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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静感觉自己仿如云上飘,见到海诺伊斯牵着一个小男孩的手,那亲密的举止和神情,居然让她从醉意当中清醒了几分。

刚才在餐桌上,看到海诺伊斯和这个男孩坐在一起,并没有想到两人会这么亲密。

难道这男孩是海诺伊斯的儿子?

带着疑问,亲热道:“陛下!这是王子吗?”

海诺伊斯笑道:“静静,怎么还叫我陛下?现在我的女儿才是暗紫国的君王,你还是叫我姐姐好了,我喜欢你这么称呼我。”

黛静皱眉道:“啊,可是,我小时候都是叫你阿姨的。”

海诺伊斯气道:“你也知道那是小时候,我让你叫姐姐,你就叫,乱说什么小时候。”

说着又介绍起布犸,“这位是我的丈夫,叫布犸。我最近才知道,布犸原来还是你丈夫劳尔的弟弟。”

弟弟?黛静被这句话又惊得清醒几分。

劳尔见爱妻看向自己,点头道:“我父亲几百年前逃离暗紫国,在矮人族的私生子。”

矮人族?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矮小,原来不是因为年轻,刚才还以为是小孩子呢。

劳尔继续道:“既然小弟来了暗紫国,今日便去大哥家里做客如何?”

黛静此时哪管什么弟不弟的,她现在只想赶紧回家,让丈夫填补自己的空虚。

不管布犸怎么答复,直接拉着布犸的胳膊道:“既然如此,那就跟哥哥嫂子回家住一段时间好了,走吧。”

劳尔的风度在黛静的突然拉扯中崩溃。

挣开她的手,独自走在一边。

布犸看到劳尔的举止,也不好让这美艳嫂子继续拉着自己的胳膊,同样挣开她的手,走在劳尔身边。

黛静一愣,回头见兄弟俩并排跟着自己,又看向停在原地没有跟上来的海诺伊斯,问道:“姐,姐姐不跟我们一起回去玩吗?”

啊?海诺伊斯内心一颤,黛静这丫头玩的这么开吗?

摇摇头道:“不了,过几天,我会去接布犸回来的。”以后会陪你一起玩的,傻丫头。

三人上了一辆马车,来到海诺伊斯百多年前给黛静安排的别墅院子。

此时刚到午后,吃过酒水食物,更显得昏昏欲睡。

黛静的儿子温德尔和女儿珍妮,都已经回到家,正在卧室里午睡。

黛静让女仆安排布犸睡在客房,自己焦急的拉着显得很抗拒的劳尔,钻入卧室。

劳尔也想跟爱妻亲密,但奈何自己空有皮囊,却已经是一具枯骨,如今没有任何起色了。

劳尔拉上窗帘,看到黛静迷醉的撕扯着身上的长裙,深吸一口气,狠心的转身,准备出去。

听到身后的软糯娇语道:“劳尔,好人,快来嘛~”

爱妻的言语,像一只猫在自己心里刺挠着。

转头看去,黛静却不再有动静,呼吸也逐渐均匀起来。

他知道,刚才在餐桌上灌了爱妻那么多红酒,现在起效果了。

她还是那样,喝完酒粘床就能快速睡着。

衣裙并没有脱下,长长的裙摆掀在大腿处,长裙的肩带滑落在胳膊上。

浅浅的呼吸,均匀的浮动着凶狠的波浪。

死前,还能一睹爱妻的盛世美颜,也算是没有遗憾了。

暗咬舌尖,狠心转身往外走去。

来到客房,见布犸正靠在沙发上,沉声道:“你去吧。”

等布犸一跃而起,走向房外时,又忍不住道:“你,你轻点,静静怕疼。”

布犸哦了一声,继续往主卧走去。

客房里,劳尔一拳钉在墙壁上,暗骂道,玛德,这小子!

等了一会儿,内心思绪极度混乱,感觉自己快要发疯。

虚弱的喘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艰难的迈动脚步,轻手轻脚的来到主卧门外,侧耳倾听。

昔日熟悉的焖亨声不断响起,每一声都砸在自己柔软的心脏上,砍出无数的血印。

我不应该在门外,应该在门里。

听到你们有多欢喜。

这样一来,我也比较容易死心。沉闷的桩机声给了我离开的勇气。

他一定会很爱你,会把我比下去。

分合也只用了一秒钟而已。

他一定会很爱你,比我会伺候你。不会像我这样中看不中用,为难着你。

劳尔伤心欲绝的坐在地板上,背靠着墙壁,脚边都是空酒瓶,手里的酒瓶不停的灌输着心酸。

等到夕阳西下,劳尔冷不丁的从醉梦中惊醒。

梦中,黛静穿着白色婚纱再次成为了自己的新娘。醒来,脸上满是泪水。

门开了,睁着迷蒙的醉眼看去,那小白脸春风得意的走了出来。劳尔恨不得上去杀了他,可是他知道,自己办不到,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废人,随便来条狗都能咬死自己。

布犸见劳尔颓废的坐在地上,越过酒瓶堆,轻轻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

临走时,背对着劳尔道:“嫂子真美。”

“其实,我也拿海诺伊斯没辙的,不然不会这么听话。我是受益者,因此不可能坚守什么道德底线。”

他自顾自说完,便回了客房。

劳尔缓缓起身,想要进去查看爱妻的状况,但细听之下,能听到爱妻轻微的呼吸声,心知爱妻可能正睡得香甜,便轻手轻脚的离开此处。

晚上餐厅里,黛静姗姗来迟。

餐厅圆桌边,围了一圈人。

黛静一愣,家里多久没这么热闹过了。自从劳尔出事以后,儿子长大后经常不着家,女儿经常住在她的闺蜜家里。

刚刚睡醒洗浴干净的她,坐了下来,笑道:“珍妮,今天怎么没在艾尔娃家里玩啦?”

珍妮乖乖道:“哎呀,爹回来了嘛,还有这位小叔叔也来做客了嘛,我怎么能和艾尔娃出去玩呢!”

黛静此时身心舒展,她从来没感觉到身心这么舒适过,有一种下水道堵了上百年,突然发大水冲开淤积的通畅感。

她夸张的哈哈大笑,夸赞女儿真懂事。

又转头问儿子温德尔道:“乖儿子,今天怎么没去约会啊?”

温德尔却答非所问:“父亲,你拱手把自己的国家让给一个女人也就罢了,现在还要任由她把偌大的暗紫国传给一个小女孩吗?”

这话让黛静一怔,毕竟一边的布犸可是海诺伊斯的丈夫,儿子这些话,可不该当着人家的面说。说到底,海诺伊斯算是自己的熟人,那么四舍五入,国家其实还是在自己家里人手里。

她能理解儿子为何这么激动,毕竟本来国家应该是他的,但现在儿子只能算是平民,他不知道他父亲到底发生了什么,肯定想不通这里面的利害关系。

劳尔咽下食物,沉声道:“你想要,就自己去夺回来,我欠你的?敢跟我这么大声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