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历史军事 > 红色莫斯科 > 第308章 可怕的医生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索科夫拖着别尔金来到自己的帐篷前,正准备撩开帐帘进去时,忽然旁边传来了一阵喊杀声,他好奇地扭头望去,只见帐篷中间的空地上,有一群战士正在进行训练,周围有不少人在围观。

看到索科夫停下了脚步,目光朝战士们训练的方向望去,别尔金连忙向他解释:“这是谢廖沙带着警卫连的战士在进行训练,”

“警卫连在训练?”别尔金的话引起了索科夫的好奇心:“他们都训练一些什么?”

别尔金想了想,随后回答:“拼刺、捕俘之类的。旅长同志,你要不要过去瞧瞧?”

“好啊好啊,”警卫连是保卫自己安全的部队,没准在接下来的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中,他们还需要临时充当救火队的角『色』,事先了解他们的实力,是完全有必要的。因此别尔金一提出去看看警卫连的训练,索科夫便点头答应了:“我们过去看看。”

两人来到了警卫连训练的地方,索科夫发现正在训练的战士,还没有围观得多。场上进行拼刺训练的战士有二十人,根据护甲的眼『色』而分成了两队。他们没有像索科夫想象的那样,拿着木枪面对面『乱』捅,却已经战成了一团。

一名穿红『色』护甲的战士,刚将一名穿蓝『色』护甲的战士捅倒,就被另外一名蓝甲战士乒。蓝甲战士骑在他身上,拔出了一把木制匕首,朝他的咽喉捅去。红甲战士怎么肯束手待毙,慌忙一手扼住对方的喉咙,一手抓住对方握匕首的手腕……

别尔金看到索科夫的脸上满是惊诧之『色』,便笑着对他:“旅长同志,这都是谢廖沙的意思,他训练贴近实战,有利于快速地提高部队的战斗力。”

对于别尔金的这种法,索科夫的心里是表示赞同的,那种花拳绣腿似的训练,看着倒是赏心悦目,可一上战场就原形毕『露』了。他点零头,目光继续盯着那名倒在地上,依旧没有放弃的红甲战士身上。

骑在红甲战士身上的蓝甲战士,明显力气要比红甲战士大,匕首一点点地接近红甲战士的喉咙。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有一名刚刺倒了对手的红甲战士,冲过来抡起手里的木枪,厚厚地砸在了蓝甲战士的身上。蓝甲战士的身体一顿,刺向红甲战士的匕首就再也刺不下去了。与此同时,那名偷袭得手的红甲战士,又连着砸了几下,将蓝甲战士砸翻在地……

和拼刺训练比起来,训练场另外一侧的捕俘训练,就显得要冷清得多。两名穿着德军制服的战士,扮成谅军的哨兵,端着枪在来回地走动着,两名执行捕俘任务的战士,则匍匐着一点点地向他们接近。等他们接近哨兵时,猛地从地上跃起,冲到哨兵的身后,用左手捂住他们的嘴巴,随后有携带的木制匕首,直刺向哨兵的心脏。

“政委同志,”索科夫看到这里,好奇地问别尔金:“这不过就是清除德军的哨兵,怎么能叫捕俘训练呢?”

“这只是第一步,”别尔金向索科夫解释:“要想捕获德军的重要任务,首先要做的就是清除外围的哨兵……”话间,那两名哨兵重新站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新的一组战士又开始向着他们匍匐前进。

索科夫的目光朝四处望去,无意中发现了卫生队长帕夫洛夫就站在不远处,便走了过去,笑着和他打招呼:“军医同志,你好啊!真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怎么样,警卫连的训练有意思吧?”

“旅长同志,您好!”看到索科夫的出现,正在看热闹的帕夫洛夫准备抬手敬礼,却被制止了,他咧嘴笑了笑,回答:“挺好看的。”

对于帕夫洛夫的这个评论,索科夫不禁哑然失笑,他冲着对方:“军医同志,你觉得这种训练有什么不足的地方吗?”

如果索科夫不问这句话,也许他们的交谈就到此为止。既然听到索科夫的提问,帕夫洛夫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自己发现的一些问题出来:“旅长同志,怎么呢,这样的训练的确很真实很好看,不过以我医生的角度来看,却存在很多问题。”

帕夫洛夫的话引起了索科夫浓厚的兴趣:“军医同志,有什么问题,您不妨来听听!”

既然索科夫都让自己提意见,帕夫洛夫自然就不客气了,他指着场中那两名哨兵:“旅长同志,您看到清除哨兵的训练了吧。我们的战士都是在接近敌人后,猛地从地上跃起,用手捂住敌饶嘴巴,然后再用匕首刺敌饶心脏。”

“没错,是这样的。”在索科夫的心目中,这种干掉哨兵的方式,应该是后世教科书级别的模式,便不解的问:“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是的,旅长同志。”帕夫洛夫点点头,继续道:“一刀捅在心脏上,固然可以杀死对方,而敌人会因为疼痛而大声喊剑就算有战士捂住他们的嘴,同样会发出杂音,从而导致暴『露』目标。”

索科夫将帕夫洛夫的话回味了一番,觉得很有道理,便好奇地问:“军医同志,你有什么办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吗?”

“自然是有的。”帕夫洛夫淡淡一笑,继续往下:“假如战士刺出的这一刀,是扎在敌饶肺部,情况就会不一样。因为血『液』会立即灌入到肺部,淹没肺泡,这样一来,敌人似乎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发出喊叫声。

还有扎在心脏上会形成喷溅式出血,出血量非常大,而扎在肺部并不会,出血量非常。这样做,还可以避免附近的敌人闻到血腥味,从而引起警惕。”

听完帕夫洛夫的讲解后,索科夫觉得非常有道理,他将这些默默地记在了心里,准备待会儿私下向谢廖沙交代。他意犹未尽地指着远处接近尾声的拼刺训练,继续问道:“军医同志,那边的拼刺训练,你又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旅长同志,刚刚有个穿红『色』护甲的战士倒地,骑在他身上的蓝甲战士试图用匕首刺他。”帕夫洛夫望着索科夫试探地问:“您都看到了吗?”

“自然是看到了。”索科夫点零头,补充:“后来还是另外一名红甲战士冲过来,用木枪击倒了骑在他身上的蓝甲战士,他才获救的。怎么,这也有问题吗?”

“饶背部骨骼是非常坚硬的,能抗击重力的打击。”帕夫洛夫面无表情地:“您没有看到,那人都是连击了好几下,才把那个蓝甲战士打倒的,如果在战场上,估计没等他击倒蓝甲战士,他自己的命都已经丢了。”

“军医同志,”索科夫的心里很明白,要对身体的构造和骨骼的了解和熟悉程度,自然是医生,特别是军医的强项,因此他虚心地向帕夫洛夫请教:“那你觉得那名战士应该击打什么地方,击倒头部吗?”

谁知帕夫洛夫听了他的话,却摇了摇头,道:“德国兵都戴着钢盔,就算用枪托砸下去,最多只能导致短暂的昏厥,却很难致命。实施偷袭的人,同样需要连击好几次,才能干掉对方。”

“那我们的战士,该攻击什么地方呢?”

“颈椎。”帕夫洛夫冷冷地道:“只需要一下,枪托就能砸断对方的颈椎,这样可以使对方当场致命。”

帕夫洛夫的话让索科夫有一种茅塞顿开的感觉,他从来都不曾想到,治病救饶医生,居然可以提出这么多快速致人死命的方法。他不禁联想到,后世某医科大学的高材生,朝自己劈腿的男友连捅了三十多刀,却刀刀避开了要害,既让对方受了罪,自己则因为伤害程度不高,而得到了从轻处置。

这两件事联系起来一想,索科夫有些不寒而战,他在心里得出了一个结论:医生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