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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书吧 > 都市言情 > 夫人她又想着搞事情 > 第一百六十章 何时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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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萧瑾溪差点没哭出来了,她聪明伶俐的小未知,真的被摔傻了……

萧北望咬着后槽牙,眼刀子狠狠剜着孙清酒。

孙清酒也无奈,他之前就提醒过大家了,而且这事……得看后续的治疗,这一时半会的确实也恢复不了周全,“以后会、会好的!”

下一刻,孙清酒的声音猛地拔尖,“别拔剑了!”

追云瞧了一眼萧北望,默默的放下手。

“爹?”

“娘?”

满屋子的人,都哭丧着脸。

这孩子,什么时候能恢复??

使团将至,在使团来之前,秦家一案正式落幕,慕容天涯拨乱反正,此番竟然没有纵恶,反而将实情昭告天下,还了秦家一个清白。

尚书周深即便已经身死,亦免不得国法严惩,祸连家族。

虽说名声这东西,对于死者而言根本没那么重要,可对于活着的人来说,那便是一种信仰。对公理和正义,对自己所敬仰的长者,竭尽全力。

慕容天涯面色微白的坐在秦楼的雅阁内,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窗外的熙熙攘攘。

“秦楼到底还是秦楼,依旧生意极好。”萧北望进门。

“这地方有些东西值得尊敬,不该消亡。”她也不去看他,只是风一吹,不免低咳了两声。

某人愈发会来事,竟走到窗前,快速合上了窗户,断了她的视线,迫使她不得不回过神来看他。

新来的掌柜姓秦,身形与沈义斐有几分相似,但容貌平平,并非沈义斐其人。

“鄙人秦义,两位若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秦义躬身行礼,面带笑容,神情自然而坦荡。奉了茶,秦义退出房间。

“你把沈义斐弄哪儿去了?”萧北望皱眉,盯着案前的杯盏。

他还是不喜欢,喝这些苦哈哈的东西。

“你猜!”她优雅的端起杯盏,神态自若的浅呷一口。

不得不说,在他见过的那么多人当中,能把一杯茶喝得这般优雅至极的,她是头一个。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轻捻着杯盏,优雅而稳当的端起,凑近菲薄的唇边,就这么轻轻柔柔的浅呷一口。

声音很轻,容色淡然。

慕容天涯搁下杯盏,“眼下整个秦楼都是我的!”

“你倒是会做生意。”萧北望深吸一口气,终是挑开了杯盖,寻思着总归要尝一尝,否则跟她坐一处,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生意人人做得,得看你怎么做。”她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孩子都成了这样,你还有心思跑出来溜达,倒也是心大!”

“你自个都病得不轻,不还是出来吹风?”他反唇相讥。

杯盏中没有预想的茶叶,打开时便有酒香醇厚,原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谁知尝了一口……

“好酒?”她言笑晏晏的睨着他,身子懒懒的伏在案头,“好喝吗?”

萧北望算是明白了,难怪她提前说了句,这秦楼已是她的。

一声叹,他眉头微挑,“甚好!”

“追云是一根筋,最好别招惹他。”她善意的提醒,“论武功,少有敌手,但是论心思……他是最单纯的,让他护着孩子,自然是最好不过。”

萧北望放下杯盏,唇齿间满是浓厚酒香,“东启国的使团快到了,听说这位梓澜公主貌美如花,但是性子不太好,可能有些棘手。”

“打听得那么清楚,是想当驸马爷了?”她甩他个大白眼,意兴阑珊的起身,抬步就往外走,“我今儿乏了,懒得与你计较。”

萧北望仲怔,端着杯盏发愣,他又说错了什么?

出门的时候,秦义上前行礼,“摄政王慢走!”

“何时成亲?”慕容天涯笑问。

秦义低头一笑,仿佛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处,便不计这些。”

“也罢!本王送你们的新婚大礼,你们可还喜欢?”她提了摆子上车。

“甚是喜欢,谢摄政王!”秦义站在马车边上,毕恭毕敬的行礼,“您慢走。”

萧北望在窗口站着,看着马车渐行渐远,忽然扬唇笑了笑,论收拢人心的手段,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血掌印一案,她擅立六方门,拉拢了左相的儿子,将左相立于摇摆之地,甚至在以后的朝堂之争里,左相都会处于投鼠忌器的境况中。

此后又对秦家一案拨乱反正,赢了民心所向,平了自身骂名,还牵出一批蠹虫,百官既不敢招惹众怒,又不敢得罪摄政王府,只能看着慕容天涯趁机党同伐异。

最后又收了这么个龙蛇混杂的秦楼,来日四面八方的小道消息,将悉数汇集摄政王府。

慕容天涯的势力,已是如日中天!

秦义进门,“将军?”

“我是真没想到,她会网开一面,甚至于揭开当年的临云府一案。”萧北望幽然转身,目光锐利的盯着他。

秦义笑了笑,“许是主上,并不像世人口中所言的暴虐无道,手段虽然凌厉,何尝不是身处其位所致?将军,眼睛看到的,未必是真!”

萧北望点点头,“这话,是真。”

两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戳破。

摄政王府门前。

慕容天涯眉心突突的跳,瞧着小包子脑袋上缠着纱布,笑呵呵的抱着雪白的毛团。但见他左边孙清酒,右边追云,三人一行直挺挺的堵在王府门前。

她这一颗心提了提,又不得不悄悄的放下,忍着心头澎湃,缓步上前,尽量不让孙清酒瞧出端倪来,“未知?”

“娘!”慕容未知扯着嗓门喊。

差点没让红妆咬着舌头,这突如其来的一声高喊,宛如晴天霹雳般惊悚难挡。

慕容天涯一张脸,白了又白,“你、你喊我什么?”

想了想,她冷冷的睨着孙清酒,眸色猩红似血。

孙清酒慌忙退后半步,“怨不得我,孩子脑袋磕着了,有血块未除,眼下脑子不太好使!”

“咣当”一声,追云冷剑出鞘,直挺挺架在孙清酒的脖颈上,与他的颈动脉只差毫厘之距。

强大的求生欲,迫使孙清酒忙不迭改口,“不不不,不是脑子不好使,是意识有些混乱,所以不能以常理推论,摄政王莫、莫见怪!”

红妆与掠影面面相觑,小公子这是……傻了?

慕容天涯眼前一黑,瞬时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