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与那刘寡妇相聚于此,转眼之间几乎一个人也看不到了,不知花伯这么安排,到底所为何事,难不成想让自己与这刘寡妇相好一场不成?
屋门外面,本来还算是晴朗的夜色,却在此时,不知为何就刮起了大风,狂吼声铺天盖地而来,使得荒村一度都处于非常不堪之境地,有些人直接就因为对老天之抱怨,不断地骂起娘来了。
雨哗哗而落。
无法出去的少秋,唯有与那刘寡妇呆在此处了,聆听着那种狂风横扫一切发出来的令人绝望的声音,一时之间还真是有种世界末日般的感觉。
到了这种时候,少秋似乎不该住在这里了,得出去一下,最好回到自己的破败的屋子里去才好,不能使花伯对自己起一些怀疑的心思,不然的话,以后与少女之间,恐怕就真的什么也不存在了哈。
可是拉了拉屋门,发现呀,不对,那屋门已然是锁住了,可能是花伯出去的时候锁的,可是为什么呢?
……
在这个时候,那个夜行人,因为感觉到头略微有些不舒服,憋闷得很,特别是在这种要下雨的天气里,就更是如此了,于是悄悄地拉开了屋门,想透透气来着。
加上之前似乎听闻到有人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敲打着屋门,而那妩媚的声音闻上去,与刘寡妇不是相当相似吗,此时风雨如骤,何不将其请进了自己的屋门,好好地与之闲谈一二呢?
可是拉开了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发现呀,仍旧什么也没有,醉眼迷蒙中,在闪电划破夜幕之时,却忽然在一个旮旯角落里看到刘寡妇丈夫的背影。脚步匆匆,往着路之那头,不断地走去了。
吓得那夜行人当即就关上了屋门,什么也不敢看了,纵使此时真的出现了刘寡妇站在自己的屋门,那也不与之有任何来往了。不然的话,得罪了她的丈夫,恐怕真的就完蛋了哈。
……
在巫师的眼里,那刘寡妇丈夫的灵体,因为少秋与自己的女人聚在一起,非常气愤,旋即离开了夜行人的屋子门前,却毅然朝着花伯的屋子门前扑去。
那恶灵并非直接钻入花伯的屋门,而是去了小河边,对着少秋与刘寡妇不断地开始击鼓,这样的鼓声,荒村几乎所有的人都听得见,当然也包括少秋与刘寡妇。
见那恶灵如此狠毒地在小河边击鼓,巫师便开始劝说着,叫它不要这么做,不然的话,便会怎么怎么样。可是那恶灵并不听劝,相反,击鼓声变得越发的恐怖,吓得一些胆子不是很大的小孩子直接就哭叫起来了。
“你听到小河边的鼓声了吗?”少秋轻声地问着身边的刘寡妇。
“听到了。”刘寡妇淡然回答道。
“到底是谁在击鼓呢?”少秋再度问道。
“……”刘寡妇闭上了眼睛,不予回答,之前对少秋做出来的种种不太雅观的动作,在闻到了这样的击鼓声后,旋即打住了。
……
老瘦这天夜里,因为无眠,加上下了大雨,不敢呆在屋子里了,感觉憋闷得很,得出去散散心才好。于是悄悄地来到了小河边码头上,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了,而这时的雨渐渐打住了,只有风在呼啸着。
夜色可谓是一片之漆黑,而变得更加瘦弱的老瘦,坐在码头上的时候,抬头望了一眼天空,发现呀,不知为何,天色黑如墨,之前的星星,已然是看不到了都。
在那码头上略微坐了一阵子,不知为何,老瘦已然是不能动弹了,爬都爬不动了。知道此地可能有些诡异的不干净的东西,于是准备逃离,不肯再呆下去了,特别这时从小河里似乎还伸出一只手来,而这样的手老瘦是认识的,不就是刘寡妇丈夫的手么?
借着淡淡的天光,老瘦能够看得清楚,这只苍白的恐怖的手,不知为何,已然是抓住了他的一只脚,旋即便准备往着小河深处拖去。无奈之下,老瘦只好是努力挣扎着,断不能让其得逞,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努力挣脱了之后,老瘦这才惊醒了过来,四处一看,并非有这种东西,不过是自己刚刚躺在这块石头上做了个恐怖的梦罢了。吓得他赶紧站了起来,不肯再呆下去了,却发现不对,腿脚似乎已然不是自己的了,无法动弹,稍微挪动一下都非常吃力,没有办法,只好是仍旧坐在这码头上罢了。
这时听闻到不远处赫然响起了一片击鼓声。
听闻到鼓声却又看不到人影。吓得老瘦当即就不敢呆在此处了,想逃跑,可是浑身湿气颇重的他,哪还有这种力气,无奈之下,唯有坐在码头上独自闻着那种诡异的击鼓之声而已。
……
少秋因为听闻到了这种不堪的鼓声,直接就逃离,断不敢再呆在花伯的屋子里了。
一时之间,只留下刘寡妇独自一人呆在那儿,略坐了一阵子,也便出了屋门,回到自己的家里了。
……
而那个恶灵仍旧在不断地击鼓,声音苍凉而雄浑,荒村的人们闻到这种声音,皆不敢动弹,准备出去撒泡尿的汉子,此时也只能是敝住,知道一旦出去了,恐怕会非常麻烦。一时之间几乎家家户户无眠,都知道是那个恶灵在击鼓,似乎在诅咒着什么。
听到这样的击鼓声后,那个夜行人非常害怕,因为感觉到那声音似乎就在自己的屋门前,极其嘲杂,非常喧闹,吵吵得厉害,简直了,那怕是一头猪,恐怕也无法安然睡去。
夜行人后来得了一种急病而年纪轻轻就去世了,虽然不能说与自己听闻到这种击鼓声有直接的关系,可是还是有人说是因为那个恶灵搞的鬼。这当然是后话,暂且不表,只说当下。
那夜行人听了一阵子这种击鼓声后,觉得事情可能有些不妙,想出去制止一二,不知是何人如此无聊,夜半三更的不睡觉,非要干这种恶作剧!及至拉开屋门往外看去之时,却又什么也没有看到,只有一阵阵恐怖的风刮过发出来的那种苍凉得令人落泪的声音。
……
而在这样的时候,少秋仍旧是呆在自己的屋子里,根本就哪也不敢去,在听闻到了这种击鼓的声音后。他不知道这是那个恶灵弄出来的,不然的话,恐怕还真的是不敢一个人住在这种屋子里了哈。
因为他的屋子根本就未曾上梁,据一些高僧所言,这样的屋子极易藏污纳垢,一些害人的物事往往要住在这样的屋子里。当然,作为读书之人,少秋可能不相信这些,因此之故,根本就不会怀疑有不干净的物事出没于自己的屋子,纵使是一个人,也能住得心安理得。
……
在这样的夜里,二佬仍旧是住在自己的脏屋子里,对于花伯之出现,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对付,知道他可能是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自己。当然,这样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只是二佬仍旧觉得自己喜欢的并非是这种小仙女,却是刘寡妇那样的风流女人。
可是人刘寡妇根本就不喜欢他,觉得这样的人,简直都不是人,如何能与之在一起呢?而二佬呢,完全就不在乎人家的感受,只要一有机会,便会去勾搭一二。
饶是如此,花伯对二佬仍旧是青眼相看,因为他完全听信了巫师的话,说这二佬呀,以后会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人,把少女托付给他,实在是明智不过的事情。
可是少女不愿意,在这样的夜色中,说什么也不答应自己的父亲的要求。
“你进不进去?”花伯逼迫着。
“不,不可能!”少女坚决不从,此时更是撒丫子就要往外逃去,那怕是父亲拉住了,抓住了她的手,扯住了她的衣服,那也不能阻挡。
“老子再问一遍,你特么进不进去?”花伯吼了一声。
“……”一时之间,挣脱不了父亲的掌控的少女,只好是一屁股坐了下来,哭泣着,死也不肯进去。
这直接就把二佬吵醒了,拉开了屋门,得知是这么个情况,当然是颇为感动,能有人如此相待,作为男人,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了。可是见人少女不愿意,一时之间,似乎也不能强行与之相好,劝说了花伯几句,安慰了少女一回,再度悄悄地关上了屋门。
见二佬关上了屋门,少女这时便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
此时的少秋仍旧住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而在小河边,仍旧不住地传来阵阵恐怖的击鼓之声,当然,他并不知晓是那个恶灵搞的鬼,尚且还以为不过是一些无聊的人弄出来的呢。
在这种击鼓声中,少秋甚至再度听到了门前有人在说话,似乎是说给他听的,本来还以为只是一些个路人,倒也并不是那么放在心上,可是不成,那人并非是什么路人,而实在就是刘寡妇在说话。
听闻到那个恶灵的击鼓声,或许把刘寡妇吓着了吧,此时便不敢呆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往外走去,可是荒村的人们,家家户户关上了灯火,唯有少秋的屋子里还亮着灯。于是悄悄地凑上前来,想与少秋说些什么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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