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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府。

江穗宁坐在书房里,整理今日赢的钱。

下注五万零一百一十两,给了夜凛一万两。

一共收到四万一十两。

影七敲门进来,把手中抱着的两个箱子递了上来。

“殿下,这是二皇子府送过来的梅花匕,这是一百两银子。”

江穗宁看了一眼银子,放在一侧,打开了梅花匕。

一开盒子,就见里头一柄十分精致匕首。

匕首两掌长,通体黑色,上面刻着梅花,栩栩如生。

梅花上的鎏金色,却半点不显俗气,和鞘上刻着的雪花纹,凑成雪落梅章,一眼看去,贵气逼人。

她把匕首拿出来,入手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散发出古朴雅致的气息。

缓缓打开,随着一声轻响,刀刃寒光乍现。

确实当得一宝贝。

江穗宁收起匕首,深深的看了一眼,而后盖起盒子,放在一侧。

准备等夜湛今日来的时候给他。

影七看了一眼江穗宁,低着头禀报了广平侯府的事。

当江穗宁一听说盛元麒出了那种事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是不是夜湛的人做了什么。

她看向影七,想要问问当时的具体情况,但随即一想,夜湛的人向来有谱,肯定是盛元麒做了什么,他的人才会出手。

既然如此,那便不问了。

她不知道,对面的影七站着后背都快汗湿了。

虽然他是无意的,但是,确确实实是他干的。

主子居然什么都没有问。

他默默的忐忑的,抬手用衣袖快速擦了一把额头。

江穗宁:“不必管,当时小郡主在场,如何也怪不到卫家。”

影七:“是。”

江穗宁又问:“镇北侯府那边可有消息?”

从邵灵燕离开卫家,她就让人盯着了。

影七:“没有。

江大小姐也让人盯着镇北侯府。”

江穗宁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夜湛跟她想到一起去了。

邵灵燕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大小姐,不可能因为一场比试就歇了心思。

而且在今日三局过后,她都没有真正表现出心服口服。

对于一开始和夜湛的赌注,说以后不能出现在七皇子面前,也没有要遵守的意思,那后面必然还会搞事。

其它的她都不怕,就怕邵灵燕哭闹着要镇北侯请旨赐婚。

镇北侯府有实打实的军功,西北边境安宁,镇北侯有功劳也有苦劳,若他为女儿请旨赐婚,皇帝很有可能会答应。

江穗宁沉思,若真的如此,这件事该怎么解决才好?

无论如何,未雨绸缪做些什么总是没错的。

她嘱咐了影七几句,让他传信给杜老。

影七离开,江穗宁目光望向窗外。

扪心自问,若镇北侯府真的去向皇帝请旨,先不论夜湛同不同意。

她问自己会如何想。

答案很明确:

她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江穗宁捂住心口,那里跳快了好几分。

挨着入夜。

夜湛用了晚膳,整个人都有些坐立不安。

又忐忑又期待,又纠结又开心。

也不知道具体在忐忑期待纠结开心什么,总之心里乱七八糟的炖了一锅糖。

等沐浴过之后,他便让流苏吹了蜡烛准备休息。

流苏应声,进来点熏香。

“小姐,今日怎么睡这么早?才刚刚入夜不久。”

夜湛表情有些不自然,心咚咚跳得飞快,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意图:

“今日宴会,有些乏累。”

流苏点点头:“也是。

小姐今日实在太厉害了,小姐不知道,奴婢今日看着目瞪口呆,若不是奴婢日日跟在小姐身边,都要以为换了一个人。

小姐不知道,外头也都已经传开了,都在说,小姐身手不凡,今日比试精彩绝伦。”

今日从夜湛比试完,流苏便抓着机会的夸。

在卫府,怕人看笑话到底忍着,等回了江府,宁心院的下人们听着外头的传言,都来问当时的情况,流苏当即给大家详细描述了大小姐的比试风姿。

众人又是震惊又是敬佩,背地里都是对自家大小姐的夸赞。

流苏更是,有外人在跟前,她还稍微收敛一些,没有外人在的时候,那激动的小眼神,忍也忍不住,夜湛听着耳朵都要起茧子。

不过一想到夸的是江大小姐,他又觉得夸得不错,与有荣焉。

“小姐,那奴婢出去了,小姐早些歇息。”

“嗯。”

流苏吹了蜡烛,只留了外间的一盏小灯。

夜湛又道:“我不叫你别进来,我最近睡眠浅,有点声音便会吵醒。”

流苏赶忙点头应着:“是,小姐。”

等流苏退出门去,夜湛就着外间小灯昏暗的光,悄悄走到门口。

把外间的珠帘落下来,又听了一会儿动静,没察觉到异常,才回到里间。

自己穿了衣裳又系好了斗篷。

在系斗篷的时候,想到上回阿宁帮他系衣带的样子,又把原先已经系好的衣带松下来,故意把上下两根带子系错。

再把头发随意的一拢,手中抱着银子,悄悄的跳出了窗。

窗外影二影三都等着,见状赶紧跟上来,影三见着他手中的箱子,就要伸手来接,夜湛摇摇头:

“不必,我自己来就好。”

影三本来想说什么,哪里有让女子拿东西的,但随即想到今日江大小姐的表现,再看江大小姐护宝贝一般的护着银子,只得收回了手。

几人一路回了王府,夜湛一听说“殿下”在书房等他,直奔书房而去。

“咚咚咚……”

敲开门,夜湛进来,一眼就看到了人。

江穗宁见着他,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

“今日怎么这么早?”

上一回,夜湛是夜里子时才来的,这会,才刚刚入夜后不久。

夜湛:“嗯,想着有许多事要说,便来得早了些。”

若不是要避人耳目,他下午的时候就想来了。

江穗宁笑了笑,替他倒茶。

等走到他面前,才发现他系歪的衣带。

她看了一眼夜湛,叹了一气。

男子果然粗糙些,那么久了,一个衣带也没有学会。

她拉了拉夜湛的衣袖,示意他在椅子上坐下:

“你坐好,我先帮你整理一下衣装。”

“好的。”

夜湛规规矩矩的在椅子上坐好,十分乖巧的一动不动。

等江穗宁去拿了笔过来,他望向她微微一笑,脸上是满满的期待和愉悦:

“多谢阿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