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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抱歉。暂时不要订。下周末之前会把所有章节修改过来】她本来就是小气的人,若是死了彻底消散了也就算了,偏偏她没死,还在这个世界开头过得那么惨,那她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还有她的蠢系统,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会回厂重造了,这笔账怎么也要讨回来才好。

她不是怀念过去的人,她也不会停留在对某个人的恨里出不来。

她只是觉得自己技不如人,也想要嘲笑自己不长记性,明明一开始她一直告诉自己不能喜欢上任何人的。

除了自嘲,她倒是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

她向来清醒,现在的她,能捡一条命都已经不错了,当下要做的就是养好自己的身体。

那姑娘点头就转身去准备食物。

她们少帅从国外留洋回来不久,想要倒贴的小姐千金们伸长了脖子想要嫁进大帅府。

但是没想到现在少帅抱回来了一个女人,而且看上去对这女人关心备至,就连离开前都殷切嘱咐,一定要备好清粥,等她醒来先垫一垫。

还让他们提醒她一次不要吃太多,对胃不好。

不过,这姑娘确实是长得美,先前被乱糟糟的带回来的时候,她们还都想着少帅到底要干什么。

没想到少帅亲自帮她擦洗干净,换了衣服,又嘱咐了许多,这才离开的。

洗干净后的小姑娘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整个人白白净净,却又美的像个娃娃。

之前睡着倒是没有那么强烈的感觉,现在醒了鲜活的说着话,更显得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难怪少帅都会关怀备至。

女佣端来白粥和清淡的小菜的时候,涟烟还是极其克制的少量吃了一些,她太久没有吃东西了,一次要是吃太多,恐怕胃会不舒服。

吃了些清粥,涟烟这才重新躺回去了。

这个房间装修低调奢华,房内的摆件也都价值不菲。

“姑娘有什么吩咐在外间找我就好了。”

涟烟点头算是应了下来,心里却在迷迷糊糊间将关系理了清楚。

这里是大帅府,救了她的是这家的少帅。

但是看丫鬟的样子,显然是并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那位少帅救她是为了什么?

另有图谋还是以前和原身有一些关联?

房间的茶几上放着几张报纸,涟烟草草扫了几眼,上面既写了战报,也登了一些讽刺文章。

有用的信息虽然不多,但是还是很容易就推断出了,她如今所出的境地。

军阀割据。

她现在应该就在其中一位割据军阀的府上。

既然是在军阀之家,自然不会敢有人上门找她麻烦,最重要的是,以这人的权势自然不会将她卖出去。

知道自己处境是安全的,涟烟彻底的放下了一颗心,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特别好,直到她起床的时候,都已经日晒三竿。

她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构造好了不少,从外伤到内伤,显然她昏迷的时候,那人还特意给她请了医生。

床头边上为她准备了崭新的旗袍,白底青花,就连领口的盘扣都是用银线走的,显然简直不菲。

触手滑柔,料子也是上好的。

涟烟换了衣服,这才第一次出了房门。

她住的地方像是一方别苑,院子不小,院子里来来往往的站了七八个人,见涟烟出门,视线顿时都集中在了她身上。

她身上似乎天然就有一种美,高贵出尘,哪怕只是站在那里也不容忽视。

先前伺候过她的女佣立即站了起来,“姑娘,您醒了?”

涟烟点了点头,低声问她,“我可以四处走走吗?”

“当然可以。”

听到这个答案,涟烟这才微微颔首,出了院子。

这处宅子当真是不小,走了半刻钟,涟烟凭着感觉走到了大门口处。

见她要出门,门口的警卫连忙上前,“姑娘要出去?”

虽然她只是在这里住了短短几天,但是显然整个大帅府里的下人几乎都认识她。

“不可以吗?”涟烟反问。

被那张美貌的脸无辜的看一眼,警卫只觉得他拒绝她的请求简直像是十恶不赦的事情,“姑娘要是出去,还是带着保镖为好,现在外面不太平。”

他没有具体说,但是涟烟却会意。

三方军阀割据,以姜大帅为首,不少人盯着姜大帅,因此转头来对付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那就……有劳你了。”涟烟丝毫没有麻烦人的自觉,反倒是张口就果断定下了人选。

警卫后知后觉的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的意思是让他陪她出去。

还没等他回答,眼前的美人已经迫不及待的伸手去开门,只是————

那双纤纤玉手还没碰到门,门就开了。

门外的人身穿一袭深蓝色军装,肩宽窄腰,脚上踩着做工精良的黑色马靴,深蓝的军帽下,露出一双狭长的凤眼。

“你要出去?”

看到微微发愣的少女,门外的人扯开了低沉微哑的嗓音,他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看来恢复的不错。”

猜出了来人的身份,涟烟微微颔首,“您好————”

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经一抬手将她拦腰抱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你现在还是需要休息。”

突然的失重让涟烟忍不住低呼一声,还没等她反对,姜御城已经抱着她龙行虎步的回到了他的院子里。

她当然知道他的名字,报纸上说起这位姜少帅,就差把溢美之词全部堆在他身上了。

天生就是带兵打仗的料,留洋回来后,更是有不少别具一格的思想,更别提他那风流俊美的外貌。

想要嫁给他的千金名媛,从大帅府排到西凉河还得淹死几个。

涟烟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他给她的感觉格外熟悉,就像是那个人一样。

但是,若是他真的是那个人,现在她一没有系统,二也身受重伤,想要对付现在的她简直不用浪费吹灰之力。

这人现在玩这出又是什么意思?

还是,她认错了?

“你认识我?”被安顿在床上,涟烟冲姜御城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心里却依旧怀疑的打量着面前的人。

“当然。”姜御城捏了捏她的脸,姿态亲昵而自然。

他摘掉军帽和手套,抱着她挤在了床上,极其自然的在她脸颊蹭了蹭,“你难道不认识我?”

虽然心中疑惑,涟烟还是将他的话思索了一遍。

姜御城看上去是认识原主,并且和原主极其熟悉啊。

涟烟还想说话,但是耳边已经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见他睡着了,涟烟仔仔细细的将这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人就是那个人,但是没有数据的辅助,她却不敢百分百确定。

涟烟在心里嘲笑自己对蠢系统的依赖,使得她不敢相信原始的直觉,却又觉得要是是一号,早就应该在见到她的时候,将她带回星际了,哪里会帮她?

逻辑以及直觉的冲突,她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几乎是不自觉的将手掐上了这人的脖子。

要是他是一号,这样暂时以绝后患似乎不错,但是要是认错了呢?

心里纠结了一瞬,还没等涟烟做出决断,她的手就被紧紧反握,塞进了被窝,“乖乖睡觉。”

涟烟确信这人应该是感知到了她的意图,但是他并没有要对付她的意思,甚至还极其轻而易举的选择了相信她。

他和原身是什么关系呢?

涟烟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傍晚的时候,姜大帅回来了。

因为姜御城在这里,因此姜大帅毫不犹豫的直奔偏院,见到涟烟和姜御城站在一起,他瞬间就皱了眉头。

“你怎么和这女人在一起?”语调说不出的嫌弃,还带着两分质问。

见两人似乎有话要说,涟烟颔首进了屋里,把空间让了出来。

果然,涟烟一走,姜大帅已经毫不犹豫的开始数落涟烟,“他们都说人是你救回来的,我还不相信,你是什么时候认识那女人的?”

姜御城一脸不耐烦,显然并没有姜大帅的话放在心上。

“一个歌厅的舞女,不要当真了,我看那张家的小姐不错,过两天你们一起出去逛逛。杜涟烟就算两年前家世还不错,现在也只是一个舞女,不干不净的,玩玩也就算了。”

意思不言而喻。

看到这里,涟烟觉得无趣,瞬间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

原主名叫杜涟烟,是个歌厅的舞女,身份和姜御城差的十万八千里,姜大帅不愿意也很正常。

杜涟烟以前家世不错,后来家中应当是出了变故,所以变成了现在这样子。‘

虽然身体好了不少,但是精神力的创伤还是不容易修复,涟烟深呼吸了几次,这才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报纸。

问题都解决了,只差知道她为什么一来会被扔在乱葬岗上了。

按照她的寄体的所有的特征,把她扔在乱葬岗上的八成就是世界的男女主了。

涟烟不知道姜御城是怎么打发他老爹的,反正姜大帅离开后,他依旧一脸若无其事。

“少帅想要我做什么?”涟烟支着下巴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

姜御城留洋三年,回来也才不久,原主两年前成了舞女,要说两人刚认识不久,姜御城就喜欢原主,根本不现实,所以这人还是冲着她来的。

“想要你嫁给我。”他向前凑了一分,与她呼吸交缠。

涟烟弯了弯眼角,突然间出其不意的亲了上去,唇瓣相触,那种熟悉感再次扑面而来。

涟烟心想,这人该不会是以为她根本认不出他吧,所以才敢依旧这么光明正大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但是怎么可能呢?

就算是她的确不恨他,但是被喜欢的人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哪怕生死,背叛,分离,你还是能一眼认出他。

他也太小看她了吧。

唇上的温软让姜御城愣了愣,下一瞬,他毫不犹豫的想要追逐她的唇瓣,却被她挡住了。

“少帅该不会是真的喜欢我吧?”

他的反应不是骗人的,她明明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心动。

“喜欢。”他似乎根本没有打算否认,反倒是承认的快的超乎了涟烟的想象。

涟烟弯了弯眼角,落在姜御城的眼里,却像是看到了一片惹人沉迷的星辰大海,“你是谁?”

她的声音不大,软软的,温热的呼吸撒在他的脸颊。

明明没有被催眠,但是姜御城却感觉到他有些晕乎乎的,他强压着想要问她的冲动,舔了舔嘴唇,“我以为你早就猜出我是谁了。”

这是,没有打算向她隐瞒他的身份了。

“执法者协会的那位首席大人?”她逼近了一寸,娇滴滴的唇瓣开合间带着诱人的气息。

“嗯。”没有否认,依旧极其坦诚。

“想不到我居然能让您亲自出马,真是不胜荣幸。”她输得也不算亏啊,算算有几个人能逼得他亲自出手呢?

“君故。”

“什么?”涟烟有些奇怪的反问,脑海中似乎有烟花一瞬间炸开。

“我的名字。”他忍不住凑近,轻轻碰触她的红唇。

“你不带我回去?”涟烟垂眼,任由他作乱,她并不反感他,哪怕是现在。

“我觉得你似乎不想回去,要是你想,随时都可以。”

“我的系统怎么样了?”见君故丝毫没有要对她隐瞒的意思,涟烟索性将自己想知道的一股脑问了出来。

“没有销毁,替你保存着。”

知道自家的蠢系统没有事,涟烟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在过去的漫长人生中,要是没有蠢系统,她可能会过得更加寂寞,更加艰难。

君故……似乎真的并没有打算对她有丝毫隐瞒,“你要是想回去,我随时可以带你回去。”

涟烟可不想回去,她莫名的觉得他的名字过分熟悉,而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她的心底似乎涌上来一股怪异的情绪。

这种情绪是以前没有出现过的。

见她垂着眼睫似乎在思索什么,君故终于忍不住堵住了她的唇瓣,“还有什么想问的?”

涟烟眨了眨眼,最终还是沉默着抿唇任由他狠狠地入【一】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