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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重新数钱,云韵将自己抄写经文的钱算进去,现在他们也算是小有富余,有二十多两银子,明年开春能够买一亩水田。有水田就能够放鱼苗,比旱地收益大多了。

接下来每天程慕都会想办法跟云韵说话,再配上喝药,说的字也渐渐清楚了。

没有人在的时候,云韵还会背四书五经来多说话,还好这场病没有影响他的音色,之前最担心的就是说话的声音变了。

“程慕,最近没有事,你教我编筐吧。”云韵慢慢说着,但吐字清楚。

“可以,不过得上山砍树枝,柴房里的都是烧火用。”

“那,会有危险吗?”

试探性的语气,动耳的声音,程慕听在耳里,动在心里。这几天云韵的声音逐渐熟悉,他每次听到这声音整个人都被酥到了。这么好的人他之前为何还犹豫,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云韵。

“不会,不在森林里,就在山脚下。”

“那我们明天去吧,冬天里无趣,咱们现在编些,要是好看了,冬天还能赚钱。”

以前跟云韵睡在一起,程慕还没有感觉。现在两个人睡觉前都要说会话,程慕心里一直痒痒的,总有股想要压上去的冲动。

“阿韵,你知道男人之间怎么欢爱吗?”

被突然问,云韵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我···我不知道,没人给我说过,是像男人跟女人一样吗?”

“差不多,但又不一样,你想试试吗?”

云韵一听,整个人都吓坏了,赶紧做起来缩到墙角。过一会儿,又觉得这样没有意义,他都跟程慕成亲了,程慕也不嫌弃他是个男人,要是一直拒绝,程慕才会厌恶他。

“我不知道怎么做。”云韵重新躺回来,眼神一直看着屋顶,不敢正眼瞧程慕。

“我只是憋的难受,你有那种感觉吗?”

“什么感觉···”

程慕侧着身子抱着云韵,“就是那种想要发泄的感觉。”说罢,手覆盖到云韵的私处,刚一握住,怀中的人颤抖一下。

“就是这种感觉。”

第一次被人抓住,等程慕手上下动的时候,云韵觉得整个身子所有感觉都集中在那一点。他想要释放出去,但是找不到缺口,好难受。

“嗯~”一声呻吟冒出,程慕手下的动作加快,最后一股暖流出来,他才松手。

云韵喘着气,还没发现到底怎么回事,程慕已经端来热水帮他擦试着身子。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吗?”云韵任由程慕摆布说道。

“不是。阿韵,今天先到这里,等我给你一个真正的仪式,我们才是真正的夫妻。”

从最初的欺骗到现在的接受,程慕跟云韵相处,就越发觉得云韵身上有很多特质,尽管有时候没有像男人那样阳刚,但现在每天练武也不像以前那样女气。

这一晚云韵睡的特别好,醒来的时候也神清气爽,完全没有前几天的那种劳累感,嗓子说话也更清楚,是不是跟昨天晚上有关。

他看程慕在一旁认真准备工具,也不好意思问,毕竟这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出门之后,村子里的人看见他们俩都上前询问去哪里了,程慕没有回答,云韵小声说了句去治病了。

“云韵的嗓子好了,我还以为一直是哑巴呢。”对方说这话明显是无心的,程慕也没有计较。云韵心里倒是稍微高兴,他期待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他能说话。

之前在婶娘家里,云韵很少上山,现在跟程慕在一起,也算是常去山上。

“这样的藤条是不行的太硬了,容易折断。”程慕砍下来让云韵摸摸试硬度,之后又砍了一个太软的递给他。

两个都摸过,云韵对于藤条的选择心里有数。程慕在前面开路,他在后面跟着。

“阿韵,你小心地下有长刺的枝条,不要被划了。”程慕在前面提醒道。

云韵自然小心,枯草遮盖住地面,不仔细看那些扎人的枝条还真的不明显。

走了差不多一刻钟,来到一片开阔地带,是在两个山的连接处,一片片灌木还有小树枝覆盖整个地面。

云韵走上前摸了一下荆条,感觉硬度刚好,开始下手砍。小斧头朝着荆条尾端砍去,直接将根部劈断。比自己想象的容易很多,他朝着程慕的方向喊着,“这个斧头好用。”

程慕放下手中的荆条,赶紧拨草来到云韵的身边,见云韵一脸欢喜才放松下来,“你嗓子刚能说话,别太用力了,有什么事直接去找我。”

云韵将几根荆条排一起,“我都没想到我可以砍断呢,在婶娘家,我提半桶水都要歇歇。”

程慕握住云韵的胳膊,手刚好握住,“确实壮了不少,等冬天我教你打拳。”

“太好了,我要跟程慕一样强壮,那样就没人能欺负我们。”小脸上满是骄傲,程慕看着眼神都转不动了,“阿韵,这事不急。”

云韵砍纸条越来越带劲,等砍的差不多,用绳子捆起来背在背上。他对比程慕砍下来的,顶多有他的三分之一。

“咱们这么多应该够了吧?”

“差不多,这么多能编四五个大筐,要是料子不够,等最后就编小的。”

走在村子里,路过哪一家都要被注视,“程慕,他们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

那些人眼中无一不是羡慕,家中有两个男人就是好,干活都是双倍的。他们家里一个男人,什么重活都得好久能干完。

从村子里转一圈,各家各户都眼红的不得了。

路过孙家门口,孙家媳妇正往外泼水。见程慕跟云韵有说有笑,气就不打一处来,端着盆回道屋里说着自家男人。

“你看看人家,你再看看你。这上山砍荆条多好,冬天编筐,卖出去就是钱,卖不出去自家用也好。”

孙大却不这样认为,“人家程慕两个男人,出什么事都有照应。咱们家我一个人上山,要是被野狼野狗盯上了,不得死翘翘。你要是愿意跟我一起上山也行啊,程慕人高马大,啥都不怕。云韵好歹也是个爷们,你看看你,能行吗!”

孙家媳妇自知没有理,心里一腔怒火不知道怎么发泄出去,对着相公开骂道,“那程慕去镇上做工,你怎么不去。我这账还没给你算清楚呢,没米的时候你把我首饰当了,现在也不知道给我赎回来,我那金簪子可是最值钱的东西了。”

孙大也不甘示弱,他这个婆娘得好好管教,“这没米我不去当东西,一家都要喝西北风,你要是在这个家待不惯,大不了回你娘家!”

孙家媳妇也不吭声了,她在外面一直吹嘘自己在夫家的地位多高,现在回去了,岂不是让他人看笑话。她也不吵,端着盆进屋了。

终于听不到吵闹声,云韵才舒一口气,“她过的也挺不容易的。”

“她之前那么针对你,现在你又同情她。”

“其实也都不怪她,现在我是男的不跟女计较。不过是设身处地想一下,假如你当初把我休了,我都不知道去哪里。”

“阿韵放心,我既然留你下来,不会那么轻易再让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