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的话,几人都很赞同,因为如果有北幽王族插手,他们现在不可能会如此轻松,而且耶律燕也肯定会从容很多!
不过现在他们知道了耶律燕的位置,那么主动权就又回到了他们手中。
虽然还没有协商好接下来要怎么办,但是萧三他们决定,先和叶错前往阿巴嘎部族周围,方便他们时刻盯着耶律燕。
但是他们并不知道,由于这几日他们在城内的动作,被耶律飞的手下给发现了一些端倪,所以萧三、萧五和叶错已经被人给盯上了,只有魏安是才来的,所以暂时还没有人发现他。
原本魏安是打算和他们一起去的,但是叶错让他先不要去,以免引起对方的注意。
于是魏安出门便转了个弯,去了酒肆那边。
原本盯梢的人还打算去盯着魏安,但是见他去了酒肆,便没有过多的在意。
因为他们都知道,酒肆是个什么样的存在,所以对于酒肆的人,他们有另外的人来处理。
等到魏安离开没多久,萧三和萧五就先后从藏身之处离开,而叶错则是从后门出发。
但是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耶律飞的人给叮嘱了。
与此同时,耶律飞的将军府内,耶律飞正在书房中看着手中的情报,而在他前面,则是跪着一名仆役。
“也就是说……那些人都是大夏德安侯的人?”片刻之后,耶律飞将情报丢在桌上,问道。
“是的,根据探子回报,两人分别是萧府家将萧三和萧五,是德安侯萧塬非常器重的人!”跪在地上的仆役,头也不敢抬的回道。
“呵呵……有意思,他难道不觉得,他的手伸的太长了么?嘶~~”耶律飞冷笑一声,然后似乎又感受到了一种痛苦,皱着眉头吸了一口冷气。
而跪在那里的仆役,则是害怕的浑身颤抖起来。
片刻之后,耶律飞长长的舒了口气,然后对跪在那里的仆役说道:“耶律燕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燕郡主一直在府中没有外出,自从酒肆被我们打压之后,她就几乎没有露面了,每天都在府中,没有外出!我们的眼线也只是远远的看着她,她没有让任何人靠近,听说最近还遭遇了刺杀!”跪在地上的仆役,回道。
“她到底在干什么?”耶律飞缓缓起身,然后一名穿着暴露的侍女,从他书桌下爬出来,低着头跪到了一边。
而那个仆役,则是将脑袋都快杵到地上了,丝毫没有抬头的意思。
耶律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着之后,也没有理会仆役和侍女,直接走出了书房。
等到他离开之后,那仆役才悄悄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侍女,然后低着头离开了书房。
而此时的萧三等人,则是按照魏安给出的情报,很快就在阿巴嘎部落不远处汇合了。
“我们现在要潜入进去么?”萧五看了看不远处的阿巴嘎部落,问道。
“我们不去!叶错兄弟自己去就好!咱们的潜行功夫比不上他!咱们找个地方当据点,给叶错兄弟提供后勤帮助!不要轻易进去!防止被发现!”萧三想了想之后,回道。
萧五和叶错点点头,表示明白。
另一边,抵达酒肆之后,魏安就打算借用酒肆的人员给家里送信,好在因为酒肆现在生意不行,所以还有些空闲的人手,不然魏安想要借用,酒肆都没有人手帮他。
将写好的信件交给莫家掌柜之后,魏安便离开了定南城,继续完成他的工作。
而远在京都的萧塬,则是开始做一些准备。
不过这天他正在家中捣鼓这东西的时候,唐婉顺一脸慌张的找了过来。
“夫君!”
见到脸色不好,甚至略带哭腔的唐婉顺,萧塬一下就慌了,赶紧丢下手中的东西,跑过去,道:“怎么回事?别着急,慢慢说,有事夫君挡着!”
“夫君,皇爷爷病重,刚才陛下派人过来通知的!”唐婉顺眼含热泪,说道。
“什么?”萧塬一愣,然后拉着唐婉顺就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走,我们立刻进宫!”
萧塬只来得及和家中仆役交代了一声,就带着唐婉顺,乘着乌雅踢雪直奔京都城而去。
路上,萧塬这才有机会询问道:“太上皇的身体不是一直很好么?为何突然重病?”
“我也不知道!”唐婉顺摇摇头,回道。
她经常去皇宫看望太上皇,也从来没有发现太上皇有什么身体不好的地方。
做为马上皇帝,唐玄的身体一向都很不错,这次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让他突然重病。
等来到皇宫,萧塬直接将乌雅踢雪丢给守卫,然后出示了自己的令牌,说道:“照顾好它!”
“侯爷放心!”守卫躬身回道。
德安侯萧塬,这些守卫自然是认识的,就连德文郡主唐婉顺,他们也都非常清楚,也知道现在太上皇病重,来的都会是皇亲国戚。
很快,在内侍的带领下,萧塬夫妇就来到了太上皇的寝宫。
“陛下、娘娘!”一进宫殿,萧塬就感受到殿内的紧张气氛。
“不用多礼!快来给太上皇瞧瞧!”见到萧塬过来,皇后立刻眼前一亮,说道。
萧塬也不客气,拍了拍唐婉顺的手之后,便直接朝着太上皇的床榻走去,而唐婉顺这是被皇后拉到了身边。
“来了?”见到萧塬过来,刚刚明显是施过针的张老,有些虚弱的说道:“太上皇此前不慎摔了一跤,当时没有重视,结果今早太上皇没有和平常一样起床,服侍的内侍发现之后,才来通知太医院,老夫刚才已经给太上皇施针了!你再来看看!”
萧塬点点头,朝着太上皇看去,只见对方脸色潮红,不像是重病的样子,或许是施过针,所以身上还有些汗水。
等到萧塬仔细检查了一遍后,心中就大致有了猜测。
“陛下,借一步说话!”看了一眼睁着眼,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的太上皇,萧塬小声说道。
皇帝沉默着点点头,和萧塬走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