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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穿越女尊之背锅 > 第二百八十九章 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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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曼熬到了用晚食,踏着夕阳最后的余晖进了房间。

很奇怪的,卿云弟弟没过来,那位苏小姑娘也没过来,只有她跟卿云、卿云奶公三人。

依旧是食不言,看着侍从收拾了东西退下,舒曼看了一眼卿云,却正好撞进他看过来的双眼中,她的心抽疼起来。

可,还是要说的。

她闷声闷气同卿云奶公说了她的打算,然后恳求他老人家后日能让两人单独待一天。

舒曼不确定纳兰氏会不会答应她的请求,见纳兰氏沉默,她还要再请求,卿云已握了她的手,转向纳兰氏,“奶公。”

纳兰氏本就准备答应的,他只是感慨哥儿跟这申娘子的默契罢了。

见卿云如此,他心中不由感叹了句儿大不由爹,他家哥儿如今也是胳膊肘往外拐。

若是这两人真的分开,起码有小半年是见不了的。

哥儿既是如此欢喜这人,当然要让这人更欢喜哥儿一些,不然分离得久了,指不定这申娘子会不会变心。

纳兰氏应了下来,只是还是要敲打舒曼一番。

舒曼感激不尽,便是听出了纳兰氏的言外之意,也没有任何不愉之色。

她的乖乖受训,一点就通让纳兰氏对她的观感更好了些。

因此“训”完了她,纳兰氏便起身借口要去收拾他带来的东西去了别的房间,留了空间让舒曼跟卿云说话。

舒曼恭敬送走了纳兰氏,便赶紧去看卿云。

她怕卿云跟他闹脾气,虽然她觉得卿云不会,可她做这决定又是没和他商量。

卿云怎么舍得生气呢?

他一想到后日就要分别,眼里,心里就只有舒曼,连自己的情绪都塞不下。

况且,昨夜她本来就已有这样的打算,他也知晓自己再跟着她只会拖累她。

见卿云没有生气,舒曼心中更过不得了。

她有时会想,要是卿云不要这么乖就好了,该生气就生气,该摆脸色就摆脸色就好了。

她当然没有受虐的爱好,只是这是人的正常情绪啊。

卿云对着她,却极少会有这样发泄情绪的时候。

舒曼拉着卿云进了里间,一眼便看到了桌上的喜服。

“我后日便能做好,到时你带身边好不好?”

卿云见舒曼看向喜服,便拉着她过去让她看。

舒曼心动了一下,便摇了摇头,道,“往北上路途艰险,我不能带这么珍贵的物品,你也不要赶工,慢慢绣,慢慢做,等我回来。”

见卿云还是有些失落,舒曼轻轻揽了他,柔声哄道,“我想带的只有你,可是又带不走你,你就替我保管着这喜服,照顾好自己,等着我回来娶你,好不好?”

卿云点了点头,回抱了过去。

另一边,卿音食不知味用了晚食,听侍从报告纳兰氏出了房间,留了阿兄跟那人单独相处,他缓缓放下了筷子。

明明下午那会儿纳兰氏也被他说动了。

可只是一会儿的功夫,纳兰氏便又选择了放任。

这是为何?

卿音回了里间,看了眼镜子中自己依旧红肿的眼睛,将镜面扣到了桌上,转身吩咐侍从取了笔墨纸砚。

他凝神想了想,写了几封密信交给侍从。

这人既然不是申虎,那就不能再往七皇女那边送了。

直接处理掉这人虽然更省事些,可这是他碰到的第一个跟他一样的“异类”。

他还是很好奇她的真实身份。

那日听到的琴声应是她弹的,能弹出那样的琴音,她应该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

阿兄知晓这人的真实身份吗?

卿音仔细回想了下见了阿兄后阿兄提起那人的称呼,轻笑了声。

阿兄应是知晓的,原来阿兄也能面不改色地说谎,连他都没有立时察觉。

这可真是有趣。

看那人对着黄氏的态度,她应该是对那申虎的事并不是十分了解,而且脾气应当极好。

家世应当也不错,礼仪规矩都挑不出差错来,言词举止也可以说是彬彬有礼。

这样的人能当着弦郎的面折磨阿兄吗?

她是如何做到的,没有一个人发现她跟申虎完全不一样。

如果阿兄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的话……肯定会留下痕迹的。

卿音想了想,挥手让侍从过来轻声嘱咐了一番。

待眼睛的红肿消退的差不多了,卿音略略收拾了下出了门。

纳兰氏还没回来。

房间里应该只有阿兄跟那人。

待看清开门的人,他装作愣了一下,眼睛直直看着面前的人。

真是好奇啊,这副躯壳里会是什么人呢?

待这人让开让他进了屋,卿音的脚步不由顿了下。

“阿兄,你这是?”

屋子里全是拆开的包袱,乱七八糟地堆着。

卿云看了一眼舒曼,有些黯然地笑了下,“她后日要跟我们分开,我们收拾下行李。”

那他来的可真是时候。

“阿兄,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个人待屋里着实无聊。”

卿音立马主动请缨。

不出意外被拒绝了,可阿兄也没有赶他离开,卿音就光明正大地观察起了阿兄跟这人相处。

这样近距离地观察,这人对阿兄还真是体贴。

阿兄也不像他认识的阿兄了,虽然这次见面就不像了。

在这样橘黄的烛光中,一边收拾着东西时不时轻声交谈着的这一对,一言一行都透露着亲密与默契,便是不言语也能感觉到他们周身洋溢着的温暖。

卿音看着看着便不由垂了眼,盯着自己的影子有些恍惚起来。

直到听到卿云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才回了神,正要回话便看到了阿兄身后露出一角的包袱,那里面是画?

他笑着摇了摇头,站起身往近处走了两步,先四处看了下,最后又定定瞅了一眼阿兄身后那个包袱,“阿兄,里面是你作的画吗?”

他本是随意一问,虽然觉得阿兄还有闲情逸致作画挺奇怪的,可阿兄本来就喜爱这些。

可阿兄的态度却让他心中生疑。

阿兄他在紧张?

他试探着往那包袱边挪了下,余光瞥到阿兄跟那人紧张的表情,他心中一动。

“是你阿兄教我作画留下的画稿,我实在不会画,你阿兄却不舍得扔,让你见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