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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的三人慌忙的抬头朝着门口看去,不是他们口中之人,又会是谁呢?

漪袊走在回府的路上,越是喝着那杯中的茶,越是思念那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叫车夫调转了车头,朝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着来了。

“王爷。”石头唤了一声来人,行了个礼。见人进屋后,忙跑过去伸头出去看看外面有没有被人看到,再好好的将门关上,毕竟如果刚刚进来的但凡不是王爷,那现在自己与公子都不知该如何交代了。

沁如见她家主子自己说了不来,现在又巴巴的站在了这里,不由的斜睨了一眼,但也未敢有过多的举动,只是开口道:“主子,您为了惩罚我没必要追到这来吧,您要是想罚小的,也不必急于这一时呀。”

漪袊未理她的调侃之语,眼睛自进屋就未从坐在床上的人身上移开一丝一毫,可床上的人却自打她进来,只在门口时看了一眼是谁,便低下了头,再未抬起过,也未说过任何的话语,只那么呆呆的坐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沁如撇了撇嘴,见自家主子没理会自己,就自顾自的嘴上继续说着,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下了,将自己之前准备的药品七七八八的都置于桌上。好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这是消肿的,这个敷于伤口的,这个是......她说完也不管自己那主子听没听见,知不知道,就动身走到门口,将还在站在门口的石头一起拉上,说道:“你刚刚不是说你家少爷得换洗一番吗?走,我陪你去打水,准备给他沐浴, 这样才好得给他检查伤口。”

石头看着自家少爷这边一动不动的样子,又看看站着的人,生怕自家少爷被欺负了去,不放心的想要留下:“哎。。。。这。。。。”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沁如使力的拽了出去。

待屋内只剩他们两人的时候,廖即心仿佛未听到一般依旧纹丝未动。漪袊走到他面前,站定身,又在那人身边轻轻的坐下,伸手去揽住那不知在想什么入神的人儿的肩膀,将人拉过自己身边,想让他靠着自己。

“心儿~”漪袊轻声唤了一句。

廖即心被人触碰到,开始并未有什么反应,但当听到耳朵里那个熟悉的称呼时,自己不由的往边上一躲,紧接着就站起身来,但眼睛仍未看漪袊一眼,只是低着头。

“怎么了?”漪袊也被他的动作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出声问着。

漪袊见他这个样子,担心是不是因着昨日的事受了惊吓,,声音比之平日更多了些温柔,轻声的好似怕吓到他一般的问着:“是不是昨日被吓到了?”

廖即心没有回答。

漪袊继续猜着,又问到:“那是,在怪我现在才来看你?”

漪袊有些失落的道:“你是在怪我昨日没有准时赴约才害得你遇到这样的事吗?”

廖即心听了这话,终于有了一些回应,他轻轻的摇了摇头。

漪袊见他终于肯回答自己了,虽然只是一个动作,但也是开始愿意与自己沟通的,而且他的意思是没有怪自己。

漪袊又有了动力,说道:“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好,我没有准时到,我本来是让沁如带着你在那等一会,我将人打发了就过去了,岂知,她竟然让你出了这样的事,还有那刘寄奴,如果不是他....”

廖即心这才抬头说着:“不,这不怪他,不是他的错,你莫要怪罪于他,是我自己不好。”

漪袊虽然很开心他终于愿意开口了,可却还是不想听到他自责的话。出声劝道:“这不怪你,是那些人太可恶了,别让我抓到他们,抓到了定将他们碎尸万段。。。。”

廖即心听的身上不由的一抖。

漪袊却未错过他的这一反应,停下了刚刚要继续说的话,抬手去拉廖即心交叠在身前紧紧攥着的两只手,微微的一用力,就将他的两手分开,将他的手掌朝上,自己分别握着。

刚抬起就见到廖即心手上的划痕,自己记得昨日还未有如此的深,现在虽然不出血了,可看着还是那样的让人感到疼痛。

漪袊不敢碰他的手,只等一会让他沐浴完再好好的查看上药。

漪袊将手拽到自己的唇边,轻轻的吹着气,好似这样就能把伤痛统统都吹走一般,心疼的问道:“心儿,疼吗?”

廖即心听到她的这句话,终于忍不住的问出口了一直想问的话:“他...怎么样了?”

漪袊被他这一句弄的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最近自己身边出事的人就这一个晚上已经好几个了。

看看他的样子,又想起了廖即心知晓的仿佛只有那一个人。

漪袊安慰着他道:“已经传了医者为他看了,休养些时日便能痊愈。不用担心。”

“反而是你,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漪袊说着就伸手往他身上招呼。

廖即心一躲,漪袊的手就顿在了空中。

漪袊知道他现在的心情很低落,也不勉强他,讪讪的将手收回,继续问道:“怎么也不用膳?是不是今日的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命人去给你买。”

“不,不。。”廖即心摇着头。

漪袊刚要说什么,沁如与石头就将准备好的热水提了进来,石头开始为廖即心准备着沐浴用的一切事物。

在这两人出出进进的过程中,漪袊和廖即心,两人都相对却未说任何。

直到准备好了,石头唤廖即心,要替他沐浴更衣,廖即心才往石头那走去,沁如却将石头拽住道:“你粗手笨脚的别再把廖少爷伤着。”

石头不服气的道:“怎么可能,每次少爷受了家法,或是被欺负了,都是我给少爷擦洗上药的,我怎么就粗手笨脚了。”

沁如一听他的话,只得再继续道:“那你知道我桌上的药哪瓶是哪瓶吗?什么时候给你家少爷用什么吗?”

石头道:“你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而且我出去了,谁来伺候我家少爷呀。”

沁如真想将这人直接打晕带走继续道:“你知道什么,那么多,就你这石头疙瘩的脑袋能记住什么,行了,别操心了,自然有人管你家少爷。”

石头纳闷道:“谁啊?你啊?你虽然是郎中,可是你们女男授受不亲,是不可以的。唔....”石头还想说什么,就被沁如实在忍不住的拿起他手上的帕子,一把塞入了他的口中,让他再也说不出什么来,硬生生的将人拖了出去。出去还不忘反手将门好好的给关上。

漪袊和廖即心看着这两人,刚刚那压抑的气氛也莫名的消散了一些。

“那...你先沐浴?我给你检查一下哪里还有伤?”漪袊说着也起身朝他走来,说着就要替他宽衣。

“不,这不对。”廖即心往边上躲着,推拒着漪袊。

漪袊见自己与他这样子,自己活脱像一个强迫民男做什么的登徒子,不由的有些想笑。

漪袊不禁出声逗弄他:“这有何不对?心儿不也看过我了?”漪袊逗弄着他。

漪袊现在每次一唤起这个名字,廖即心就会不自觉的想起那位昨日为着自己而受伤的刘梓辛。

见昨日的样子,漪袊似乎也是这般的唤他,那漪袊自己知道每次唤的到底是眼前的这个,还是远处的那个吗?

“王爷,您不该与我这样。”廖即心说着,脸上又浮现了淡淡的忧伤。

漪袊听了话想了想,突然想起来昨天与那殇国三皇子在街上时见到了廖即心的背影,或许是他见到了自己与其他男子在一起误会了吧。他这是吃味了?

漪袊忍不住的解释道:“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昨日是不得已才没有去及时的找你的,你看到的不是真的。他...”

廖即心没有搭话,漪袊见状,继续解释:“他的身份很特殊,也很重要,我不能违背母帝的旨意,将他自己放在一旁。”

廖即心听着他的话虽感觉有些怪异,但是还是继续道:“嗯,那您与我便更不应如此。您还是赶快回去照顾他吧。”面上更是坚决。

漪袊还想解释,可又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虽然自己知道他说的是对的,今日母帝刚刚说了要同廖家商议自己的婚事,自己与他如此,的确不妥,可自己不见到他无碍,自己是断然不能安心的。

漪袊出声有些不自觉的带了些祈求的意味道:“心儿,你让我确定你无事,好让我安心好吗?”

廖即心听她的话,不知为何,心下一横,自己竟让动手开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袍。外衫...中衣...里衣.....

两人虽然之前平日有些亲密的举动,两人也因着各种事情看过对方的身子,可这样的情形,两人却从未有过。

虽然是廖即心自己主动开始解着身上的衣袍,可还是会忍不住的羞臊,脸慢慢的越来越低。

漪袊虽说上一世见多识广,廖即心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见了,可这般情形下,自己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悠然而生的不是什么旖旎之情,反而是有些的忧伤,不知从何而起。

廖即心很快将上身的衣物都退了个干净,自己忍不住害羞的两手虽说挡不住什么,可也是往胸口上放着。

漪袊则比廖即心冷静了些,走到他身前,最先看到的是他脖子上的那处掐痕,这该是如何的力气才会留下这般的痕迹,从这都能看的出,他当时的处境该是怎样的凶险。慢慢从他的脖颈拂过,将他的手挪开,看到他腹上已经有一块经过一晚上有些淤青的地方,还有身上到处多多少少也有些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

漪袊看着不住的心疼,伸手想去用手碰,却又怕将他碰疼了,只得虚虚的拂过身上的一处处痕迹。

漪袊的动作轻柔,廖即心却因着她的动作莫名的感到有些传到皮肤上的痒意。让他不住的有些想躲开她的手。

漪袊以为他是想避开自己,反而伸出一只手拉住了他,出声道:“乖,别动。”

廖即心似是被这声音蛊惑了一般的,真的就这样定定的站在了原地,不再躲闪。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人的动作。

漪袊将他身上的其他伤痕都一一拂过,心中想着,还好有刘梓辛将他救了出来,也还好他身上的伤都不重,只是这些淤青和擦伤。否则,如果今日躺在那的是刘梓辛,自己会如何,自己该如何,自己能如何?

漪袊又看着他身上肚子上的最大一处淤青,显然是被人重重的打了一下才会有如此深的痕迹,漪袊慢慢蹲下身子,轻轻来回拂着那处道:“疼吗?”

廖即心早就矂的心猿意马了,只本能的摇摇头,后来想起她现在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又软软的回了声:“不疼了。”

漪袊却心疼不已,慢慢的凑近,轻声说着:“吹吹就不疼了。”

说完漪袊凑过去唇在他平坦的腹上轻轻的吹着气,若有似无的碰触着,漪袊感受到他的紧张,和有些不自觉的颤抖。

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石头在外面喊了一声:“少爷没事,少爷真没事。您放心,少爷只是在沐浴,他在沐浴。”

“他从来没有过这个时候沐浴的习惯,你赶快让开,别想骗我,他是不是又被人欺负了。”

声音就在门口,说完就推门而入,门内的两人从听到声音就根本来不及躲闪,当陆止担忧自己儿子推门而入之时,见到的便是自己儿子不止衣衫不整,直接就没有了上衣,怀里抱着自己的衣服,胡乱的挡着,而另一个女子摊坐在自己儿子面前的地上,看似是刚刚匆忙被推开的样子,那刚刚未推开之前,两人。。。。。。

陆止从未想到自己竟然在自己的儿子房中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反应,只得呆呆的站在门口,廖即心慌乱的颤抖着喊了一声:“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