在应该会嫁给这个男人吧。

怪不得,他在温泉里那么深情狂热的对她。

并非认错人。

但是,此刻的徐菲菲已经不是原本的徐菲菲。

她轻叹一声,罢了,救人。

把面具重新带回男子的脸上,指着他对陈胜说,“我初到这里,想给自己积点福气,你给他安排一个住处,救下他。”

救他?可是……

陈胜有点犯难,想了想,随即委婉的说,“是,小姐。只是庄子上农户们住的地方实在没有空闲的位置,您主院的后面,一墙之隔,有一间空房,是搁置杂物用的,不如先让他住下?”

她点点头,一墙之隔,那就相当于不在一个院子,无妨。

简单收拾一下,徐菲菲打坐片刻,和衣躺下便睡。

没有在王府里各种的防范和算计,闻着庭院里阵阵飘着的桃花香味,也没有了前世的各种忙碌拼杀,全身都是前所未有的放松,她很快便进入了梦想。

夜半时分,突然一声枯树枝被什么东西踩断的声音,惊醒了警觉性异常强的徐菲菲,她刷的睁开眼,侧耳聆听,随即听见院子里响起很细微的脚步声。

要不是大晚上,这个院子太静,她的听觉前世经过特殊训练,这样的脚步声根本听不到。

隔着窗户望向外面,漆黑一片。

徐菲菲心头一沉,这不是兰青和紫原,她们不会大晚上的在院子里走动,如果需要起来做什么,两个女孩子一定会点灯,或者提一盏灯笼照明。

而且,听脚步声,像是会玄功的武者,紫原和兰青都只是土属性,初级入门的玄者,脚步不会这么轻灵。

这是有陌生高手闯了进来,而且听声音,还不止一个。

是谁?

这样悄无声息的进来,是要做什么?

徐菲菲直觉很是危险。

糟糕,**香用完了,其他的东西没有放在身边。

刺溜一下,她从床上翻下来,握住一根尖利的银钗,躲到床底下。

“吱呀”一声,非常轻微的响动,她的房门被打开,两个身穿黑衣,蒙着脸的男子猫着腰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确定门外没人,门内床上也没有动静,月光下这两个人阴毒的瞅着床铺,一个人压低声音,细细的说,“听说是个美人,直接杀了多可惜,不如我们俩享用一番?”

话说到后面,细细的声音直接带上一丝淫~邪,另一个压低声音,粗嘎的说,“这主意不错,嘿嘿。反正已经金蝉脱壳,装死人间蒸发了。”

这时,一盏灯在门外亮起,“什么人?”

女子的娇喝声,在静寂的夜里,格外刺耳嘹亮。

是兰青。

徐菲菲躲在床底,看不见人,立刻凭声音分辨出来。

对方什么武力值,完全不清楚,能不能打的过,更是未知数。

她不能冒险,所以不能出声,也不能动。

那两个黑衣人已经到床铺前,她一抬头就看到了两双男人的黑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