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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不下来自己师父的初夜。

那圆月听懂张太医的意思后,连忙摇头反驳。

“不行不行……”

“不行,这可使不得。”苏倾颜根本就不是她们百花楼的花娘。

如果能当众被拍卖?

想到这里,圆月提起裙裾,朝着二楼跑去。

“哎!”见到算盘落空。

张太医悻悻然将手中的天青色酒壶放在长案桌上,幽幽的叹了口气。

他的师父,现在可如何是好?

他的师父,可是定远侯府的嫡女,不管她是被旁人买了去。

还是今日,她被当众拍卖的事情传了出去。

对于一个女子而言,那一辈子可就毁了。

要不,他现在去找熟人借点银子?

苦恼的用手抚着白色胡须,张太医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

他在想到这个理由后,飞快的在脑海里面搜索。

他有哪个熟人,也喜欢逛百花楼……

对了!上官樊花那个死小子。

他刚刚在进大门的时候,可刚好碰见了上官樊花那个死小子!

想到这里,张太医紧了紧怀里的药箱。

他蹬蹬蹬,朝着自己的包厢跑去。

他今日喊来陪他的,可正好是两位花魁之一的花娘。

她和另外一位花魁,可是好姐妹。

张太医跑回自己的包厢后,他就连忙将正斜靠在软塌上的花娘扯了起来。

急急忙忙的问:“你那好姐妹,现在在哪?”

那花娘不悦的皱眉,没吭声。

张太医今夜明明是她的客人……

他为何会问宝儿在哪?

张太医见到她这副模样,眨眼便想到了法子。

他知道她爱财。

于是他从衣襟里面掏了锭金元宝出来。

“你若是说出,你那好姐妹和上官樊花现在在哪。”

“这锭金子就是你的。”

那花娘连忙伸着白嫩的手去抓金锭,语气不屑:“是吗?”

“你找宝儿作甚?”

“我哪去找宝儿,我的小心肝,我是去找上官樊花那臭小子的。”

那风娇水媚的花娘,嘴角一下溢出了安然弧度。

“他们现在在天字三号房。”

……

天字三号房,此时是一间充斥了情欲的包厢。

一只雪白的藕臂,缓缓从湖蓝色滑丝薄被里面伸出来。

“嗯…,你轻点……”

一位娇媚的花娘,不时将凑在她胸前的脑袋往外挪。

感受着他的动作,花娘下示意的将身子抬高几分。

“外面好像,要…,嗯……”

“开始在拍卖新进的花娘了……”

“是吗?”上官樊花轻启薄唇,“外面的花娘。”

“她们哪有你美?”

他一说完,又将头低了下去。

嘶哑又带上情欲的声音,在那娇媚花娘耳边响起的时候。

那花娘听言,她嘴角溢出浅笑。

“上官世子,那我与那冷太师的独女比起来又如何?”

上官樊花停止动作,他缓缓起身。

身上一下没有男子的重量和动作,那花娘眸色里浮现一丝脆弱。

她虽然是烟花之地的女子。

但她不仅容貌出色,和另一人并列为花魁。

更是洁身自好。

她从始至终的恩客,可就只有上官樊花一人。

她就知道,在他的眼里。

还是那冷太师的独女,更加的重要几分。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直不为她赎身。

越想,那花娘就觉得眼前渐起一片氤氲之色。

迷的她,几乎看不清她心爱男子此时的神情。

上官樊花精痩的身子,一下直起来,导致湖蓝色滑丝薄被从他身上滑落。

他此时如玉的面色通红一片,狭长的眸子里满是情欲之色。

只是,他的脑海在一听到刚刚花娘说的那句话时。

就想起了赏雪那日,他怀里的那柔弱的身子。

冷韵竹……

她可是重锦日后的王妃。

猛的一摇晃头,上官樊花一下压在花娘柔滑的香体上。

开始剧烈的动作起来。

不仅薄被,就连上好的雕花拔步床也随着他的动作。

“嘎吱嘎吱”响个不停。

一时之间,房内的那股奢靡味道愈加的明显。

浓稠的仿佛人心尖上,永远甩不掉的执念。

过了许久,当上官樊花停止动作后。

那小脸娇媚绯红的花娘,小心的用手指。

轻轻捻着上官樊花浸湿汗水的发丝,轻声问了句。

“世子,宝儿问你,你以后可会为宝儿赎身?”

神色疲倦的上官樊花,半眯着眼,他轻轻的“嗯”了一声。

听言,花娘嘴边的淡然笑靥,如水晶般剔透。

“笃笃笃!”门板被人剧烈敲动的声音响起。

宝儿嘴角的笑意淡了几分。

她没理会外面的敲门声。

而在外面的张太医,他在发现没有人给他开门后。

他改为用脚踹。

这一下,本来结实的门板,被他一脚给踢的晃悠起来,无数灰尘落下来。

“咳咳咳……”张太医连忙后退几步。

他在发现包厢门仍旧没有打开的动静后。

张太医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包厢门口,他一手抱着药箱。

一手不停的敲门。

“笃笃笃!”

“笃笃笃笃笃……”

接连不断的敲门声响起,里面的宝儿干脆将自己的手放在上官樊花耳边。

替他隔绝外面的声音。

……

而这边,圆月在和张太医分开后。

过了大概半盏茶的功夫。

她才气喘吁吁的跑到二楼,她先是撑着膝盖“和哧和哧”缓了几口气。

这才敲响了“天上人间”的包厢门。

“笃笃笃。”

“谁?”从里面传出来一道尖细的声音。

“咳咳……”圆月清了清嗓子后,才缓缓道,“娘,是圆月。”

圆月?这孩子怎么这个时候来敲门?

本来正在和龙公子叙旧的老鸨,她歉意的朝着龙公子笑了下后。

连忙从软垫上起身,急步而出。

“嘎吱”她从里面打开了雕花木门。

“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说着,老鸨拿手搽了搽圆月额上冒出的薄汗。

“娘,今日的花苞拍卖出问题了。”

听到圆月所说,心“咯噔”跳了下的老鸨连忙问:“出了什么问题?”

圆月瞥了一眼包厢里的贵人。

明白过来的老鸨,连忙将身后的门合上。

将圆月带去了一旁,她这才仔细的盘问起圆月起来。

“出了什么问题?月儿你且说与我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