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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距离真理,只有一步之遥。”

“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毫无疑问,[重返黄金世]就是个谬论!”

那刻夏大手一挥,将最后的陶片丢进陶罐中。

“如果有什么能够拯救翁法罗斯,就算[逐火之旅]再如何魔幻…也比所谓的[黄金世]明智百倍!”

“哈哈哈哈哈——!!”

在那刻夏疯狂的笑声中,本场公民大会至此落幕。

“最后一票已得出答案。”来古士认真道:

“结果十分明朗。”

“刻法勒与塔兰顿在上,以神礼观众之名,我见到——”

“不…来古士,等等…!”凯妮斯冲到来古士身边,怒斥道:

“开什么玩笑!这就宣布结果了?!”

“拜托,用你们安提基色拉人的脑袋好好想想,元老院怎么可能是零票?!”

“我自己的票难道也投给了黄金裔吗?”

“没错。”来古士看向逐渐被逼疯的凯妮斯,正色道:

“凯妮斯阁下,您也将票投递给了黄金裔们,实不相瞒,我正是目击者之一。”

“什么?”凯妮斯瞪大眼睛,面露难以置信之色。

“这也太荒谬了!”

“黑幕!分明就是黑幕!”

“还有你…那刻夏!”凯妮斯转头看向脸肿成茄子般的男人…或许是女人。

“你到底在做什么?你疯了!”

“我会准备好与你相称的酷刑…而你得用你那颗聪明脑袋好好记住,什么是背叛的代价…!”

“哈哈哈哈…是吗?”那刻夏笑看凯妮斯。

“我说过,这恰恰是我最宝贵的天赋之一。”

“这最后一票明明无关轻重,但你还是狠狠打了我的脸!”凯妮斯面色阴沉。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我处理你吗?!”

“是你误会了,凯妮斯阁下。”

那刻夏面露讥讽之色:

“你不了解我,我从不关心你们那可怜的政治游戏。”

“什么阵营、立场,无一例外,全都是笑话。我的选择从未变过……”

“只有我自己,才是唯一确凿的真理。”

与此同时,来古士走至凯妮斯面前,诚挚地说:

“凯妮斯阁下,在公民目光的注视中。我们应坚持民主的精神,尊重会议结果。”

“我见到——奥赫玛已选择了她的命运。”

“公民大会决定继续支持逐火之旅,该决议并将张贴于纪名英雄墙前,全体公民应知晓城邦的前路。”

“你…!”凯妮斯瞪大眼睛,难以接受这样的结果。

“看来有人还不尽兴啊。”那刻夏嗤笑道:

“那好,不妨让我为这场大会再添一笔吧。”

见这位脸已经肿成茄子,快要爆炸的家伙露出这副神情,来古士顿感有趣。

或许是觉得他还有活,来古士便宣布道:

“元老们,公民们,请肃静!”

“神悟树庭的阿那克萨戈拉斯请求向公民大会宣告。”

“还请各位留步,以便聆听其宣言。”

等公民们全部安静下来后,那刻夏才侃侃而谈:

“诸君,就在刚才,你们亲手决定了翁法罗斯的命运。”

“作为逐火之旅的支持者,我也十分乐见诸位的抉择——”

“但是,很遗憾。”

“我仍然对此结果深表质疑,并要求挑战此次决议!”

“?”话音落下,便有公民坐不住了,不由喊道:

“我没看错的话,你脸上的症状是中毒吧?”

“有空在这大放厥词,还不如快点去看看脑子!”

“就是……”其他公民也是纷纷附和。

虽说想不起来自己当时是怎么投的票,但既然结果已经敲定,为什么还要在这拖时间?

跟拖堂的学者一样可恶……

那刻夏无视了那些嘈杂的声音,自顾自的说:

“告诉我!”

“在座各位,有多少人敢对刻法勒起誓,[再创世]的尽头必将如黄金裔所说,是一片没有灾厄与疯狂的美丽新世界?”

话音落下,立马就有人站起来:

“不就是[美丽新世界]么?我刷到过……还挺好看的!”

“你在哪刷到的?”有人挑眉。

“那刻夏,你又在搞什么鬼?”

“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公民纷纷吐槽起那刻夏太装。

除了被洗脑的人外,其余保持清醒还把票投给逐火之旅的人,基本上都是因为相信着黄金裔。

如白厄所说,黄金裔们为了翁法罗斯的明天一直在不断付出。

虽然有些人被凯妮斯的言语蒙蔽,一时间陷入迷茫,但还有许多条理清晰的人始终站在黄金裔这边。

公民大会都结束了,结果这个时候跑出来质疑逐火之旅,这不是犯贱么?

“为什么没有人敢举手回答?非要我点名不成?”

那刻夏环顾四周。

“那好,那边故作深沉的家伙,你敢对在场所有人赌咒发誓吗?”

“你有病?”被点名到的女性公民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好,不能。”那刻夏又看向下一位公民。

“那么那个一脸蠢相的,对,就是你,你敢对着泰坦拍胸脯做担保吗?”

还没等那人说话,那刻夏便又看向下一个人。

“哼,废物!那换你来,看你鼻子早就翘到天上去了。这么有能耐,你敢保证逐火之旅是最好的选择吗?”

闻言,那被指到的男子顿时就火了。

“你小子,骂谁呢!”

“敢不敢用你那茄子脸跟我比划比划?”

那刻夏依旧没有理他,而是自顾自的说:

“都答不上来?”

“行吧,白厄,既然是你慷慨陈词,那我倒要问问:你心里又有几成把握?”

白厄一脸懵逼,望着那刻夏的疯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那刻夏老师,你究竟在干什么……?”

“哈,看啊!”那刻夏讥讽道:

“连你白厄和阿格莱雅都没这个胆量!”

“更荒谬的是,除了我,根本没人能承诺这道美好的愿景!可大会竟在无知中贸然通过了这一决议?”

“不过,诸位不必担心,还好我对你们这帮酒囊饭袋早就心里有数。”

他正色道:

“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来给你们所有人上最后一课!”

在众人的注视下,那刻夏深吸了口气。

“都给我提起耳朵,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