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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苏倾颜站在屋门口的厚毡外,老老实实站着由幼翠给她系上了件白色狐裘。

幼翠边系着边满脸高兴的说着话。

“整个侯府,除了老爷,就只有三少爷对姑娘最好了,这可是三少爷送给姑娘的十二岁生辰礼。”

“这可是一整张狐狸皮子,连清河郡主都没有呢。”

苏倾颜听见后,望向长廊外的阴冷天,还有檐上的白雪,朝着身后的幼翠问道:“三哥哥,在家吗?”

“回五姑娘的话,三少爷正在准备不久后的殿试,想必这段时间应该都在温书。”

“是吗?”苏倾颜紧了紧手炉,嘴角上扬,“那我这会儿先不去打扰三哥哥了。”

她记得很清楚,原主的亲生哥哥好像自原主过了六岁生辰。

就只在每年原主生辰时,才会主动和原主说话……

看来她还得好好想想,怎么让自己的亲哥哥像小时候那样宠她。

“好了,姑娘,咱们出门吧。”这边,幼翠替苏倾颜抚平衣角后,搀扶着她下了青石砖。

而在庭院内跪到双腿失去知觉的玉壶连忙伸出僵硬的手,拽住苏倾颜的裙角。

“姑…娘,奴婢知道错了……”

幼翠瞥了眼脸庞被冻发紫的玉壶,刚想出声替她求情。

就见面无表情的苏倾颜直接将自己的裙角扯了出来,大步离开。

幼翠作罢,便只能提着裙角跟了上去。

一炷香后,定远侯府大门,苏倾颜踩着马凳钻进马车。

“去德仁堂。”紧跟着,幼翠对马夫说完后,也钻进了马车。

马车摇晃着开始行驶,“轱辘轱辘”的声音不停响起。

“姑娘,我们为什么要去德仁堂啊?”

听到幼翠的声音,苏倾颜只是神秘的一笑,并未回答她的疑问。

师父曾说,让她去神医谷遍布天下的德仁堂,亮出她右手的金龙印。

到时,自会有人护送她回神医谷成功继位为下一任谷主。

她此次前去德仁堂,是打算先去探一探德仁堂的情形,这样她的心里才有个数。

苏倾颜缓缓将头靠在,马车壁上,陷入沉思。

她前几日在神医空间内,自从打定主意修炼《至尊医毒经》后。

她就盘腿坐在地面,不停的默念至尊医毒诀,奈何,她的体内始终无法出现书上所说的药气和毒气。

直到,久的她自己都不记得了……

等她体内,白色药气和黑色毒气各自,完整凝结出一根时。

她也正式炼成了至尊医毒体的第一重。

恍然间,她竟然累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想到这里,内心欣喜的苏倾颜缓缓摊开右手,默念至尊医毒诀。

这至尊医毒诀,顺着念,便能唤出药气,倒着念,便能唤出毒气。

苏倾颜先是顺着念了遍,然后倒着念了遍。

她白皙的掌心中,先是浮现了一根白色药气,接着,又浮现了一根黑色毒气。

看完自己现在最宝贵的那一根药气和一根毒气后,苏倾颜偷偷将手拢入宽袖之中。

她一系列的动作极快,快的幼翠根本没有察觉到苏倾颜的动作。

不过…,忽然想到什么的苏倾颜拧紧眉毛。

按照她的神医传承记忆来看,神医空间会随着她修炼的重数而发生变化。

她现在至尊医毒体才炼成了第一重,神医空间没有任何变化。

她还蛮好奇,等她突破成第二重时,神医空间会发生怎样的变化。

而且,她有点怀疑,神医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同。

不然,她为何感觉在神医空间坐了大半个月,而外界好像只过了不到十天?

看来,她今夜可以再进一次神医空间,确认一翻。

才这样打定主意,苏倾颜就察觉到马车停止了摇晃。

原来,竟是德仁堂到了。

戴上准备好的帷帽,等白纱将她的容貌完全遮挡完后,苏倾颜才放心的踩着马凳下车。

原主以前每次出门,不是戴面纱,便是戴帷帽,是担心别人异样的眼光。

但她现在也这样,全是因为她现在不想引人注目。

跨过德仁堂高高的门槛,苏倾颜二人进了德仁堂时,不亚于外面街上的热闹声扑面而来。

药堂内大堂正中空着,其余三面墙壁全部是连着的深黑色药柜。

前置有连台,连台前正有好几队的人们排着队等着拿药。

连台里面,有一个老者正低头认真算着账,其余全是满头大汗,踩着阶梯跑着抓药配药包药的大夫们。

见状,苏倾颜随意挑了个队伍,便安心排着,睁着清澈水眸开始打量起这德仁堂。

这药堂还有二楼,但是从她站着的这个位置,却半分都瞧不见里面的情形。

此时的二楼里,正有数十个紫衣人将一雪衣男子包围着。

而那身姿挺拔的雪衣公子却悠闲的靠窗坐着,正捏着手中的狼毫。

在白色宣纸上挥写着什么。

他雪白的衣衫和雪山上终年不化的冰霜是一个颜色,那人仅凭一个背影就让人从心底升起不可亵渎四个字。

而在紫衣人正中簇拥着的却是一个绝艳的紫衣男子。

他身上有股从骨子里头散发出来的颜色之艳,惊心动魄,让人望之窒息。

“雪墨公子,本王今次亲自相邀,不知你可否愿去小王的九王府一趟?”

……

没听到回答,重锦望着面前的雪衣公子,暗眸越眯越紧。

正在此时,一楼大堂里响起了一道大声吼叫。

“我去你奶奶的,你这德仁堂简直黑心!”

原来是一个光头肥耳壮汉朝着连台里的大夫吼了一嗓子。

而离那光头肥耳壮汉最近的,刚巧排到连台的苏倾颜默默后退一步。

幸好她带了帷帽,那壮汉的口水沫子喷不到她脸上,但可苦了正拿袖子搽脸的幼翠,她被喷了一脸……

“这就是你这德仁堂给你爷爷开的方子!”

光头肥耳壮汉说完,将一团皱巴巴的宣纸一巴掌“砰”拍到连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