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和神经病说话。
原本还想要拉着护士多了解一下白大褂小哥哥，就有护士走过来催自己去缴费。
费用刚刚缴完，回来坐下还没有坐热，又被催去缴费，每一次都是几万几万。
寒墨一刀子倒是捅个爽，费用却像水一样哗啦哗啦的流，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十几万就没了。
委托者还是个高中生，卡里也就那么几十万，很快就见底了。
没有钱怎么办？
找父母要呀。
然后就打电话给委托者的父母要，委托者的父母不缺钱，很快又打了几十万过来。
每一次交费的发票都留着，日后找寒墨要，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范柔虽然是千金，超级有钱，但是这些钱都是范柔父母辛辛苦苦挣的。
不是范柔挣得，所以这个钱寒墨必须还给范柔父母。
…………
“醒了呀？”曦喝了一口茶，语气温柔地问：“身体好了些没？”
寒墨愣了一下，看着眼前，高贵优雅，全身散发着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气质的女孩，一时之间想不起，她是谁。
“发什么愣呢？”曦将茶杯放在一边，望着对方的眼睛，语气轻柔如春风问道。
寒墨想起昨天的经历，认出她是谁，于是用一双空洞的眼睛望着她，抿了抿唇，半天没有说一句话来。
“哑巴了吗？”
“……”
“别在吃饱撑着没事做，结束自己青春的生命。”
她站了起来，见家伙不说话，也就打消了聊天的念头，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准备离开。
“为什么救我？”
寒墨在曦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沙哑的开口，声音虽然沙哑，但沙哑中带着一股魅惑，作为声音控的曦，顿住了一下脚步，回头看着他，学着他的样子，也不说话。
“因为觉得好玩啊！”曦随意的回答，然后就回头看着寒墨。
寒墨长的特别帅，虽然此时很狼狈和颓废，在身上的优雅气质，怎么也掩盖不了。
“范柔？”寒墨没有继续看曦，机械的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自言自语，范柔是他最熟悉的陌生人。
没想到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出援之手的人，居然是她。
经过一夜的冷静，他已经不冲动了很多事情也想明白了一半。
“对呀，叫我干嘛？”曦拿出手帕，将自己刚刚坐过的位置擦拭了一遍后再次坐下，语气不咸不淡地问。
“为什么要救我？”寒墨纠结于这个问题，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会有人要救自己，自己都如此不堪了。
救自己干嘛？
难道是让自己痛苦不堪的活着吗？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所以活着有什么意思？
“因为觉得你长的好看。”曦一本正经说着不正经的话，每一次回答都不一样，小孩子都听得出来她是在忽悠人。
寒墨用一双空洞无神的眼睛盯着曦，紧抿着嘴巴，一言不发。
“别用这样子眼睛看着我，给我的感觉像是被厉鬼盯上了一样。”曦将自己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实在不喜欢这家伙，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
“……”寒墨没有说话，一动也不动的看着她。
“别这样子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喜欢我勒。”曦露出了标准地温柔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