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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男欢爱想要之后身体不难受,有两个法子。第一个就是做的时候别把那东西弄进去,一弄进去就容易生病,这是治根的方法。”

“你的意思是不能进去?”风岚笑不可思议问道,这两人欢爱倘若一人不进入另一人身体,其中的愉悦估计得少一大半。“这不行,甭说我愿不愿意的问题,小钰钰肯定不会同意的。”

“那就只能第二个法子了,每次完事之后,都赶紧大一盆热水清洗后面,虽说洗的时候有点难受,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总不至于以后难受。”

“把东西掏出来···”风岚笑有点哭笑不得,他的命怎么这么苦,当下面的也太不容易了。“你跟程慕平常都是用哪种方法?”

“我们俩通常看情况,高兴了就事后再清理,实在累的不行或者不高兴的时候,他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小钰钰肯定不会愿意这样的。”

“这是关乎你自己身体的事,千万别因为怕他别不高兴就委屈了自己。”

风岚笑一想着自己身体黏糊糊的感觉,平日里总是觉得有些不适,有时候站起来都能感觉到后面有东西要流出来,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清楚,不能拿自己开玩笑。

“谢谢阿韵,等小钰钰回来了我会跟他好好商量的。”

“不必客气,没事的话可以来找我,咱们俩说说话也不至于闷着。”

心里这件事有了着落,风岚笑情绪好转了不少,“咱们就别像个大姑娘家天天闷在屋里,过两日我带你去好地方玩,你可一定得去。”

“必定奉陪。”

南荣泽钰从训练场上谈事刚回来,风岚笑一幅早已经等很久的样子在营帐门口站着。

“快进去吧,外面风大。”

风岚笑推着南荣泽钰的身体,让他远离帐子。

“今天必须说明一件事,不然不准进去。”

南荣泽钰有点不解,风岚笑平常见他都是嬉皮笑脸的,今天这么反常。“你说吧。”

“以后每次做完必须给我清理。”

南荣泽钰赶紧捂住他的嘴,“你这是做什么,外面那多人呢。”

风岚笑用眼神示意他进帐篷,守卫一幅不明白这两人做什么的表情,只看到他们拖拉扯扯进了营帐。

“你都要憋死我了!”

“刚才你说的话再说一遍。”

风岚笑这次不怕别人看见了,张口就说,“我就说以后你每次做完能不能替我收拾一下,我都累的要死了,你也不体会一下。要不以后你在下面躺着,我做完以后给你收拾。”

南荣泽钰认真思考了一下,蹦出了几个字,“不可能。”

“那就体贴我一点,都不知道这几天我难受死了,你也不过问,你看人家程慕,哪方面做的都好,阿韵都从来没有抱怨过。”

拿自家的男人跟别人家的对比,南荣泽钰终于体会到了扎心的滋味,“抱歉,我这方面经验不足,以后要是有地方做的不好的,尽管说出来,别憋在心里。”

“我才不会憋在心里呢,顶多想要揍你几下。”

————

南荣泽翰回京之后,门口又是百官相迎的姿态,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人恭维的姿态,他都觉得自己离大位只有一步之遥。

“殿下,皇上宣您去大殿呢,让殿下这么匆匆忙忙的,怪不好意思的。”顺宝公公早已经在宫门口等着南荣泽翰,吹了很久的冷风脸上依旧堆着笑容。

“顺宝,父皇叫你来之前可是有什么表示啊。”

顺宝公公捏着公鸭嗓子说道,“瞧殿下说的什么话,皇上的心思哪能是奴才这等凡夫俗子所能看透的啊,殿下去面见皇上,等见着了不就知道了,都说父子连心呢。”

“就你跟在父皇身边,果然是个伶俐的人。”

顺宝干笑着,不敢接话,乖乖领着人在路上走着。

“殿下,老奴就不进去了,皇上早就候着呢。”

南荣泽翰进到殿中,宣德帝正看着新呈上来的奏折,跪下行礼之后,宣德帝才放下公务,拿起一旁的一串佛珠把玩在手心。

“老四,你今年多大了?”

南荣泽翰心中自喜,面上却不露任何的异色,“回禀父皇,儿臣过年就二十二了。”

“对,比你大哥小了两岁。”

一提到南荣泽钰,刚才的欣喜又被浇灭了,看来父皇对大皇子还不死心呢。

“父皇,儿臣这次带兵去西南地区,不说勇猛杀敌,倒也算平了父皇心头的一件大事。”

宣德帝恩了一声,“这次你确实有功,不愧是皇子中最有能力的人,为大北朝出力是应该的。”

“这份荣耀儿臣万万不敢当,不过是保家卫国罢了。”

南荣泽翰将宣德帝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他这个父皇看来对新立太子之事还有点抵触,况且宣德帝这脸色也不好看,大病初愈有些气不足啊。

“父皇,没有事的话,儿臣就退去了,要去母妃宫中请安。”

“去吧。”

南荣泽翰退去之后,宣德帝才撑着身子从龙椅上坐起来,“这天气冷了,宫里的地牢也没有停过,朕怎么觉得身子越发的累了。”

“皇上,许是最近为战事劳烦过度,现在四殿下平定了南羌国,您能好好歇歇了。”

“顺宝,您说重新立太子如何?”

“皇上,奴才就是一个阉人,哪里能够管这事啊。”

“这太子之位空悬一年多,是该换个人坐坐了,那些大臣都要等不及了。”

“皇上说的是。”

宣德帝考量许久,才写了一封圣旨,顺宝将大印拿过来,他在圣旨上郑重按上了红印。

“收好放在壁画的后面。”

“是。”

“你是朕身边的红人,什么该知道什么该不知道吧。”

顺宝公公赶紧跪在地上,“皇上,奴才生是皇上的人,死是皇上的鬼,只有皇上您一个主子。”

“起来吧,让钦天监选个好日子。”

“是。”

南荣泽翰到了良贵妃的宫中,细细将战场之事说明之后,便与良贵妃讨论立储之事。

“如今儿臣不仅有百臣拥护,还是皇子中最有资格的人,军功也已经拿到,皇上没有理由不立儿臣为太子了。”

良贵妃脸上笑的都要开花了,“那是,明天上朝的时候再让那些大臣劝说皇上一番,就不信他还不松口。”

说到这南荣泽翰担忧问了一声,“母妃,咱们在汤里放的那些东西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