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延庭却抬手阻拦了小厮,闭眸深深地吸了口气,沉稳道:“不必,扶我回房。”顿了顿,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沉声吩咐:“不许在夫人面前透露只言片语。”
小厮愣了愣,旋即便感受到一股无形的压力迎面而来,忙搀扶着温延庭,一边郑重其事道:“小的定然会守口如瓶,请老爷宽心。”
温延庭进了屋子后就拂手挥退小厮。
小心翼翼地取出瓷钵打开一看,母蛊虫已然奄奄一息,即便他用银针拨动几下,它也是丝毫未动。
子蛊虫已死,母蛊虫也会跟着绝食而亡。
他坐在圈椅上,手搭在扶手上,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指,眼中有狠厉之色一闪而过。
且说回谢府这边。
谢煜听闻沈萝病好的消息,就哒哒哒的往穗禾院跑,任凭谁也拦不住。
司芸只好跟在他身后,不停地喊小祖宗可慢一些。
谢煜哪里听得进去,一阵风似得跑进穗禾院,一头扎进屋子里。
然后整个人愣住了。
瞧瞧他看到了什么少儿不宜的内容啊!
爹爹把娘亲摁在墙上使劲的亲。
娘亲杏眸汪汪的,一看就是被迫。
爹爹却是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不管不顾,反正连亲带啃就是了。
但,为何他们不关门?
谢煜:“......”
请问有管过他一个孩子的感受吗?
沈萝被亲的七荤八素的,隐约眼角目光瞅见站在房门外,一脸懵逼的崽。
她立即瞪大了双眸,羞愤的用拳头捶谢怀瑾的胸口!玛德,崽都看见了。
她不要做人了都!
沈萝尴尬的脚趾蜷缩着,都能在地上抠出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院来。
谢煜默默地转过头,脸上露出了不符年龄的成熟稳重,“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沈萝气的使劲扭了一下谢怀瑾的腰,“是人吗,是人吗!你儿子在后面看着呢!”
谢怀瑾眼眸水光潋滟的,看着就很想把他...扑倒,使劲的蹂躏。
沈萝:啊,这是什么危险的想法啊!
这个事情要从一炷香之前说起。
沈萝绞尽脑汁的写十八个谢怀瑾的外号,恬不知耻的把什么,小亲亲,亲爱的,达令都给用上了。
没想到谢怀瑾这厮看完后就沉默了。
并且用那种很严肃的语气,念出来,“小亲亲,小可怜,亲爱的,达令?”
太羞耻了......沈萝写的时候没想那么多,但被谢怀瑾这个低音炮沙哑的嗓音念出来,就好羞耻!特别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所以她就想上前去夺谢怀瑾手中的纸,但谢怀瑾轻而易举的就抬高了手臂。
沈萝:所以矮,怪她吗?
反正她就伸手去勾,勾着勾着,谢怀瑾便反手把她抵在墙上。
铺天盖地的吻就不讲道理的落了下来。
这人自从岭南回来后,似乎更喜欢亲她了。以至于沈萝怀疑他是不是也被下了什么蛊,非得每天亲个几十遍才行。
所以崽他来的不合时宜。
“你怎么不关门?”沈萝凶巴巴的瞪着他。
谢怀瑾眼睑微颤,顿了顿,“没想那么多。”
借口,都是借口,分明就是他的一己私欲!
“分手吧,狗男人。”
谢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