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说:“还有将缓解痛楚作用的天麻跟批把叶加入后,就能做成效果不错的感冒药了。”
“不过唯一的缺点也就是,苦到让绝世美女都颜面崩溃吧。”
“你这比方很难懂,但至少我能明白肯定苦到我不想吃。”离乐说。
“良药苦口啊,好药大都会难吃啦。”小九说。
“就让我充分注意不感冒好了”离乐说。
“呵呵,这也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不生病不受伤是最好的,不过你还真精通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知道名字啊。”
“是啊。都是我医术的老师,妈妈她教我的啊。”小九说:“平时都很温柔,但是教起人来就很凶。”
“出错就敲我,有时候还陪我练习到早上。”
“看起来是相当严格的老师呢。”离乐说。
“是啊,但不那样也是不行的啊,药师手上都是一些危险的东西啊。”小九说。
“只要稍微弄错一点点量就会不得了,教人的时候都必须相当细心才行。”
“不得了?”
“强效药和读无异,分量的错误可以直接把人变废,致死呢。”
“死么,那教人的时候的确要很严才行。”离乐说。
“是啊,所以对被托付了生命的药师来说,老师的教导没有过严之说。”
“这我明白,但你被母亲这么严格的指导的话,不会觉得讨厌么?”
“难道没有过,我不想做药师啦之类的事?”离乐说。
“啊,倒也不是没有想过。”小九停下手,仿佛在会议一般抬头望着天花板。
“她也跟我解释过为什么会这么严格,不谈这些的话也是一位非常温柔的母亲呢。”
“我感冒的时候也会一直在我身边温柔的照顾我,当我能好好的调和出药的时候,她会比谁都高兴。”
小九说:“嘛,说为了健康就逼我喝下苦药,还真有点。’
但即使如此也是美好的回忆吧,她仿佛很怀念般的微笑着。
但转眼间,感觉那微笑染上了些许寂寞。
“小九?”
“嗯没什么呢。”
她摇了摇头,再次开始动起手里的研磨棒。
然后在之前那浓绿色的物体中,加入自已连名字都不知道的东西一起研磨。
“嗯,做好了,来离乐。”
小九停下手,将变成膏状的研钵内容物放进贝壳容器递给离乐。
“这伤药是为了我做的?”
“我看离乐你也是新伤不断,所以还是带着这好。”小九说。
“不用顾虑的用吧,用完我会再调和的。”
“是么,谢谢了,那么我就感激的手下了。”离乐说。
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伤药不会和之前那个一样,超级让人发痒吧?至少现在自已是不想用啊。
“那么我先走了,还有工作要收拾哦。”
“等等。”正打算出房间的时候被小九抓住衣服下摆。
“离乐,胳膊伸出来。”
这么说着,她有些强硬的卷起离乐的袖子,露出了他的手腕。
“怎么,你居然察觉到啦,但是这也就是小擦伤。”
“哈哈,这并不是值得药师大人出手的伤啦,这种程度只要自然就好。”离乐说。
“不行,坐下吧。”小九说。
离乐本想委婉的拒绝,但是被不由分说的坐下。
“千里之提也是容易崩溃的,轻视小伤的话,也可能变成大伤啊,有条件治就必须治。”小九说。
“这也是药师的心得?”
“是哦,你安分点,我给你上药。”小九说。
看来已经跑不掉了。
“那个,可以的话,你用不会痒痒的药么。”
“这药的话,不会让你痒的。”
小九以一副好像在哪儿看过的笑脸回答离乐。
“真的?这是涂了很多也不会有事情的药吗?”
“这就没办法保证了。”小九说。
将呆住的离乐放在一边,小九在伤口上涂上了刚才研钵里的东西。
“啊。好,好麻。”
怎么回事这药比起麻更多的是疼?
麻麻的细微刺激感刺激着伤口。
“果然很麻么?这药效果虽好,缺点就是刺激性比较大啊。”小九说。
“缺点,这疼疼痛,不能改良么?”离乐说。
“我说过吧,良药苦口,稍微有点刺激才有效果。”小九说。
“就算你这么瘦啊,这会儿我也不想要什么药效了,就没有点不疼不痒的软膏么?”离乐说。
“嗯?来,我给你打绷带你就忍忍吧,对伤口可不能随便哦,自已的身体可是很重要的。”小九说。
“嗯,道理我都懂。”
对这很有导力的说话,没有办法反驳,只可以交给小九处理。
在包着绷带之间也感觉到了刺痛。
“那个,这差不多了吧?”离乐说。
这和伤口疼痛所不同的感觉,让身体变的僵硬起来。
“好了,下次可不要因为是小伤就不管哦,一定要来找我。”小九说。
“了解。”
面对这幅堂堂药师做派,离乐不由的点头。
夜晚很快就来了。
离乐从床上起来,去WC。
嗯好冷啊,天这么黑,是喝了太多茶了么。
这时候听到了奇怪的声音是从玄关那边传来的。
在这种深夜,离乐有些在意而放轻脚步从走廊的一角偷窥玄关。
远远的看见了,外出的小九的背影。
这么晚干什么呢,一个人出门也太不安全了,要出什么事。
嘛,小九能有什么事情啊,想都想象不到了。
啊,好困。
算了,大概她想要赏月吧。
不过也难得,回去之前,自已也来一杯赏月酒吧。
翌日。
深夜和小羽一起在街上巡逻是否有不明火灾或者可疑人物。
“好冷啊,明明我最不喜欢干白工。”
“这也是我们的责任,这的确能保证治安啊。”小羽说。
“你真是正经的要命,真相让这回窝在睡梦里的那几个都听听你说的这话呢。”
顺便一说,小九她们则是将这活儿分摊给自已这些人了,不在场。
是以分担任务为借口将这事情推给自已这边,这会儿正在睡觉吧。
“这么冷,真是下下签啊。”
“今晚的确很冷,要是有人醉倒在外的话,就不妙了。”小羽说。
“我还想喝酒呢,早知道带点出来了。”离乐说。
“不行啦,边巡逻边喝酒,这要是出什么状况可怎么办。”
这么说着一脸苦笑的小羽。
“不,你这么想啊,身子一冷就没法好好巡逻吧。”离乐说。
“这会儿我们就应该去酒摊来一杯暖和和,才可以继续好好巡逻吧。”
“是么。”小羽说。
“所以说,借点钱来。”离乐说。
“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没办法啊,我出来的时候钱包被拿走了。”离乐说。
“离乐哥啊。”
“别用这同情的眼神看着我。”
“好吧,我肚子也有点饿了,只是稍微喝一点点的话,我们找找到哪儿去取暖吧。”
“果然,还是算了。”
“唉?”
话是自已说的,总觉得好像输了。
“那我们就这么继续巡逻。”小羽说。
不过啊,冷还是冷啊。
突然发现箱子里面放着望了收的草席。
“哦,这不是有好东西么?”
“那个你要拿这个干什么?”小羽说。
“哼哼,生活小知识。”稍微借下这草席裹在身上:“这下就可以御寒了。”
“离乐哥。”
“所以别这么看着我啊,没办法啊,这么下去我要冻死了。”
“你这打扮会被当成可疑人物。”小羽说。
“说啥呢,我如此绅士之人,穿什么帅什么的人哪儿会是可疑人物。”离乐说。
‘离乐哥,你那积极的思维,我甘拜下风。”小羽说。
“那你还真是修行不足啊,要加油啊。”
这时候突然传来了声音。
“御用御用!“
“怎么了?”离乐说。
“好像有贼人,从对面不是很远的样子,我们去帮忙吧。”小羽说。
“等等,这不是大家各有地界之分,我们就算去了也只会添麻烦。”
“可是。”
“而且我们要是去了,这里出什么事情该中怎办,别轻易行动也是对的。”
“啊,是呢,大意行动是肤浅,坚守自已的地盘是理智。”小羽说。
“嗯嗯,绝对不是怕麻烦和不想被摊上麻烦的事情。”离乐说。
突然某人从漆黑的角落逃了出来。
“什么人!
“抱歉,我正在被恶人追!”
从声音来看是个年轻的女人,跳出来的人赶紧道了个歉然后藏在了背后的阴影。
“喂有没有可疑人物来这边。”守备队的人的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出现。
说是被追是被这些人追么,说是恶人,怎么看都是守备。
那么怎么办,照理要交给这些人。
等等,虽然只是瞬间,但好像是在哪儿见过,对了,确实是在。
那么。
“那个,那个。”小羽说。
“嗯,这里没什么异常啊,出什么事情了么?”离乐说。
“嗯,在抓小偷,确实是往这边跑了,你们没有注意到什么?”
‘这么一说刚才感觉是听到有跑向对面的脚步声虽然没看到人。’离乐说。
“就是这,没看错?”
“嗯,声音确实实在那边巷子消失的。”离乐说。
“好,我们追,感谢协助。”
正要冲向离乐所指方向的人停下脚步。
“啊我说你要是没工作的就去职业介绍所看看吧。”
守备队在瞥了一眼卷着草席的离乐之后,很明显对他这么说道。
“离乐哥。”
“等等,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这事出有因啊。”离乐说。
“你这打扮果然不行,都被人当成乞丐了。”
“是啊、”
“得救了,抱歉啊。”
片刻后手背的气息完全消失后,少女谨慎的环顾四周。
“谢谢了,这份恩情我是不会忘记的。”
就说很眼熟,果然是那个时候的人。
还好没交人出去,要是跟我们有协力关系的人被捉了就要麻烦了。
“你被在意,我也是有理由的。”
“理由?”
“理由这,难道,你知道我的事情?”少女说》
“嗯,没错。”
“是么,大家都明白了么,我至今的劳苦,都没有白费。”少女说,她好像搞错了什么声音感动一般的颤抖起来。
“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还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追来。”
“嗯,就这么办,不过你。”少女说:“是么看起来富裕的王城也有阴暗的地方啊。”
“哈?”
“果然我做的事情没有错!这不还有就算穷也活出了骨气之人在么,为了这群人我必须更加努力啊。”
少女感动的落下了眼泪,然后从怀里拿出了钱袋:“来,用这买些热饭吃吧。”
“这是?”
给人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生命都都被说,我懂,就算是帝的脚下,也是会有请人的。”少女说:“这大冷天,可不要感冒了。”
然后少女比想象中更轻盈的动作跑走。
“这袋子,装的是什么。”
“嗯有点沉呢。”
离乐打开了袋子,发现里面是钱。
“那人,就是被追的贼人吧,这么放跑她真的不要紧么。”小羽说。
“不,这有很多缘由啦。”离乐说:“这事情奥修也知道,不用担心。”
“兄长大人么?那就没关系,但是要怎么处理呢?”小羽说。
离乐看着手边的清啊,这是相当大的一笔钱。
“我想这大概是钱仓来的钱吧。”
“拿着这的话不是有点不妙。”
“小羽交给你保管了。”离乐说》
“才不要,太困扰了,这样我不就要被抓了?”小羽说。
“我也很困扰啊,够了你拿着。”
“太不讲理离乐哥你处理啊。”
“啊”互相推让,钱袋子子啊空中丢来丢去。
“喂!”
这么不断的来回丢着,手边用力过猛没控制住石头,袋子飞向了完全相反的方向。
“那么走吧,继续巡逻。”
“是呢,我们必须要继续巡逻呢。”
另一边,麻吕刚走到街道。
“啊好冷好冷,折很是搞的很晚啊是也。”
“这个时候就该去摊子小酌一杯,不不不节俭第一啊。”
“啊!好疼啊!”
麻吕被一个东西砸中了,他疼的咕噜咕噜满地打滚。
“谁啊,向马吕我丢石头也田国芬了是也!”
““没人啊,这是什么?”
他低头一看,这是钱!
“还这么多!这些借款的利息也能还清楚了,难道这是上天的恩赐?”麻吕说。
“哦哦肯定是这样,肯定是上天看麻吕实在太可怜,就伸出了援手。”
“我也终于走运了是也。”
“啊,那边的人,稍微过来一下,能告诉我你手上的钱是哪儿来?”队长问道。
“这是上天恩赐我的。”
“稍微跟我走一趟详细谈谈。”说着就让手下抓住了麻吕。
“什么啊,放开我,所以这是上天的恩赐啊!”麻吕说。
‘喂,带走了。’
被架起,仿佛拖走一般被带走的麻吕。
“为什么!我绝对不是可疑的人,这是上天恩赐的啊。”
然后麻吕的叫声,消散在微微泛白的天空中。