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凤无垠的眼睛则不自觉抽了抽，看着纳兰寰的眼神也不知是怎样一种情调。
而云初则发现了他的表情，心中微微咯噔了一下。
额......似乎......好像......哪里不太对？
可是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现了问题。
直到......
她见到了森雅。
他们来这里的事情已经办完了，云初也该回去了。
本想着凤无垠就在这里不和她一起回去了，不想他要和纳兰寰商讨一些事情之后，还要和她一起走。
于是云初便去找了森雅。
“......看样子，你恢复的不错。”
森雅看着云初说道。
“嗯。”
云初点头，她看着森雅神色似乎还有些不自然，以为她还是有些内疚，刚准备出声开个玩笑，然后......
“初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森雅虽然面上还是十分淡定，冷白的肤色看起来虽然有些奇特，可配着她的五官以及发色，却十分和谐。
但云初却总觉着她的声音有些虚浮......
嗯......她听错了么？
“怎么了？”
云初微微睁眼，她这样子不多见啊。
“初儿......你.......”
森雅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可以问一下凤无垠，他是从什么地方找来的这变态么？！”
森雅的声音已经完全扭曲，表情也是强行忍这没有破碎。
这样的森雅还真的是十分少见。
云初看着她，感觉她已经完全黑化了。
她清了清嗓子，然后弱弱的举手，“咳咳咳.....你说的变态......是纳兰寰么？”
这个问题她也很想知道，不过那个男人一听她提及别的男人就开始各种飙飞醋，根本就不正经的回答她的问题。
所以，她也不清楚纳兰寰究竟是从哪里出来的极品，她也十分好奇究竟是怎样的环境才能够养出这样的男人，内心已经扭曲到了极点了好么。
“除了他......还有什么人能够称得上变态么？”
森雅继续声音漂浮，又带着黑暗，听的云初有些惊悚。
这强悍的怨念......
“嗯......确实没有了，然而我也很想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可是他不告诉我。”
云初说道。
“他带你参观了他的......‘小可爱’么？”
云初说道“他的”时候微微顿了下，然后斟酌了下自己的用词，继续说道。
森雅听到“小可爱”几乎已经炸毛！
那神秘美丽的容颜现在十分接地气，“岂止参观，我堂堂人鱼族大祭祀现在竟然沦落到要给一个低贱的人类管理他的收藏品！”
森雅已经彻底黑化了，熊熊怒火燃烧着，声音也比之前那种平淡无波澜，气人不偿命，变成现在的怒吼了。
云初默默的擦汗，看着已经不淡定到这样的美人鱼，额......纳兰寰简直好厉害，竟然能把如此见惯大风大浪的美人鱼给逼疯至此，人才啊！
而且，就这份不害怕被人鱼魔音穿耳的勇气，也是值得人膜拜啊！
他到底做了什么？
让她管理收藏品？
收......藏......品？！！
云初蓦然反应过来森雅说了什么，接着也是瞪大了眼睛，那双向来勾魂的桃花眼此时带了不确定和不相信，“雅美人儿，你说......什么？”
她好像是听到了收藏品这样的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