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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人就像一头残暴的恶狼,他真的敢就这么众目睽睽之下……

徐菲菲身体贴在马车壁上,体内的两团金色光芒,阻断了她所有力气的凝聚,那按压在她身上的身躯,强悍有力,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千韧此刻就像一个凶残的暴君,不把她撕毁誓不罢休。

她彻底慌了,连忙软言软语的打着商量,“你放了我,我帮你找黑衣人,好不好?这个印鉴是我捡的,想必他还会回来。我现在就回去帮你找人。而且,你看我这么丑……”

后面的话,徐菲菲没有说完,意在提醒他,她的容颜丑陋,借此让他失去兴趣。

“晚了。”千韧根本不为所动。

不想说就不说,等到保不住自己再来后悔,没用了。

这世间万事,不是你想后悔的时候,就可以后悔的。

若是什么时候都可以因为后悔,而重来一遍,那这世间怎么会有后悔二字?怎么会有遗憾和残缺?

他最喜欢的就是看着人在后悔中,痛苦沉沦。

残忍吗?

他一点不觉得,他觉得这才是世道。

颤抖细瘦的身体,在夜风中发抖,疯狂的扭动试图挣脱,那不完美的脸,更添几分惊惧的残破美。

他来真的。

他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对她用强……

徐菲菲意识到这一点,再也无法淡定,连忙掀开自己的底牌。

“我是你的正妃徐菲菲,兵部侍郎的嫡女,我小日子没完,不要这样。”顾不得那么多,她此刻只想保住自己,不要经历即将面临的残暴。

她是他的正妃,他不会在他众多手下面前,这么对他的妻子吧?

毕竟让他也会很没面子不是么?

小日子里行房,很多男人都很忌讳,这多少也会让他有点顾忌吧?

什么身份揭穿不揭穿,她都要被强了,还有什么比解决这个问题更重要。

他的正妃?在这荒郊野外?已经死掉的那个?骗谁?

千韧冷哼一声,直接低头,斯磨辗转。

明显不信。

徐菲菲吃痛,一丝血液顺着他啃咬的地方往下滑,那血明显而刺眼。

这刺痛也阻止不了千仞蛊惑又致命的魅力,她浑身战栗,瞬间被撩拨起全身的反应。

该死!

徐菲菲耻辱的闭上眼,面色苍白,拼命晃动着肩膀,想要躲开这噬人的蛊惑。

“快从我身上滚下去,你这个混蛋,快滚。”

混蛋?这个词不错。

他侫邪的勾唇,“滚?”千韧目光幽暗无比,透射出浓浓的怒意。

他猛的抬高她的双腿……

“啊。”一声残破痛苦的哀嚎,冲破她的喉咙,刺破这空寂的夜晚。

痛,瞬间让她的牙齿都打结。

这方天地瞬间安静了下来。

徐菲菲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在恣意的运动的男人,他真的就是个混蛋、暴君。

“真的小日子?”千韧无法忽视那一股顺着他分身而下的血液,不是来自雏的屏障,而是脆弱柔软到根本不堪一击,眸光更加幽暗,难道这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

可是这占有她的感觉……有点爽。

千韧眼睛扫了眼苗立峰,苗立峰立刻会意,手一挥,所有围观的士兵立刻后转,背对着两人。

他捏住她忍耐着痛苦的低垂的脸颊,低下头,贴上那一抹苍白的红唇,继续占有她。

“我要杀了你……”徐菲菲无力挣扎,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就像一个木偶,任其摆弄。

她就这么再次被这个男人强了。

第一次,是在兵部侍郎府,她的闺房,那时只有他们二人。

这一次,是在荒郊野外的河边,众目睽睽,被人围观。

深深的羞耻,让她心里腾升无边的怒火。

她要杀了他。

她一定要杀了他。

杀他?

“行,我给你刀。”千韧平静自若的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松开对她的控制。手一挥,苗立峰立刻上前,递过去一把一尺长的钢刀。

这钢刀是铁甲士兵身上佩戴的,精钢打造,刀身厚重耐用。

徐菲菲浑身酸软无力,下身酸痛的让她的腿一软,差点跪趴在地上,她拼命稳住自己,警告自己绝对不能就这么倒下,她要留着力气,要杀他。

“拿住。”千韧从苗立峰手上接过钢刀,随即递给徐菲菲。站在一边的苗立峰忍不住看了眼她,这女人如此柔弱,到了现在还依旧这么不屈。

王爷手握大权,权倾朝野,哪个女子不想成为王爷的女人。这样被强暴,也算是成为王爷的人,换到别的女人身上,直接会喜极而泣。

这个女人现在那是什么表情?

羞耻、愤怒、嫌恶、痛恨?

而且,还自称是已经死掉的王妃?

苗立峰一副看白痴的神情,摇摇头退后,站到远处。

徐菲菲望着眼前男人递给她的钢刀。

她要杀他,他主动给她递刀?

她伸出手去接,才发现手指头一点力气都没有,绵软的才接住钢刀就瘫软下来,钢刀咣当一声砸在她的脚面,掉落在地上。

没有杀到他,钢刀的利刃反倒割破了她的脚。

“嘶!”徐菲菲闷哼的抽口冷气。

金玄强者,仅仅两根手指的金光进入她的体内,就完全让她失去了行动力,身体绵软的没有多余的力气。

千仞,控制了她的身体。

弱者永远被强者碾压,亘古不变的道理。

如今的境地,是她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她看着夜空,缓缓闭闭眼,什么都不重要,活下去才重要。

“我杀不了你。可以让我走了吗?”她压下满腔的羞愤。

“想走?可以。乖乖拿着这个印鉴,把黑衣人引出来。否则,我不介意天天上演这样的戏码。”千韧抛了抛手中的印鉴,嚣张的警告她,把身上卸下的盔甲重新穿戴好,那盔甲在月光下泛起的白光,冰冻她本就冷彻心扉的心房。

徐菲菲捏紧指尖,终于支持不住,靠着马车缓缓坐在地上,小脸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