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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萝拉护教长我是第一次离开坎贝尔领,从未见过皎月女神教派的护教士们战斗,您能否简单施展一个渡己魔法,让我见识一下这种神奇的魔法。”

白皓发自内心地对皎月女神教派的渡己治疗术感到非常好奇,而教派中最擅长此类型魔法的奥萝拉就在自己眼前,他如何能按耐住自己内心那躁动不安的学者之魂呢。

奥萝拉看着白皓祈求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恍惚,很快便连连答应道:“这里空间有限,我先给你展示一下局部渡己治疗术吧,看好了坎贝尔子爵。”

奥萝拉并未站起身来,只是简单地朝白皓伸出手臂,奥萝拉粗壮的手臂满是大块的肌肉。

“硬化,harden!”尽管奥萝拉念咒的声音很低沉,但白皓对前世语言自是无比熟悉,此时更是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个硬化魔法竟然是英文动词原形。

白皓清楚地记得自家的坎贝尔军团里的法师与兽人们也有一种配合魔法,那是法师释放给兽人的身体强化魔法也叫硬化,但白皓记得却是“硬化,hardens”,是的,如果白皓没有听错的话,奥萝拉应该念少了一个S。

白皓大胆地做出假设,是否将第三人称单数的英文改为普通的动词便可以变为渡己治疗术呢?但这需要知晓更多的渡己治疗术才能弄清楚了。

此时,奥萝拉伸出的手臂并没有任何明显的变化,但白皓看着奥萝拉自信的表情显然是已经施法完毕了。

“坎贝尔子爵你大可以亲自尝试一番,现在我的右手臂已经坚不可摧了。”奥萝拉看到白皓将信将疑的表情,信心满满地出声道。

奥萝拉看到白皓腰部挂有佩剑,她清楚地知道贵族的佩剑大多都是上好的宝剑,但她却不认为白皓锋利的宝剑能对自己的手臂造成一丝一毫的伤害。

白皓闻言也不矫情,早就按耐不住自己强烈的好奇心了,于是立刻起身坐到奥萝拉的身边,但并未拔出佩剑,而是直接用手不断地对奥萝拉粗壮的右臂来回抚摸,时而敲打。

奥萝拉被白皓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本以为白皓会用剑刺她的手臂,但没想到白皓如此...如此不顾贵族礼仪,奥萝拉原本就有些躁动的内心变得更加浮躁了,要知道从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的身体进行如此温和的触摸。

白皓的手仿佛比战场上最锋利的长矛和最猛烈的元素魔法还要富有进攻性,久久的抚摸之下奥萝拉感到有些莫名的舒适,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舒适,她从未有过的这样的感觉。

白皓看着奥萝拉表面毫无异常却触感坚硬的手臂感到非常好奇,他的双眼通过神之视界这个魔法赋能竟然看不到任何魔法元素在流动。

但奥萝拉手臂显然是被魔力作用而改变了,白皓大胆地猜想奥萝拉的手臂肌肉以及皮肤应该已经全部吸收了刚刚的硬化魔法。

皎月女神教派的渡己治疗术果真神奇,魔力与血肉躯体融合的完美程度几乎让白皓的神之视界看不到一点魔法残留,仿佛就像是极其自然地绷紧肌肉一般。

白皓眼神火热地触摸着奥萝拉坚硬如雕塑般的手臂,嘴里不住地发出赞叹声,在白皓眼中奥萝拉的手臂宛如一件高绝的艺术品,一件魔力与肉体相互作用结合的完美产品。

“奥萝拉护教长,贵教的渡己治疗术当真是令我大开眼界,不知魔力消耗如何?您使用此术时还拥有正常的痛觉吗?持续时间是怎么样呢?后续您能再施展一些渡己治疗术吗,我想记录一番。”白皓没有发觉奥萝拉此刻的异样,只是充满热情地询问一些简单的问题。

此刻,被白皓触摸半天的奥萝拉似乎抵达了某种临界点,面色有些涨红地站了起来,有些慌张地对白皓快速说道:“今日的交流就先到此为止吧,后续我们再进一步地探讨,我还有些事情要去处理就先离开了,告辞,勿送!”

奥萝拉说完便快速地离开了白皓的房间,只留下一脸懵的白皓呆坐在原地,刚刚白皓早已进入了研究状态,随后被打断的白皓感到浑身难受。

不多时,卡莉娅和杏璃璃便一起来到了白皓的房间,杏璃璃看着连门都未关就匆匆离去的奥萝拉背影感到有些奇怪。

卡莉娅则不管这么多,见到白皓垂头丧气地仰头坐在沙发上,立刻毫无礼仪地跨坐在白皓腿上,早已经施加了嗅觉强化的卡莉娅不断地闻着白皓周身的味道。

卡莉娅严肃地自言自语道:“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呢,竟然只是谈话而已吗,璃璃姐你有发现什么吗?”

杏璃璃由于兽人的天赋,根本不需要如卡莉娅一般,于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表示。

但杏璃璃还是有些奇怪地说道:“可是刚才我见到奥萝拉护教长身体热量明显升高,面色更加红润,而且...”

“而且什么,璃璃姐你快说啊。”卡莉娅听着杏璃璃的话越听越奇怪,忍不住问道。

“身体貌似散发着人类有繁殖冲动时才会散发的特殊气味...”杏璃璃有些为难地小声说道。

卡莉娅当即坐在白皓腿上,不断地轻轻捶打着白皓的胸口,嘴里不停地质问着白皓。

白皓听闻杏璃璃的话后便陷入了沉思,完全没有理会卡莉娅的声音,又进一步地向杏璃璃确认刚才自己所忽略的奥萝拉的身体状态。

最后白皓不理坐在自己腿上快要哭出来的卡莉娅,暗自思考着,莫非这是皎月女神教派渡己魔法的副作用吗?

...

回到自己房间的奥萝拉立刻在床上盘坐着,释放着清心咒尝试进入冥想状态,但一闭眼脑内充斥的都是刚才在坎贝尔子爵房间内发生的片段。

奥萝拉完全无法理解刚才在坎贝尔子爵双手触摸到自己手臂的一瞬间,自己竟陷入短暂的恍惚,这对一个以战斗为生的护教士来说片刻的注意力涣散都是大忌。

奥萝拉相信自己作为护教长,更作为一名大魔法师阶级的战斗法师的感知,她确信刚刚没有任何魔法或是诅咒在干扰自己。

随后在坎贝尔子爵的不断抚摸中,奥萝拉自己更是陷入了某种不可闻的状态当中,但似乎是身心愉悦且舒适的状态。

“看来我的症状比奥多姆主教他们还要严重得多,这究竟是...”奥萝拉在床上自言自语着,脸上的红润却未曾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