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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嫁妆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当年要不是……那女人也不会怀着别人的孩子嫁给他,可是虽然得到了嫁妆,那女人一直到死,都没有说出那张藏宝图藏在那些嫁妆的什么地方?

这么些年,他和夫人几乎已经查遍了所有那个女人名下的物品和产业,就是没有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就像藏宝图的事情根本不存在,是一个假的传说而已。

可是他当年亲耳听到,那个女人跟那个男人说,嫁给他的时候,就会把藏宝图和丰厚的嫁妆一起交给他。

后来那男人死了,他用尽手段,又是哄又是骗,才把那女人娶到手,那个女人也从未否认过藏宝图的事情。

他很确定,藏宝图是真,只是那女人不愿说,至今还藏在不知名的地方等着他找到。

可是该死的,永宁侯府外孙的满月宴,夫人的自作主张断亲,惹恼那个女人的女儿,把他这么多年的心血都搭了进去。

千仞,掌握着朝廷大权,皇上只不过是个傀儡,要不是名不正言不顺,他毫不怀疑千仞已经坐在了那张龙椅上。

这样的男人,他小小的兵部侍郎,敢招惹么?

而且还想凭着姻亲关系,爬上兵部尚书,甚至更高的位置。

这时,知道自己办错了事情的徐夫人来了。

“老爷,妾身亲自熬了银耳燕窝粥,您尝尝,请您原谅妾身的莽撞。”

原谅?

原谅她,千仞能不逼着让他交出李妈妈和嫁妆吗?

狠狠一挥,一巴掌重重的打在小心翼翼赔着不是的徐夫人脸上,滚烫的银耳燕窝粥洒了出来,“啊。”的一声惨叫。

徐夫人的手腕迅速变得红肿。

“贱货,滚。”

阴冷的怒喝,连踢带踹的把徐夫人赶了出去,徐云泽又狠狠的摔了两副茶盏,才略微消了消气。

现在的形势已经完全由不得他,既然这么多年都没有得到,那就当那个藏宝图不存在吧。

不过,说不定,嫁妆到了徐菲菲的手上,作为那个女人的女儿,藏宝图被她找出来也说不一定。

若是真的找出来,那也好,总比干看着,一点得不到的好。

那个藏宝图,必须要有他从那个女人死后的手中摘下来的戒指,才能打开机关。

他坐等分一杯羹也不错。

想到这,徐云泽也不气了。

“来人,让管家亲自把李妈妈,还有嫁妆送到鬼才王府,交给王爷。”

当徐菲菲见到长长的嫁妆清单,高高的挑了挑眉,还真不少。

看到李妈妈时,她惊呆了,记忆中的李妈妈干净典雅,白白的肌肤,又和蔼可亲。

可眼前的李妈妈,身体上错综复杂的鞭伤,被挖掉了一只眼睛的残缺五官,灰暗的肌肤,佝偻的身躯,让她怎么也不能跟记忆中的那个人吻合在一起。

徐云泽这个王八蛋,竟然这样虐待从小照顾他女儿的奶妈。

这是活活要把人虐死的节奏。

“小姐,终于再见到你了。”李妈妈颤颤巍巍的伸出已经完全变形的手指,似乎想要去抓住她,可是伸到一半,羞赫的收回了手,“老奴的手,脏。”

徐菲菲把李妈妈安顿在墨园,让人悉心照顾,兰青和紫原没有什么大碍,倒是碎月受了重伤,在修养,回来后徐菲菲就没有再见过碎月。

把嫁妆清单前后详细的看了看,发现这嫁妆真的是非常的丰厚,丰厚到她的那点陪嫁之物与之相比,简直连一根毫毛也比不上。

“怎么谢本王?”储物间门前,千仞双手抱胸,冷冷的脸上,眉梢飞扬,漫不经心的问,“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徐菲菲扫了眼千仞,淡淡的扬了扬清单,“给我休书,这些全部都是你的。”

“做梦,当好你的王妃,制衡住端木佳,否则这些嫁妆和李妈妈,本王能要来,也能毁了。”千仞扔下这句话,扭头走人,冷冽的语气,怎么也无法让人忽视这话的认真程度。

徐菲菲对着他的背影,磨了磨牙,该死的男人,她一定要想办法脱离他的掌控。

看着这满屋的物品,徐菲菲眼中亮光一闪,离开他是必然的,但是离开的那一天,这些东西带不带的走,那还说不定,把这些死物变成活物,方便携带,或者打上她的标签,无人撼动,那千仞就奈何不了了。

能方便携带的就是银票,能打上她的标签的,就是地契或者固定资产。

于是,徐菲菲开始让兰青和紫原把这些东西,逐一拿到外面卖掉或者当掉,换成银票存入最大的钱庄,再让陈胜媳妇去购买土地和房屋。

就像疯了一样,不到十日,整个京都的人都知道,鬼才王爷的徐正妃,在低价贱卖嫁妆,疯狂购置土地、宅子和商铺,而更让人疯狂的是,有个神秘买家不计一切的在收购,任何人想要跟其争,就会接二连三遇到倒霉事,就差把命搭进去。

京都之地,寸土寸金,再多的财物能买下的都有限,更何况是低价出售。不过,这么大的动静,千仞愣是没有吭声,而徐菲菲对此虽然诧异,不过也乐的不被人找麻烦。

“都买来了?”长风别院里,千仞看着桌子前如山的奏折,一边批阅一边问。

苗立峰颔首,“回王爷,一样不差,除了地契和铺子、田宅之外,所有徐王妃贱卖的物品全部都在这里了。”

千仞顿了下,放下手中的折子,“可检查过?”

“检查过,没有任何藏宝图藏在其中的迹象。”苗立峰汗颜,觉得自己办事不利。

千仞转动脖子,发出骨头关节的咔咔声,勾唇,“无妨,徐云泽十几年都没有找到,本王比他更有耐心。”

苗立峰松了口气,“王爷,右相已经动了,他的党羽纷纷施压,端木王妃现在是否到了亲自上门接回来,入住王府的时候?”

“去接吧。你去就行了。”千仞从衣袖中拿出印鉴,放在手心里把玩,“印鉴的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自从那两个黑衣人被擒住后,再也没有形迹可疑的人接近徐菲菲,或者打听印鉴的消息。

就像印鉴的主人不在乎这块印鉴,把它遗弃了一样。

但是千仞很清楚,这印鉴的重要性,其主人绝对不可能就此放弃找回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