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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死,这男人才……,他满脑子就只是色~情么?

夜色正酣,床上交缠的两人也酣畅淋漓的进行着啪啪啪的运动。

满室春色,羞煞旁人。

张琳妍的及笄礼盛大的举行,全京都的人都在关注着。

左相府一下子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皇上还下令,要亲自参加。

一下子全京京城的官员都摩拳擦掌的搜罗着各种奇珍异宝,试图能够在礼物上博得张琳妍一笑,进而讨得皇上欢心。

谁不知道张琳妍还没有入宫,就已经是皇上心口上的宝贝疙瘩了,现在不巴结,等入了宫,想巴结也巴结不上。

徐菲菲也已经得到消息,永宁侯府的继妹作为侯府少夫人代表侯府参加,而她的继母要跟刚刚从永州回来的父亲一起代表徐府参加。

看起来,这一家子再对上,是避免不了了。

“小姐,刚得到消息,王爷明日要带您和端木王妃一同参加张琳妍小姐的及笄礼。”

紫原嘟着嘴巴,一副老大不愿意,每一次跟端木佳碰面都没有好事情。

千仞要带端木佳?

徐菲菲心里划过一丝不舒服,她很快把这不舒服压在心底,淡淡的道,“端木佳也是王妃,还是皇上钦赐的,这种公开的场合,她去是理所应当的。”

为什么说这话,让她觉得很言不由衷呢。

徐菲菲抿嘴,有丝烦躁。

“怎么了?”

千仞的声音穿透过来,只见门口,千仞嘴角擒着一抹笑意,缓步走了出来,后面的蓝焰手里捧着一个礼盒,带着浓浓的笑意。

有什么好事?

徐菲菲摇摇头,“没什么。你不用做事么?怎么又来了?”

天亮他才走,现在才吃过早膳的时间,这才一会儿的功夫又来了,徐菲菲一想自己现在还在打颤的双腿,就心有余悸。

这个男人在床上就不知道累么?

千仞眼一眯。

这么不想见到他?

脸色顿时一冷,伸出手把礼盒扔到徐菲菲的手里,去换上本王看看。

换什么?

徐菲菲把礼盒打开,那里面是一件飘逸的花仙子般的裸色长裙,细白的纱上面绣着各式各样的鲜花,就如百花仙子般,灵动的让人爱不释手。

这般美丽的裙子,即便是她见过太多美丽事物的人,也忍不住目不转睛。

这是给她准备的衣服?

他兴冲冲的来,其实是送她礼物的,而不是又要丧心病狂的把她按到在床上?

徐菲菲有一丝心虚,讪讪的一笑,“谢谢。”

抱着裙子去屏风后面换。

屋子里的八角宫灯还在亮着,让屋子里很明亮,同时也让屏风上显现了一丝阴影,徐菲菲的曲线在屏风上显示出来。

透过屏风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徐菲菲正在脱掉外衣。

“都滚出去。”

千仞眉毛一缩,吼出声。

都没有颜色么?他女人换衣服,还杵在这里干什么?

想看?

门都没有。

一群欠收拾的家伙。

蓝焰在一边莫名的摸摸鼻子,不明白千仞这是唱哪出,当他眼睛瞄到屏风的时候,接收到了千仞一记杀人的眼光。

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

立刻招招手,“都跟我出去,没看到王爷想要挖人眼珠子么?”

一句话带着笑意的调侃,闪身就往门边窜,成功躲过千仞的一掌。

蓝焰是躲过了,可是随行的护卫和屋子里的丫鬟可没有躲过,顿时哀嚎着滚了出去。

千仞的力道不大,只是把人扔出去,并没有伤人。

兰青也首当其冲的轻轻挨了一下,哎吆着滚了出去。

在接收到千韧的一记冷眼后,立刻闭紧了嘴巴。

徐菲菲本正在换衣服,隐约似乎听见兰青的呼声,立刻抬起头伸出屏风,“怎么了,兰青呢?”

千韧冷冷的扫了她一眼,“出去了。快换衣服。”

徐菲菲细听之下没有再听见兰青有什么不妥的声音,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上,重新回到屏风后面,接着换衣服。

一会儿,她把衣服穿好走了出来。

千韧正在椅子上坐着,慵懒的喝着茶水,突然就看到一个飘逸美丽如仙的女子走了出来,飞进了他的眼睛里。

他目不转睛的看着,一直都知道她的美丽是那种不同于世家千金的娇柔,有一种偏于飒爽的英气。

现在用这种花仙子般的衣衫衬托一下,英气被映射出仙气,一时间美的那么与众不同。

徐菲菲看千仞直勾勾的目光,以为自己什么地方没有穿好,低头查看,突然,就被抱进了一具强壮的胸膛里。

她措手不及,嘴唇就被猛的的含住,用力的被斯磨着,那具有侵略性的舌头,在她的红唇里恣意的攻城略地,进进出出,让她呼吸都很不顺畅,一种窒息的感觉包着她。

别,别这样。

徐菲菲被紧紧抱着,禁锢在他的怀里,挣扎着想要摆脱,奈何根本韩动不了。

那只手邪恶的伸进她的衣衫里,顺着她的曲线游走,往她的小腹下游移。

不,不要。

她才从床上爬起来,不要再躺上去了。

刚才还在想她误会他了,谁知道他果然还是这幅死样子,除了压她还是压她。

趁着千仞抱起她的顺当,徐菲菲快速的说,“我去咸月阁,你陪我去好不好?”

他不是想打咸月阁的主意么?应该会敢兴趣吧?把他正大光明的带去,他就不好下手了吧?还能解开眼前该死的被压困境。

千仞一听,果然停了下来,审视的看着她。

她不防着他?

要正大光明的跟她的那些手下,宣告他的主权么?

这似乎听起来不错。

审视的目光顺着她的脸庞滑下脖颈和肩膀,那里面隐隐的青痕,提醒着他昨晚的需索无度,他似乎又伤到她了。

那天晕倒的一幕再次在他脑海里闪现,那一瞬间的心悸让他此刻想想就有点心痛。

他拢了拢她下滑的外衫,“走。”

徐菲菲在心里重重的吐了口气,终于解除警报了,好险。

“你还要抢占咸月阁吗?”

徐菲菲在路上问出了这个徘徊在心里的问题,从昨天传回来消息,千仞就再没有提过此事。

“你都是我的了,店还用抢?”

千仞冷冷的抬眸,扫了她一眼,那一眼分明在说她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