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看了看屋顶上满脸落寞的许悠悠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真是个渣爹,今天不是还没过完吗?他给许悠悠补个简单的生辰礼物都比他错过今日虚伪的大操大办好。”隐身在一旁见到全过程的南宫溪忍不住吐槽。
“确实渣,渣到不行。”暗冥说完取出三颗臭鸡蛋朝着许城主脸上就砸了过去。
“什么东西?好臭啊……”被臭鸡蛋砸的满头满脸的许城主突然闻到一股恶臭怒吼道。
“城主,发生什么事了?”城主府的侍卫见到听到城主的怒吼声连忙围了过来。
“有刺客。”许城主冷声道。
“刺客?”侍卫们闻言立好奇的朝着四周看去。
“还不快去抓刺客,愣在这里做什么?”许城主没好气的对他们怒吼道。
“是,城主。”侍卫们见到许城主脸上的臭鸡蛋满眼诡异。
这真是有刺客吗?
哪个刺客刺杀人不是用武器攻击而是用臭鸡蛋的?
侍卫们也只敢在心中吐槽了。
不过既然城主说有刺客,他们也只能认命的到处搜查。
许城主抬起头看向许悠悠的屋顶,发现那里早就没有人影了。
方才自己遭受臭鸡蛋攻击,她肯定也看得到才对。
可她竟然没有关心自己一下,看来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
南宫溪:……
好久没见到暗冥的臭鸡蛋攻击了!
这许城主也 挺幸运的,竟然让暗冥的臭鸡蛋重出江湖!
“魔妃,我们回去吧。”暗冥看向南宫溪。
戏也看完了,待在这里也没意思了啊。
“走吧。”南宫溪点点头,几人转身离开城主府回到大街上。
“魔妃,湖边提着灯的那个不正是许悠悠吗?”暗修指向湖边说道。
南宫溪朝着湖边看去,果然见到许悠悠手上提着一盏皓月灯笼,浑身落寞的坐在湖边。
于是南宫溪朝着她走了过去。
“许攸,你事情办完了?”南宫溪笑着在她身边坐下。
“溪溪,你还没回去啊。”蓦然听到南宫溪的声音,许悠悠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还没呢,本来想着再逛逛就回去,没想到见到你了。”南宫溪看向湖面说道。
“溪溪,其实今日是我的生辰,但是没人记得,包括我自己,你说是不是很好笑?”许悠悠说完看向南宫溪。
“有什么好笑的,有时候我忙起来也会忘了自己的生辰啊。”南宫溪笑着安慰道。
“上个月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生辰,那时候,我爹为她举办了一场十分盛大的生辰宴,我方才匆忙离开是因为从不踏进我院子的父亲突然抽风闯了进入,触动了我设置的阵法。”许悠悠仿佛找到了倾诉的人。
“他来找你麻烦了?”南宫溪开口问道。
毕竟自己也是后来才赶到的,前面的戏没看到。
“那倒是没有,我回去的及时,不过也只能假装在屋顶看月亮了,我父亲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突然提起了今日是我的生辰,还说明日要给我补过,你说多可笑。”许悠悠轻声说道。
“许攸,不管有没有人爱,我们都要爱自己,既然他们不记得你的生辰,今天不是还没过去吗?我们现在就过。”南宫溪拍了拍许悠悠的肩膀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刚认识不久的女孩总是让人很心疼。
“现在过?”许悠悠闻言一怔。
“不错,刚好我这里有个生日蛋糕。”南宫溪从空间里取出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
这是空间里的兽兽们做的,由于兽兽太多,每天都有兽过生辰,因此它们会准备很多生日蛋糕随时取用。
这生日蛋糕还是妖夜跟封云教他们做的。
“好漂亮的糕点,我还是第一次见。”许悠悠见到生日蛋糕眼神都亮了。
“这叫生日蛋糕,专门生辰的时候用的。”南宫溪从空间里取出一根蜡烛点上了。
“许攸,你可以对它许愿,然后吹灭蜡烛。”南宫溪笑着看向许悠悠。
“好。”许悠悠点点头开始在心中许愿,之后吹灭蜡烛。
“许完愿切蛋糕了。”南宫溪笑着将刀子递给许悠悠。
许悠悠点点头,就切下一块蛋糕。
看着手中的蛋糕,许悠悠忍不住落泪。
“怎么了?”见到她落泪南宫溪关切道。
“溪溪,这是我从小到大过得最温暖的一个生辰了。”许悠悠抹了抹泪水说道。
“别哭了,先吃蛋糕吧,很好吃的。”南宫溪笑着看向她。
“溪溪,吃蛋糕之前,我有件事要跟你坦白。”许悠悠说完就取下自己的面具,露出她毁了一半的容颜。
南宫溪只是含笑看向她,眼神里没有任何厌恶。
“其实我是城主府大小姐许悠悠。”见到南宫溪的反应,许悠悠才开口道。
之后她有些担忧的看向南宫溪。
“悠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们都是朋友,快吃蛋糕吧。”南宫溪握住她的手说道。
“溪溪,我这么丑,难道你不讨厌我吗?而且我隐瞒了身份。”许悠悠有些诧异的看向南宫溪。
“不会,虽然你隐瞒的身份,但你的心是真诚的不是吗?”南宫溪笑着看向她。
“自然是了。”许悠悠闻言立马点头。
这时候,不远处传来一阵喧闹,许悠悠连忙重新戴上面具。
“吃吧。”南宫溪拿起那块被放到一旁的蛋糕递给她。
“溪溪你也吃,还有他们。”许悠悠指向暗冥跟暗修说道。
南宫溪点点头,分别给暗冥跟暗修切下一块蛋糕,自己也吃了一块。
看着南宫溪他们陪着自己吃蛋糕过生辰,许悠悠露出了这些年来第一个舒心的微笑。
“溪溪,其实我也有娘亲的。”许悠悠看向湖面开口道。
“谁没有娘亲?”南宫溪闻言忍俊不禁。
“不,我的意思是,我的娘亲就在我身边,可从小到大,她的爱都给了别人。”许悠悠有些悲伤。
“悠悠,在你小的时候,需要爱的时候,她没有给你爱,你不也挺过来了,现在你长大了,完全可以不需要了,怎么反而看不开了?”南宫溪开口道。
“道理我都懂,可能是曾经得到过又失去了吧,就变得异常执着。”许悠悠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