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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僧人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宋玉清扬了扬眉,嗯,兄弟们配合的很默契。

他摆手压了压,众人出鞘三寸的刀齐齐收回。

继续道:“抓了你们之后,礼部还会派使者将这封圣旨送至你们佛陀跟前,再说上那么几句,呵...想必你也知道,文人们的嘴巴,啧啧啧... 可不像我们这般仁慈,到时,你便是圣人也再难翻身。”

别看宋玉清的境界实力在欲灭面前不够一捏,可现在他背后站着的可是大新皇权。

丝毫没在怕的。

两句话说下来,欲灭也不得不示意一个僧人接过了圣旨。

宋玉清笑了笑,“很懂规矩的嘛。”

然后他向一旁再次伸手,石洪砚又递上一个卷轴。

“佛国使团听罚!”

宋玉清随即展开卷轴,傲然宣判:

“佛国使团不尊约定,强行度化百姓,耽误春耕,致使大批良田荒废,百姓无食、税赋无收!本应大力处罚,我镇妖司念在多年邦交,酌情降格。”

“令:镇国寺内所有财物即刻归还百姓,寺院即刻拆除!并对对佛国使团罚银5万两分于百姓,以保一年之用度、税赋。”

念完,宋玉清合上卷轴,扔到欲灭怀里:“拿银子吧。”

5万两。

哪带了这么多银子,欲灭一时间皱眉为难。

他不说话,宋玉清笑问:“意思是没钱?”

欲灭表情难看,点了点头。

“没钱好办啊,那就用值钱的物资、法器来抵。本座可以代为估价售卖,帮助你们缴齐罚款。”

这语气牛逼的不要不要的。

“这...”欲灭迟疑。

石洪砚直接下令:“来人,搜身!”

几禁军立刻走上前去把西域僧人一人一个挨个搜了个遍。

看着值点钱的佛珠、袈裟都扒了下来,储物袋、储物戒更是没有放过。

袈裟虽然不很值钱,但就是要扒,扒成白毛猪才好!

西域僧人知道这是明抢,明知道自己身上的法器要是拿去卖可不止五万两,但也只能任由禁军施为。

宋玉清笑了笑。

我就喜欢你们这种表情。

像极了被施暴却又无可奈的小娘们。

蛮横的搜刮完,禁军们手捧袈裟佛珠,最上面摆着储物戒,走到宋玉清跟前:“大人请过目。”

宋玉清挨个瞟了一眼,神魂探查了一下储物袋,眼睛不自觉放光。

但他表情依旧如常,还略带嘲讽轻飘飘说了一句“就这屁点东西,不够!”

他朝禁军摆摆手,让他们先退至一旁。

然后看向欲灭:“你的。自己拿吧,莫让本座亲自动手,失了你佛国菩萨的体面。”

欲灭心里直想骂,老子还有体面吗?

但他沉沉缓了一口气,从怀中摸出一个储物戒,递了过去:

“这里面的东西足可换五十万白银。”

宋玉清接过,探查了一番,宝贝确实不少,但你特么废话那么多呢。

你说值五十万,就五十万?

宋玉清冷哼一声,然后盯着欲灭笑道:“可本座觉得不够,再拿!”

欲灭呼吸一滞,和宋玉清对视了数秒,最后妥协。

又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储物戒,一言不发的递了过去。

“嗯。使团很配合啊,很好!”

可以了,宋玉清接过,见好就收。

这货毕竟是菩萨,逼急眼了我也害怕。

将两枚储物戒揣进怀里,宋玉清问道:“不知佛国使团派谁进宫去取《至尊功》。”

欲灭自己当然没脸去,去了少不了还要受一番羞辱。

他看了看一个相貌还算可以的弟子:

“由我徒儿跟随大人去一趟吧。”

“好。”

宋玉清报以官方笑容,假意看了看天:

“不过,今日恐怕时辰不够,明日一早天亮之时,请令徒去镇妖司候旨。”

虽然大家都知道这是故意刁难,但欲灭也没办法,只好点头。

“嗯。很好。”宋玉清笑了。

下一秒,便即刻下令:“来人,给我拆!”

“遵命!”

早就安排好的一半禁军们抱拳领命,立刻转身四散开去,鼓荡气机,化为拆迁大队。

宋玉清拨转马头,在墙倒屋塌的声音里,带领镇妖使们悠哉悠哉离去。

菩萨境界呐,哈哈哈...

爽!

老子这次解气了。

......

镇国寺外,一处还算宽敞的简陋民宅。

早被宋玉清以2两银子一天的高价征用为镇国寺拆迁临时办公室。

对待自己百姓,宋玉清花钱必须大方。

还是专挑这种不富裕的家庭送福利。

黄土胚盖成的普通民宅外面,四周有禁军把守,里面守着镇妖使。

层层守卫,一副肃杀之气,没人敢靠近。

可里面略显窄小的正厅里,场面却十分欢乐。

宋玉清、石洪砚用袈裟铺在两张对在一起的桌子上,然后把西域僧人储物戒里的东西倒了出来,叮叮当当倒了一大堆,像个小山。

众多法器隐隐可见光华流转,显然不少都是极品。

“这帮秃驴出远门,带的东西不少嘛!哈哈哈....”石洪砚两眼放光:“毕竟千万里之遥,路途凶险,估计防身的家伙式都带了。”

“你小子可真大胆,连欲灭都敢敲!就不怕他一巴掌拍死你。”

宋玉清现在想想确实感觉后背冒冷汗,但他傲娇扬了扬下巴:“他敢吗?”

袁峰靠在一旁柱子上,悄悄瞥了一眼他们三人以及那些宝贝,手中镇妖刀刮着自己下巴上的胡须。

一根一根刮得蹭蹭蹭地响,像是刮钢针。

冷傲中带点心酸。

这几个人当中,他加入的晚,而且年纪又大,常常觉得自己不合群。

他知道自己还没有彻底融入杨临的核心小队,很自觉的不去参与分宝贝。

心里还是忍不住嘀咕:有什么呀,不就是一些法器?

“这些东西能卖不少钱吧?”桌前,小胖子邱秋望着法器流着口水。

宋玉清有倒卖司天监资源的经验,扬了扬眉毛道:“绝对不止五万,十几万都打不住。”

十几万?

袁峰眼睛不自觉亮了亮,手上动作下意识地停了一下。

但很快他咽了咽唾沫,继续蹭蹭蹭地刮胡子。

“不对。”石洪砚猛然看向宋玉清怀里,“欲灭的两个储物戒呢?快拿出来!”

宋玉清护住怀:“那个不能分!”

“你小子是不是想私吞?别以为你是院监我就不敢打你!”

“当然不是私吞,怎么也得给杨临留一个。”

石洪砚点了点头,“有道理。”然后伸出大手,“那还有一个呢?”

宋玉清道:“不得孝敬一下陈公?”

石洪砚立刻反驳:“陈公会是你想的那种人?镇妖司什么宝贝没有?”

宋玉清一副你就是头笨驴,比我差远了的姿态道:

“若是平日抄家抄来的东西,陈公自然不稀罕,送了还得被罚。”

“可这是欲灭的。欲灭是菩萨,陈公也是武动巅峰的人物。他手上的东西,陈公自然感兴趣。”

“有道理。”石洪砚再次点头,随即打消了念头,然后看着一桌子的法器宝贝,忍不住开始搓起大手,提议道:

“这些宝贝远超五万,咱们拿出一部分上缴,其余平分,如何?”

宋玉清道:“费那劲干啥,我们凑足五万银子交差,这些法器全分了。你们觉得怎样?”

“没意见呐。”

兄弟们抄家抄的个个都不缺这万把银子,可法器有的时候可是能保命的。

袁峰顿时心里更酸了,我也想要分点啊。

钱不钱的不重要,佛门法器就很稀罕。

他悄悄瞅了瞅那一堆法器,又吞了一口唾沫。

身体不自觉的离开了柱子,但下一秒,又靠了回去。

“那就这么定了。”宋玉清拍板:“咱们四个人,每人拿出一万两千五!所有宝贝都分了。”

“好!”石洪砚和邱秋异口同声。

袁峰数了数屋子里的人数,宋玉清、石洪砚、邱秋,只有三个人呐。

“四个人?”

他纳闷了一句,正好对上宋玉清三人投来的目光:

宋玉清道:“对呀,拿钱,来分宝贝啊。”

“第四个人,是我啊?”袁峰指着自己鼻子。

“不是你是谁?你是鬼啊?”宋玉清催促。

袁峰有些不敢相信:“你们把我当自己人?”

“你特么把自己当外人呐?!”石洪砚气的骂娘。

原来...原来...,大家都没把我当外人啊,袁峰热泪盈眶,快步走了过去。

顷刻间,五万两银票堆起。

石洪砚、邱秋、袁峰三人看向宋玉清:“怎么分?”

“我来分,一人一件,一轮一轮下去,直到分完,只按件数,不论好坏,各自由命。”

“好!”

三人异口同声。

然后,四人又拉来两张桌子对上,铺上袈裟。

宋玉清“你一件啊他一件”一边念叨着,一边摆了五份。

“等等...”石洪砚拦住,“你会不会分?明明只有四个人,怎么分成了五份?”

宋玉清:“当然啊,还有赵青啊。银子就别让她出了,谁跟她要银子她跟谁急。有意见吗?”

“没意见,没意见...”

几人立刻摇头,拨浪鼓似的。

那是爵爷夫人,是团宠啊,必须得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