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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心里发笑,他猜测许大茂估计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也想安‘洋炉子’,是怕他嘲笑吧。但谁知道老师傅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大嗓音直接拆穿了许大茂的计划,让他在何雨柱面前有些无地自容。

许大茂狠狠地剜了一眼何雨柱,飞快地离开这尴尬之地。

看着许大茂离开,何雨柱笑了一声,耸耸肩,转身回了四合院。

家里突然多出了一个大物件,何雨柱倒是有些不习惯,再加上他的个头很高,有时还会碰到烟囱管子,让雨水嘲笑了他好几次。

这让何雨柱心里生气,暗暗诅咒何雨水也碰到烟囱管子。

可惜,他这个人脸黑,雨水连根头发都没碰到。就这样,何雨柱还自己生了一会儿闷气。

……………………

周二,终于轮到何雨柱他们所在的四合院。

晚上,何雨柱回来的时候,整个大院的人都在忙活,他是因为后厨有点事耽误了,算是回来的最晚的,一回来就看到这热火朝天的景象。

四合院门口停着五辆三轮车,上面都是蜂窝煤,一个人看着,剩下的工人都汗流浃背地搬运蜂窝煤,一辆车刚好卸完了,工人就直接骑走了,看来是回去装煤了。

走进四合院,所有人都在忙,就连小孩子都在帮忙摆放蜂窝煤,没有戴手套,手都黑黑的。

每家每户的人都在往自家墙壁,窗户下面堆放蜂窝煤,从低到高,摆放的整整齐齐的。

送蜂窝煤的工人还在不停往每户的门前送蜂窝煤,何雨柱走进中院,看到工人是往后院送的,那就意味着中院的蜂窝煤已经送完了。

目光一扫,看到雨水正在帮一大爷家堆蜂窝煤,一大妈和易安也在旁边帮忙,杨雪则站在那里想帮忙但却被拒绝,然后有些不好意思。而自己家和雨水屋外都堆着一堆蜂窝煤,自己屋外的看起来是最多的,目测也是大家门前蜂窝煤的两倍。

何雨柱点头,目测自己的数量应该是对的,就是不知道具体数量。

杨雪看到何雨柱走来,笑着说道:

“下午送的人就来了,先是前院,一家一户的派蜂窝煤,中院刚结束,现在是后院,一大爷刚刚说先去帮老太太堆蜂窝煤了,我们在这边堆边看着,要小心别人拿走咱家的蜂窝煤。

对了咱家的蜂窝煤是原先的三倍,送煤的人说你知道,我就直接在购买本上填字了,不碍事吧。”

何雨柱摆摆手,道:

“没事,这是我额外买的,数量对不对?”

杨雪点头回答道:“数量对的,我和雨水点了三遍,没问题。”

何雨柱点头,然后说道:

“行,那你们在这里看着吧,我先去后院帮一大爷给老太太家先安顿好,一会儿再回来摆弄咱家的蜂窝煤。”

杨雪点头,示意他去忙吧,自己在这里看着就行。

何雨柱进了后院,除了已经开始忙活的人,剩下的自己蜂窝煤还没到的人家,都派了男人来帮老太太家堆蜂窝煤,这也算是四合院为数不多的优良美德,前院,中院也有孤寡老人,一个院子住的人都会帮忙堆蜂窝煤。

一大爷看到何雨柱来了,直接招呼他帮忙,何雨柱也是挽起袖子就开始干活,五个男人说说笑笑间就把活儿给弄完了。

感谢过帮忙的人,何雨柱又和一大爷回到中院,开始摆放自家的蜂窝煤。

先是一大爷家的,他摆到了最里面的拐角,那是一个没什么人光临的地儿,一大爷顺便还用木板支出来一个小隔间,准备上面盖一层破布,这样就不怕下雪后把蜂窝煤浸湿。

何雨柱没有打算这么做,他是准备直接摆在窗户下面,因为他和雨水的屋子有台阶,上面有屋檐,摆在屋子外面,就不怕下雪。

摆放蜂窝煤的主力是一大爷,何雨柱和一大妈,剩下的雨水和易安几人也不强求,不要捣乱就成。

不到十分钟,一大爷家的蜂窝煤就弄好了,接下来就是何雨柱的,他是最多的。

何雨柱在忙活自己蜂窝煤的时候,前院和中院的不少人都忙完了自己的活计,看到何雨柱家还剩这么多,不少人都下手开始帮忙,尤其是三大爷,自己的一忙完就来了中院,开始帮何雨柱摆,顺便还带了自己二儿子阎解放。

三大爷家的劳动力在整个四合院都算是最多的,足足六个壮劳力,要不是三大爷吹毛求疵,非要给蜂窝煤‘安个家’,不然他们家早就结束了。

但三大爷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他的想法是:过冬就得靠这些蜂窝煤,那必须得慎重对待,不能遗漏一丝一毫,就连那些煤渣都不能浪费,自己搓一下不就成了煤球嘛,这可都是钱啊。

确实,之前的煤球有的就是人工用煤渣搓出来的,三大爷还真没说错。

有了别人的帮忙,何雨柱家的速度立马就上去了,半个小时就把自己和雨水屋的蜂窝煤都堆好了,何雨柱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防水黑布,盖在了煤堆上面,然后又用砖头把边边角角都压瓷实了。

这是防止有人偷偷摸摸的偷蜂窝煤,何雨柱拍拍手说道:

“三大爷,一会儿带解放来家里吃饭,还有爱国哥,要武哥,你们也来,一会儿晚上我做几道菜,咱几个喝一杯。”

人家上门来帮忙,何雨柱自然得好好招待一下,不然人家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不痛快。

何雨柱又看向一大爷说道:

“一大爷,你去通知我红兵哥,庆华哥还有卫东哥,让他们不要在家吃,一会儿也来我家,我现在出去买菜,一会儿就回来,您先替我通知到啊。”

一大爷点头答应,然后连手都没洗,就去后院通知刚才帮忙的人,这是怕家里给做了晚饭。

现在每家每户都过的不容易,饭都是定量的,早点通知就不用给男人做饭了,不然做多了放一晚上坏掉就不好了。

何雨柱匆匆洗了下手,就骑着自行车出门了。

二十分钟后,何雨柱大包小包的回到四合院,这是他从系统兑换的,毕竟时间太晚了,菜市场都关门了。

三大爷等在前院,看到何雨柱回来立马上前帮忙拿东西。

“柱子,来,我帮你。”

何雨柱把一个活鸡交给三大爷,他拎着腿,昂着头走进中院。何雨柱笑了笑跟着进了中院。

二十分钟,大院都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了,除了每家每户门前,墙壁边的煤堆,院子里很干净,看来是大家都打扫过。

何雨柱看了眼贾家,他们家的蜂窝煤堆在了屋外的角落,和贾家的柴火堆在一起。他想起自己出门前贾家的蜂窝煤还没堆好,贾张氏没见到人影,就一个秦淮茹带着小当,还有棒梗堆蜂窝煤。

不过棒梗的效率还不如小当呢,一直磨磨蹭蹭的。

移开目光,何雨柱不再关注贾家,他得加快速度,晚上还得请客吃饭呢。

一大爷一家子和老太太都在何雨柱屋里,看到何雨柱拿着东西进屋,都起身帮忙,何雨柱为了速度,直接让一大爷帮忙杀鸡,自己准备生火,但这活被一大妈抢走了,让何雨柱去处理食材。

晚上做的菜比较多,所以何雨柱让一大妈生了两个炉子,正好也试试今年的蜂窝煤怎么样。

三大爷也帮一大爷处理公鸡去了,雨水也动手帮忙。

晚上何雨柱准备做几道硬菜,大家都干了一天的活,吃点好的才有力气。

《土豆鸡块》,《辣椒炒肉》,《酸菜五花肉》,还有两个大肘子,再炒个鸡蛋,炒个白菜,然后一大锅馒头,这样也差不多了。

新安的‘洋炉子’就是给力,不一会儿水就烧开了,一大爷就开始给鸡褪毛,刨除内脏,然后就在炉子上用火把小细毛给烧干净,最后清洗干净,交给何雨柱。

因为还得蒸窝窝头,一大爷,一大妈还有杨雪,雨水就去一大爷家,揉面,生火,蒸馒头。

三大爷则在何雨柱身边,帮着他打下手,比如打个鸡蛋,洗个菜什么的,三大爷都来者不拒。

老太太倒是没动弹,就陪着易安和小当,小槐花,坐在那里看何雨柱他们忙活,眼睛都笑成了月牙。

人老了,就喜欢看家里热热闹闹,人声鼎沸的场景,这样的场景,看一年少一年啊!

为了还有小当和小槐花,这都是贾张氏的功劳。

她听到何雨柱晚上准备请帮忙的人吃饭,就直接打发小当带着小槐花去蹭饭,还嘱咐要是能带回家一些吃食是最好的。

秦淮茹现在很佛系,只要贾张氏不在四合院闹腾,一些小事她都不会反对贾张氏的。

至于她心底是怎么想的,是不是也赞同小当她们去外面吃,谁也不知道。

肘子是最需要时间的,何雨柱直接处理好后就放在了炉子上的锅里,开始大火烹饪,接着就是处理这只鸡。剁碎,冷水下锅焯水,然后重新起锅烧油,加入调料爆炒,最后加足量的水,大火开始炖鸡肉。

炉子上的火还是快,肘子比鸡肉先出锅,盛到盆里,用海碗盖上,然后就开始炖酸菜,往鸡肉锅里加土豆,因为杨雪喜欢吃粉条,何雨柱又往鸡肉里加了粉条。

十分钟后,鸡肉出锅,然后三大爷帮忙洗了锅,开始炒辣椒。

这边何雨柱忙的飞起,那边一大爷家里已经蒸好馒头,放到盆里,端进何雨柱家里。

一大爷看菜也差不多了,就招呼三大爷和他一起去请人。

整个四合院都飘满了何雨柱家做菜的香味,被邀请的人都笑脸盈盈的,今晚可以吃顿好的,就这些菜,他们过年都不一定吃的到。

至于剩下那些没被邀请的人,除了心里暗骂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去帮何雨柱家,剩下的就是诅咒何雨柱的。

比如二大爷,比如许大茂,再比如,贾家的贾张氏和棒梗。

其实除了这三家,四合院现在还真没有其他人家在咒骂何雨柱了。

许大茂累了半天才把自己家的蜂窝煤堆好,也很眼红何雨柱有人帮忙,现在闻着香味,再看看自己虽然也吃的馒头,但怎么也比不上何雨柱,心情就变得很差了。

但他并没有向薄宇发什么脾气,上次薄宇生气后就一周都没给他做饭,让他好好长了一次记性,更不敢得罪薄宇了。

二大爷脸上写满了不悦!

他知道何雨柱请了一大爷和三大爷,但就是偏偏没有请他这个二大爷,虽然自己没有帮他堆蜂窝煤,但自己还是四合院的二大爷,他这么做,就是看不起自己。

无名火升腾,二大爷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指着刘光福喝骂道:

“没规矩的东西,给我滚回屋里去,别吃了,滚。”

拿着窝窝头的刘光福一脸震惊,他什么都没有做,这是为什么?

但他不敢耽误,立马放下窝窝头,回了自己屋里。

刘光天看着这一幕心里叹气,他现在也是住在家里,但对于刘光福的遭遇,他同情,但是没有办法。

现在因为他能挣钱,可以给家里上交钱,所以二大爷对他还算是和善,起码打骂是很少的,应该是都冲着刘光福去了,他无力改变家里的现状,只能心里默默为弟弟感到叹息。

‘忍吧,总会过去的。’

二大爷瞅了一眼刘光天,看到他老老实实地吃着窝窝头,并没有什么表情,心里满意,然后才拿起筷子,慢慢吃着独属于自己的炒鸡蛋,完全没注意到刘光福正在自己屋里,用冰冷的眼神注视着他。

……………………

贾张氏和棒梗更是不堪,就差直接从窗户上跑出去了。

棒梗吞咽着口水,然后羡慕地说道:

“奶,刚才傻柱做的菜是鸡肉吧,我看到了大鸡腿,一盆鸡肉啊。”

何雨柱做菜为了散油烟,厨房的窗户是开着的,棒梗和贾张氏趴在窗户前,是能看到厨房的何雨柱的一举一动。

他们两人就像是狙击手,小心地观察,监督着何雨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