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泡书吧!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你怎么这么说我?”杜纤纤气哭,一跺脚,抱着慕厮年的胳膊道:“哎呀王爷,你看她,你快说句话啊。杜家也是母妃的娘家,她这么说,岂不是等于骂了母妃也没教养吗?”

好家伙,说她蠢,她还挺会拉仇恨。

慕厮年看不得孙幼渔嚣张的样子,但他一个王爷,也干不出贪她嫁妆这么丢脸的事。

“你拿了她什么东西,还给她。”

“啊?”抱着他胳膊的手松了松,“我……我不知道,都是丫鬟去拿的。”

慕厮年看向门外,“还不快滚进来。”

几个丫鬟又爬了回来。

“你们去拿了什么东西,全都交出来,少了一样,就剁你们一根手指。”

一个丫鬟抱了一只箱子出来,里边全是原主的娘还活着的时候,给她攒的金银珠宝。

另一个丫鬟抱了一匹布出来,那是当今太后还是皇后的时候,赏赐给原主娘的一匹锦,也被原主娘攒着给她当嫁妆。

另外,还有她家老太太让人给她准备的药。

奶奶虽然被她气得半死,也叫人打了她,可是到底是心疼她的。

这五盒药得值千金。

“王爷,全在这里了。”

慕厮年那脸黑成锅底。

竟然偷拿了这么多,还被人逮个正着?

再看孙幼渔,那一脸人赃俱获的得意样,他顿时觉得丢人得很。

旁边的杜纤纤泪眼涟涟的说:“王爷,我真不知道,都是丫鬟去拿的。”

“哪个丫鬟去拿的?”

大家都看向常受排挤的绿苗。

绿苗一看这阵仗面色发白,忙跪下磕头求饶。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求王爷王妃饶了奴婢这一次,奴婢再也不敢了。”

“该死的,来人啊,拉下去打二十个板子。”

偷她的嫁妆就打丫鬟二十个板子?

看来慕厮年是打算保杜纤纤了。

不过结合慕厮年之前对她做的事,他今日‘公平’得有些奇怪,不会憋着什么坏水吧?

“王妃,这下满意了吧?”

孙幼渔没理他,叫了吓得角落不敢动的春花过来,将东西收拾收拾,咱得带走。

春花一看,弱弱的说:“有一盒药膏被用掉一半,要不要她们赔啊?”

众人:“……”

孙幼渔:“……”你说她傻还是不傻呢?

都这么说了,我要不叫她们赔,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王爷,你看怎么赔?”

慕厮年咬牙切齿,“一会儿本王让人送一盒雪玉膏给你,那是宫里的疗伤圣药,够不够赔?”

“可以。”

春花,用掉了半盒赏给侧妃吧。

“是。”

这话不是打杜纤纤的脸吗?还打得她的脸火辣辣的疼。

可今儿王爷的脸色似乎不对,她生生的将这口气咽了,还道:“谢王妃赏赐。”

看她乖顺的模样,慕厮年有些心疼。

今日是让她受委屈了,改日他定会将这笔账算回来。

“王妃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明日要早起,别忘了回门的事。”

孙幼渔恍然大悟。

古人比较讲究规矩,出嫁三天的女儿要回门。

就说慕厮年今儿怎么不对,原来是因为明天要去孙家回门啊。

我呸,谁要你跟着回门?

“王爷。”

不等她说话,杜纤纤一声惊呼,“您不是说明日要陪纤纤回门吗?祖父定早早的准备了东西迎接咱们回门,你要不去,岂不是让他老人家伤心?”

慕厮年原本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他今儿进宫,被父皇训斥,又交代了些任务,怕是不能再陪她回门了。

“纤纤,后天我再陪你,明日得陪王妃,这个规矩不能破。”

“王爷,呜呜……”什么不能破?拜堂这么大的事不都破了吗?

后天再回,哪有后天再回的道理嘛。

孙幼渔瞧着杜纤纤苦唧唧的样子笑道:“还是算了吧,王爷就别勉强了,免得侧妃伤心。明日一早,你们两回杜家,我自个儿回孙家。”

慕厮年觉得她是在蹬鼻子上脸,欲擒故纵。

“孙幼渔,你够了。”

“我说的是真的。”孙幼渔道。

啧,她还来劲儿了。

慕厮年面色一沉,“孙幼渔,你闹来闹去到底想怎么样?”

“我只想拿回我该拿的东西,享受我应得的待遇。”

慕厮年说:“本王不是说了,这些东西你可以拿走吗?”

孙幼渔:“我就缺这点儿东西?我又不是落魄户。”

这不是暗讽偷拿她嫁妆的人是落魄户?

“本王陪你回门,不是你应得的待遇?”

“不够。”

慕厮年咬着牙,“你不要得寸进尺。”

孙幼渔冷哼道:“我问你,承不承认我是王妃?”

慕厮年不甘不愿的说:“有父皇的圣旨在,你自然是王妃。”

“好,既然你承认我是王妃就好,库房的钥匙拿来。”

慕厮年:“……”

杜纤纤急得跺脚,“你休想,王爷已经答应库房钥匙归我了。”

为了大计,慕厮年咬牙切齿的说:“好,库房钥匙给你。”

他立刻让人取了出来。

杜纤纤快气死了,那钥匙她还没捂热乎呢,就被孙幼渔抢了去。

急得她拉着慕厮年的胳膊又哭又闹。

慕厮年头疼不已,将这笔账记在孙幼渔身上。

孙幼渔拿了钥匙,还没完,她又继续说:“王府的规矩也得立起来,你让杜纤纤进门我没意见,不过她做小就得有做小的样子,从现在起,不准她穿正红正绿,伺候的丫鬟婆子得按照侧妃的规矩来,四个太多了,打发两个去浆衣,要是不愿意就发卖出去。”

“什么?”杜纤纤面色苍白,踉跄一步,哭都哭不出来了。

“还有,见了正妃她得行礼,每日晨昏定省也不能免。”

听到这儿,杜纤纤双眼噙着泪水向慕厮年看过去,像是吊着最后一口气听他的决定,是生是死,全凭他会说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慕厮年权衡再三,牙缝里吐出一个字,“好。”

杜纤纤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孙幼渔露出胜利的笑容,故意将钥匙摇得叮当响。

她知道杜纤纤这晕是装的。

“现在你满意了?”慕厮年抱着杜纤纤,盯着孙幼渔的眼睛都快冒出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