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时:这年头npc都这么双标的吗?
就离谱。
……
公爵嘴里所谓的密室跟阮时之前玩过的一个密室逃脱游戏有点相似,里面都是乌漆麻黑,总之看不清楚谁是谁,但是越往里走的话,会有一些微弱的光发散着。
幽幽的绿光,烘托了一丝诡异的气氛。
阮时举着手电筒,十人站在密室的入口处,成熟男人代表周禹说:“我们先分组吧。”
这个密室一共有两处入口,但最后的出口是只有一个的,所以他们兵分两路这样找起来也更方便。
邹可看着阮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小声说:“阮时姐,我们可以跟你一组吗?”
阮时诧异地看向她。
“跟我?”
邹可低声解释:“我觉得你比他们看起来都亲切一点……”
刘源陈越:说白了你就是看脸。
带着几个小朋友一起行动虽然麻烦,但是也有一定的好处。
毕竟高中生可比经历过社会锤炼的社会精英单纯多了,如果他们有狼人蓄意破坏,阮时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点了点头,“可以,但是我找东西可能不太厉害。”
邹可咧开嘴笑了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有他们俩就行!”
刘源陈越:你开心就好。
而另一边以那个社会精英周禹为首的一组,也很快组好队。
十人之中,只有一个少年被孤零零地抛之在外,没有人主动上去搭话。
他单手插着兜,两队人都抱团在一起,只有他一个人站在一边。
顾芒垂着眼眸,琥珀色的眼珠也微微低垂着,长睫挡住眸光,显出几分被抛弃的可怜感。
邹可有些不忍心:“阮时姐,我们要不要去把他拉过来?”
阮时不以为意地瞥开目光,态度颇为随意道:“随便吧,你快点,我们时间不多。”
第一环节的游戏时长是三个小时,时间一到没有找齐五颗宝石的话,则会判定为游戏失败。
邹可于是拍拍旁边陈越的肩,“你去喊那个小哥哥来我们组。”
陈越没什么表情地低下头看她一眼,“你自己怎么不去?”
邹可:“……”
小哥哥长的虽然好看,但是超级凶好吗,笑死,根本不敢去。
而陈越自认是一个有绅士风度的学霸,虽然他嘴上那么说,但还是迈开腿朝那个少年走了过去。
顾芒正在出神似的,忽然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朋友,就差你了,走吧。”
顾芒抬起眸,琥珀色的眼眸微微一闪,很快浮现一缕笑意。
陈越被这个几乎可以入围十大影视男主经典抬眸的画面给惊了一下。
沉默一会,他心道:本以为这家伙性格很拽,没想到长的还不赖。
如此,倒也算是互补了。
双方都组队成功了,周禹那一队已经先进去了。
阮时见顾芒走了过来,什么也没说,很快抬腿迈了进去。
里面很黑,只能靠手电筒照明,墙壁上还有一些让人眼花缭乱完全看不懂的奇怪图案。
“有没有怕鬼的?”
邹可立马弱弱地伸手:“……我,我。”
阮时朝她笑了一下,“那你跟在我后面,害怕的时候可以拉着我的衣服,不要乱跑。”
她话音一落,就听到一个散漫的少年音也响了起来。
“我也害怕,姐姐。”
阮时愣了一下,抬眸看过去,白衣黑裤的少年正插着兜,略带笑意的眼眸淡淡地凝视着自己。
众人沉默了。
没人敢说话。
阮时也沉默一下,然后带着犹豫地看他一眼,“那你,自己保护好自己?”
众人:“……!”
邹可内心:阮时姐好勇!不愧是你!
顾芒垂了垂眼眸,低低地“哦”了一声。
阮时毫无心理负担地转过身,一点也没有欺负了小孩似的觉悟,继续面不改色地往前走。
几人都十分专注地看着地面,没有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越往里走,气氛越发诡异起来。
邹可下意识要去抓阮时的一只手,被不动声色地避开了,她也没多想,便退而求其次揪住了阮时的衣服。
有些诡异的音效忽然响起来。
几人纷纷顿住。
刘源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心里微微有些慌了,“不是吧不是吧,能放个阳间一点的bgm吗,我害怕。”
瑟瑟发抖jpg。
陈越拍拍他的肩,“淡定一点,你要相信科学,都是游戏效果罢了。”
刘源:“哥,咱都这情况了你还搁这跟我扯劳什子科学?”
陈越:“……”
咚咚咚。
后面忽然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来。
几人吓了一跳。
尤其是邹可,她感觉有什么冰凉的触感碰上了她的脚踝。
“啊啊啊啊!!!”
她尖叫着四处扑腾。
手电筒的光忽然弱了下去,整个视野陷入一片黑暗。
场面一度陷入混乱。
阮时不小心碰到一只手,她侧过脸,看见了一点身旁人的轮廓。
他大概是真的害怕,阮时看不到他惨白的脸色,却能注意到他急促的呼吸,还有剧烈的心跳。
他的手又往前动了动。
两人的手背不小心再度碰到一起。
阮时忍不住又看他一眼。
皱了皱眉,心想:这小孩怎么回事?多大了还怕鬼?
在第三次两只手碰上的时候。
阮时直接反手握住他的手,但她手小,很快就被对方反客为主握在手心里。
阮时:“……”
演我呢?
就冲你这反应速度就不像是会怕鬼的人。
等手电筒恢复正常光芒的时候。
四周的石壁已经移动了。
这大概是个类似迷宫的地下室,估计是外面有人在操控这些石壁的位置。
五个人又分成了两波。
另外那三个高中生不知道被石壁卷到哪去了。
阮时举起手电筒,光芒照在石壁上。
上面是一座拼图。
只不过是打乱顺序的,大概需要他们来拼好。
阮时:这我熟,小时候没少玩。
她低头看了看对方还紧紧握住她的那只手,抬起眼,语气无波无澜,清心寡欲地不像她。
“……能松开了吗?”
顾芒顿了一下,然后慢吞吞松开手,松开手还在自己裤子上用力擦了擦,嫌弃跟人有肢体接触似的。
阮时:“……”
这厮好像有那个什么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