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泡书吧 > 恐怖灵异 > 茅山妖天师 > 第450章 乾云山之变13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随着秽物吐尽,三兄弟便开始呕血了,大口大口的往外吐。

“你们给他们处理一下!”秦不易吩咐一句,拿了一根竹竿在三堆秽物里翻找,却并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东西,明亮眸子一凝,想了想道:“大叔,咸胖子……你算了,你去拿个痰盂,弄点童子尿过来!”

“好嘞,不易,我来可是七百年陈酿童子尿,信誉保证,绝对货真价实!”易经经本就脸皮厚,此时也是不羞涩,进了杨大媛家厕所。

咸宇不乐意了,猥琐的伸着脑袋,替自己辩解道:“易哥,你咋不要我的?我也是童子来着!”

“你?”秦不易从马甲里取出数种法药,放倒一个大海碗里调配起来,瞥了瞥一旁贼头贼脑的咸宇,挤兑道:“你的童子鸡,估计早就被那些不可描述场所里的姐姐们啃得只剩下骨架了吧?”

“嘿嘿嘿嘿……”咸宇一听,老脸一红,脑袋缩了回去,再不敢说话了。

不一会儿,易经经就端着一个痰盂出来了,兴致还颇高,炫耀道:“不易,你看够不够,我俩今天喝得多,质量数量都杠杠的!”

“咦——”秦不易朝里看了一眼,有小半个痰盂的尿,忍着腥臊气息,把调制好的法药倒进痰盂里面,用竹竿搅拌了一下,闻着味道更冲了,才指使道,“你俩去把尿灌他们嘴里!”

“易哥哥威武,这么损的招你都想得出来,我又学到一招!”郑晓芝此时捂着鼻子,大眼睛滴溜溜转着,显然是把这方法记在心里了,不禁兴奋夸道,“对付这种人就该这样,要是法律不管,这三人早被人打死了!”

“小姑娘家家的,一天天都想什么呢?”秦不易给了她洁白的脑门一个大大的爆栗,以示警告,“我是在救他们,你以为玩呢?”

郑晓芝却是杏眼半眯,显然是不相信秦不易的话,看着易经经和咸宇两人把骚臭骚臭的法药混合物灌进刘天三兄弟嘴里,不禁捂住嘴想吐。

可不等她吐出来,刘天三兄弟先起了反应,再度呕吐起来,在浓稠的血水中,吐出来一条尺许长拇指粗细的大肉虫。

肉虫一落地,立时化作三道黑气,凝成一个如气球一样的巨大身体,确切的说是一张巨大的脸,脸上长着五官,上方长着两只耳朵,两边是两只小短手,下边长着两只小短腿,后面还有一条长尾巴。

“妈耶,闹了鬼了!”杨大媛惊叫一声,吓晕了过去。

女儿郑晓芝看到眼前这张巨脸,却是兴奋道:“哇塞,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黑化的皮卡丘?”

三道黑气所化的大脸盘子上长着一对大大的红眼珠子,没有明显的鼻子,两只尖长的耳朵,短手短脚,看着还有点萌,却又有一张血盆大口,嘴里犬牙交错,哈出的气也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

总体形象看起来确实如郑晓芝形容的,像是邪恶化的皮卡丘。

但秦不易知道,这就是三尸虫里的白姑,好五味,最为贪吃,且不挑食,什么东西都敢往嘴里倒,是个绝对的吃货,因此才会长了一张大嘴。

但白姑毕竟是三尸虫,对于污秽之物也是接受不了的,如童子尿这般至刚至阳的东西自然承受不住,尿里还掺了秦不易的法药,自然没法在刘天三兄弟体内待着了。

“嗷——”白姑嚎叫一声,朝秦不易扑了过来。

腥风袭面而来,直辣眼睛,秦不易从凌岁寒背上抽出四柱凶煞剑,贴上一张杀鬼符,灌入罡气,杀鬼符激发的同时,‘嘶啦’一声,长剑划过白姑巨大的身形。

“呜……”白姑嚎叫一声,身体断成两截,逐渐化作黑气,涌向秦不易。

“又、又来?”秦不易赶忙释放罡气抵挡,却是毫无作用,黑气依旧钻进了他的体内,但这一次相比较之前击杀情鬼时,要好了许多,黑气依旧阴冷,但晋入地仙位阶之后,体内的罡气丰沛许多,此时蚕食起这些侵入的黑气很是迅速。

而他也能明显的感受到,在这些黑气被炼化之后,他体内的罡气越加丰厚,似乎距离灵仙位阶,又上升了一大步,若是再把剩下的血姑也杀了,估摸着都能达到灵仙位阶了,感觉却是十分奇妙,喃喃道:“这是有人故意放出来助我的,还是我运气有这么好?”

看着师弟轻易击杀白姑,法力又有所提升,边上的凌岁寒摸了摸手中的小瓷瓶,往口袋里塞了进去。

“不易,血暂时给他们止住了,四肢关节也给他们接上了,但他们食道、胃部还有口腔都受了极重的伤,必须送医院救治。”处理完刘天三兄弟,凌岁寒探头看了看大排档外面,看看救护车有没有到来,再有回转去救醒吓昏过去的杨大媛。

秦不易点了点头,此时救护车没来,他也没有任何办法,见老大刘天此时还有点意识,剑眉便立了起来,棱角分明的脸庞显得很是严肃,俯下身抓住身形肥硕的刘天,拽住他的衣襟将他提了起来,眼神冰冷的看着此时软趴趴只剩一口气的刘天,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冷冷道:

“如果今天没有我,你们已经死了,我救你们是出于法师的职责,并不是我仁慈。但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们,如果你们再敢来我大姨家里闹事,我可以保证你们的下场会比现在惨一百倍!”

“大、大哥,我、我错了……”刘天已经三十好几了,被白姑这么一折腾,又喝肥皂水喝尿的吐了一阵,失了这么多血,他也是只剩下一口气,此时也是真怕秦不易给他办了,喘了几口气,讨饶道:“我、我也是一时、一时糊涂,听、听了郑支书的话,都、都是他、他让我们做的!”

“郑支书?”一见案情又有新进展,众人既是好奇又是惊愕。

“你是说,你们来捣乱,都是郑信清吩咐的?”秦不易本就冰冷的双眼此时加了一份恼怒,他绝对想不到,会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